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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嫁衣

妹妹的嫁衣十一的硬币 著

主角:秀儿陈青山林老拐
今天,小编给大家带来了一波福利,那就是作家十一的硬币最新的优秀作品—《妹妹的嫁衣》,它一上线便引得网友争相阅读。《妹妹的嫁衣》主要内容介绍:叫我……林家的人……逼我……那红布条……他硬塞给我的……”当时他只当她是吓糊涂了,现在想来,字字血泪!是林老拐,还是林福?他们到底对秀儿做了什么?恨意和恐惧交织,他几乎要崩溃。就在这时,一阵邪风猛地卷过,吹得香案上的蜡烛明灭不定。那新娘纸人竟像是活了一般,微微转向了他。空气中似乎响起一声极轻的叹息。...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12-09 23:5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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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村有个禁忌:纸人不能画眼睛。嫁妹那天,我亲手为她点的睛。七日后,

全村男人的枕边,都躺着个穿嫁衣的纸人。1陈青山的妹妹要出嫁了,喜幛子却白得晃眼。

不是红喜,是白喜。葬喜。陈秀儿躺在堂屋正中的薄皮棺材里,身子已经凉透了三天。

脸上却还泛着一种诡异的红晕,像醉了酒。她才十九岁,是十里八乡最俊的姑娘,

提亲的人踏破门槛。她却在一个雨夜,悄无声息地投了村口那口老井。人捞上来时,

手里死死攥着一角撕碎的红布。布上用黑线歪歪扭扭绣着个“林”字。林家是村里的大户,

族长林老拐跺一跺脚,村子都要抖三抖。他那个傻儿子林福,流着口水嚷嚷要娶秀儿做媳妇,

不是一天两天了。秀儿头七还没过,林老拐就派人抬来了聘礼。不是金银,

是整整一马车的白纸、竹篾和糨糊。跟着来的媒婆,脸上堆着假笑,

声音尖得刺耳:“青山侄子,老爷子发话了,秀儿姑娘命苦,没福气进林家的门享活福,

就用这‘纸嫁’的礼数,给她在下面找个依靠,也全了福少爷的心思。

”这是咱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丧喜,也是喜。”“纸嫁”,陈青山听说过这阴婚的变种。

用纸扎出新郎新娘,行婚礼,拜天地,然后一把火烧了,让两个死人在阴间做伴。

可他从没听说过,给死人配个纸新郎的。“新郎……是谁?”陈青山嗓子发干,

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媒婆的笑更冷了,嘴角几乎咧到耳根:“还能有谁?

自然是咱们福少爷。老爷子请高人看过了,秀儿姑娘八字硬,得有个镇得住的。

福少爷是林家独苗,阳气旺,正好压一压,免得秀儿在下面不安生,上来……扰了活人。

”陈青山浑身的血都凉了。林福那傻子,三天前吃汤圆噎死了,

这会儿恐怕棺材板还没钉严实!这是要把他那早死的妹妹,配给一个死人做阴妻,

还是用这种邪门的法子!“不行!”陈青山猛地站起来,眼睛通红。“秀儿已经够苦了!

死了也不让她安生吗?林福他也……”“青山娃!”一个阴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林老拐拄着拐杖,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院里。几个膀大腰圆的林家壮丁堵住了门口,

“规矩就是规矩。为了全村好,这婚事,得办。”他手里的拐杖重重一顿,

“秀儿丫头心里有怨气,大家伙儿都清楚。“不把这仪式办妥帖了,让她安生去了,

往后村里能太平?你担待得起吗?”那“为了全村好”五个字,咬得极重。

陈青山看着林老拐那浑浊却锐利的眼睛,又瞥见门外那些壮丁阴鸷的眼神,

想起关于林老拐的种种传闻,腿肚子一阵发软。他看了看堂屋里妹妹的棺材,

又看了看院里那车扎眼的纸料。最终,颓然地坐了回去,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渗出血丝。

扎纸人的师傅是外村请来的,姓胡。干瘦得像根柴火,话很少,一双眼睛却亮得瘆人。

他在