秦深是创一代中出了名的情种,离婚五年依然对初恋念念不忘,婚外找的每个情人都像她。
我不是他的初恋,也不是他现任妻子。我是他找的上百个替身中,最像他初恋的那个。
他亲手在我眉尾刻下刀疤,又无数次在夜里深情抚摸它。
“太像了......如果你真是她该有多好,她还活着该有多好......”是啊。
我也常常在想,姐姐要是还活着就好了。1“姜雪染!你这个爬床上位的**!”!
清脆巴掌声吵醒了清晨昏昏欲睡的办公室。穆潇潇抓着我的头发往外拖。“来,
和大家分享下,你这个坐台女是怎么靠着勾搭男人舔**坐上这上市公司总助位置的!
”她抬起尖细鞋跟踹进我膝盖窝。我跪在地上,胸前纽扣掉了两颗,鼻腔里一滴滴往下渗血,
弄脏了同事掉在地上的文件。同事伸手想来帮忙。“我才是你们老板路知行的老婆!
你们今天谁敢掺和,我马上让他收拾东西滚蛋!”穆潇潇一句话又让她们望而却步。
看着这片唯她是从的天地,她大声笑了起来。“看见了吗?妾就是妾,从古到今都这样,
背地里再风光都没用,到了台面上,依然是随便让正室打杀发卖的贱奴。
”我被头发拉扯着仰头。望着我的眉眼,她有片刻失神,
直到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纸巾递过去。“是我的错,秦夫人,你别哭。”手帕纸粉**嫩,
和我身上暗沉的工作服形成鲜明对比。她像是活见鬼,尖叫一声,
反手又是一巴掌扇在我脸上。“你可怜我?你他马算个什么东西!**!我打死你!
”纤细手腕在半空被握住。垂眸看见身旁那双棕黑的皮鞋,我捂住领口,
终于让那两滴泪掉了下来。“深、深哥......”穆潇潇的嚣张气焰瞬间熄火。
秦深用力一甩,她撞在墙上,眼里包着的水珠滚落。可她想要哭诉委屈的对象视而不见,
反倒是俯身拉起我。“没事吧?”男士大衣罩在身上,带着熟悉的、独属于我的香气。
我摇了摇头。“你们就这么看着自己同事被欺负?”秦深冷冷望过去,围观的视线纷纷压下。
“今年年终奖全部取消。”哀嚎声中,我拉住他衣袖。“和大家没关系,他们本来想帮我的。
”秦深望着我。有眼力见的同事壮着胆子附和。“是穆**!她说公司全都是她说了算,
我们要是敢不听她的,就在业界封杀我们。”秦深回头,目光寒凉如刀。穆潇潇流着泪摇头。
“不是的,深哥,我没说那些话,你信我......”她跌跌撞撞过来,
眼泪和鼻涕糊作一团,花了满脸精致妆容。太丑了。所以秦深满脸嫌恶,护着我躲开。
“你们都听好了,这家公司姓秦!从今天开始,谁也不准放她进来!
”男人冷漠的声音令人绝望,穆潇潇摔倒在地上。“你不能这么对我!秦深,
你从前不是这样的!”可她抬头,只望见秦深看着我,神情温柔似水。“是你!
都是你这个**!我杀了你!”恨意似烈火燎原,穆潇潇爬起来,尖叫着扑过来要打我。
我没躲,因为秦深挡在了我身前。正如五年前,他护着穆潇潇,
一巴掌掀开了前妻温雨霁那样。这一次,摔下去的是穆潇潇。2雨霁天晴,
十四岁的秦深第一次见到温雨霁。小镇多雨,巷子里常年潮湿昏暗,少女一身明艳粉裙,
踏着积水闯进来,赶跑了那群骂他有个**妈的人。“别哭啦,以后我罩着你。
”光影在她身后晃动,模糊成月亮的模样,照进少年心里。秦深常在月下这样回忆。
我也陪他望着,哪怕我知道,多年前的那一天其实是个昏沉的午后,并没有月亮。
彼时偏激的少年,在少女放狗赶走那些小混混时,捡起地上的石头扔了过去,叫她滚。
他拒绝她在班上为他补习,扔掉她从自己嘴边给他省出来的热乎早餐,
在她关心他受伤时当众骂她是不是犯贱。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讨厌她。直到,
他看见她被亲生父母打得浑身是血,只因为她晚了几分钟给弟弟煮饭。原来,
她也是不被爱的那个。于是他捏紧拳头冲了上去。少年发起狠来,让两个成年人都害怕。
“你这么能打,当时为什么不还手?”“我外婆一把年纪养我已经很不容易了,
不想再让她为了我低声下气去给人家赔罪。”“那今天为什么动手了?”派出所里,
鼻青脸肿的少年少女肩并肩坐,影子悄悄拖在身后,相依相偎。那一晚,月亮很亮。
他们并肩走出派出所,而后又一起,翻山越岭走出了那个常年阴雨连绵的小镇。
他用赚到的第一笔钱买了她向往多年的粉裙子,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条裙子,
却在头一回穿就被打湿了。原来,外面的世界也总在下雨。大学时勤工俭学,
奖助学金都争取,两人还能攒下一小笔储备金。可步入社会后,衣食住行样样都贵,
连感冒都成了十分奢侈的事。最落魄时,一个白馒头分两块吃,温雨霁依然笑着。
却在她过生日时,两人难得奢侈一次点了碗卤肉拌面,她哭了一个小时。
因为肉还剩下最后一片,让来让去,最后掉进了垃圾篓子。
秦深在里面翻到了温雨霁悄悄丢进去的验孕棒。
“我在网上查到了不用去医院也能打胎的办法......”外面雨好大,
大到淹没了温雨霁的声音。二十四岁的秦深红了眼睛。
他把一时意气撕碎的企划书重新打印好,学喝酒,学交际,
学着向那些他看不上眼的土大款点头哈腰赔罪。
他要让温雨霁每顿都能吃铺满卤肉的热乎拌面,要给她和孩子一个风雨不侵的家。他做到了,
公司初创,温雨霁也辞掉大公司的岗位来陪他奋斗。那段时间,南城的天蓝得像一块画布。
无奈命运是个随心所欲的画家,猝然泼墨,大雨来得毫无预兆。秦深被对手眼红为难,
温雨霁赶过去,刚好替他挡下致命一击。他终于有钱,可他们的孩子还是没了。
“她是为了救我,才永远失去当妈妈的机会。”三十四岁的秦深沉沉垂眸。
“所以我也不允许自己再有孩子,这是我对自己的惩罚。
”我接过他在事后照惯例递来的避孕药,温顺服下。他舒展眉心,揽住我。“染染,
我们结婚吧?”“可穆**.....”我犹豫。秦深抱我更紧。“不用管她,
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我有办法。”晚风轻轻撩动窗帘,露出半片明亮月影。
也不知道五年前那个夜晚,他承诺穆潇潇逼走温雨霁让她上位时,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好天气。
3“深哥,我怀孕了。”穆潇潇的电话打来时,婚戒设计师刚量好我的指围。
秦深伸出来的手又收了回去。剩下指环测量圈尴尬悬在半空。“不好意思,我们不要了。
”我淡笑。秦深摁住我的手。“要,怎么不要?”“下个月就是纪念日了,送你做礼物。
”哪有金主和情人过周年纪念日拿婚戒当礼物的?可他已经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室内挂钟叮当响,我抬头看时间,现下居然已经是第十个年头了。十年前,
鬼门关前捡回命却丢了孩子的温雨霁躺在病床上,神情淡淡,说要分手。窗外暴雨惊心,
秦深冲了出去,再回来时,湿漉漉跪在病床前,双手捧出一枚亮晶晶的戒指。他用全部积蓄,
订了此生唯一一枚钻戒,许下温雨霁一生。春去夏来,雨过天晴。公司一步步做大,
两个人从逼仄地下室搬进南北通透的小区,再换到大平层,
钱多得可以请顶尖大厨把卤肉面做出花来吃到腻味,
他们却已经很少有时间坐下来一起吃一顿饭。饶是如此,分隔两地时,
还是会每天给对方打个视频,分享日常。温雨霁就是在一个平常的夜里,
和秦深说起了穆潇潇。她们在酒局外的走廊上相遇,十八线小女星被揩油却无力反抗,
抽抽噎噎。“别哭啦,以后我罩着你。”这句话,实际上是温雨霁对穆潇潇说的。
她递给她一包粉色手帕纸,还有一纸签约合同。“老婆,我知道你热心善良,
可这样太危险了,你一个人,要是那人对你也动手怎么办?”秦深听后,不以为然。
彼时他们正筹备开娱乐公司,温雨霁整理签约艺人的资料,
视线从穆潇潇空白的父母栏上抬起。“我们都是淋过雨的人,现在有能力了,
就为别人撑一把伞吧。”秦深或许是听进了她的话,从此对于穆潇潇,格外照顾。
带她出席宴会拓展人脉,替她挡酒规避潜规则,
再到温雨霁常年应酬喝酒积攒的急性胃病发作,久久拨不通秦深电话,
却在花边新闻上看到他在国外拍卖会上为她一掷千金。穆潇潇一炮而红,
所有关于她上位不正当的舆论,都被秦深暗中操盘推向了温雨霁。“秦深,我们谈谈。
”被网络暴力围剿到无法出门时,温雨霁还是不甘心,
靠旧情和自己的股东身份把秦深叫了回来。窗外是一轮满月,像许多年前派出所那个夜晚,
只是这一回,秦深坐到了温雨霁对面。影子分隔两端,桌上有一碗卤肉拌面。
廉价的调料味熏得秦深直皱眉头,可看见温雨霁落泪,他还是拿起了筷子。“深哥,
我、我好像怀孕了......”秦深最终还是没有吃到那片卤肉。临到门口时,他停了停。
“你算算自己手里的股份多少钱,还有其他你想要的东西,一起在离婚协议里写好。
”滴——喇叭尖锐暴鸣,我回过神来,看见信号灯转绿,连忙发动车子。半个小时前,
我接到秦深的电话,他有事要先走,让我自己回家。紧接着是穆潇潇发来的图片消息。
她与秦深在车里十指紧扣,背景里有张突出的导航地图,目的地是妇产医院。
【会所里出来的**东西,深哥给你换了身份又怎么样?他还不是嫌你脏,
不让你给他生孩子!】【正牌货都不是我的对手,何况你这个水货?】【小心点,
没了那张脸,你什么也不是!】手机黑屏,倒映出我眉尾的刀疤,
是秦深将我从会所带走的那晚刻下的。“有了这道疤,你就更像她了。”再像也终究不是。
至少我不会因为一个男人的背弃而浑浑噩噩,最后孤零零惨死在暴雨天的车祸中。“怎么了?
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有事让你先回去吗?”车子开到无人的岔路口,秦深的电话也恰好通了。
雨打在车窗上,噼噼啪啪令人心惊。“染染?”我不应,猛地转了把方向盘,
在刺耳的摩擦声中,撞上花坛。4再醒来时,我躺在医院里。秦深坐在我床前,神情怔忪。
“醒了?”他欠起身,满眼都是紧张与关切。“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握住他想要按铃叫医生的手。“穆**呢?”他脸上的热切关怀瞬间冷了下来。
“我看见她给你发的消息了,你别放在心上。我急着去找她,是为了带她去打胎。
”我的目光掠过门口,又回到他身上。“为什么?你明明很喜欢孩子……”他抬头,
窗帘遮住了室外漫天风雨。“当年,也是这样的天气。就因为她怀孕了,雨霁才会伤心过度,
路上走神出车祸。”“我赶到的时候,她已经被烧了,
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上天把你送到我身边,就是再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
我怎么可能重蹈覆辙?”他忽然握住我的手,指节用力到泛白,像是要穿透时间抓住从前。
“染染,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原来他早看穿我的把戏。砰!门口响起碎裂声。
“你是骗我的,你要打掉我的孩子……”穆潇潇摇摇欲坠,长久眼泪浸润,
她脸上早已不见当年的少女感。“五年前你就逼着我打了胎,
现在竟然又要杀死我的孩子……”秦深冷着脸。“雨霁因为你死了,让你堕个胎,
已经是轻饶你,没想到五年时间你还没清醒,反倒变本加厉!”他没耐心多看一眼,
叫了保镖进来,要赶她走。“秦深!”时隔五年,
穆潇潇忽然明白了最后那一次见面温雨霁为什么会笑。满腔怨愤与委屈无处倾诉时,
她除了哭和笑,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你觉得她像温雨霁,
觉得她不争不抢比所有人都合你心意,可你到底有没有仔细调查过!”闪电划过高空,
穆潇潇挣扎着,一张脸惨白狰狞如厉鬼。
本就不是姜雪染......”5“温雨霁也不是温雨霁......”天边炸开一声惊雷。
穆潇潇呆怔在原地。白炽灯冷漠,照着她脸上新鲜的巴掌印,也照着,
当年秦深抛下温雨霁陪她出国拍下的孤品包。她跟着秦深,后来自己又走红,
买了许许多多名贵的包,唯有这一个,一直珍藏。它是前二十年来她收过最贵的礼物。价高,
心意更是千金难换。只因为她看新闻时随口提了一句,那个人甚至抛下了另一个人,
专程为她跨越千万里,和在场的所有人争抢,一次又一次,他从没动摇,最后送到她手中。
偏爱与幸福横冲直撞,她哭得一塌糊涂。“你会永远对我这么好吗?”“真是个傻瓜。
”暴雨倾泻如激流,穆潇潇此刻才想起,原来就算是当年,
秦深会抱住她耐心为她抹泪的时候,也并没许诺过她永远。“别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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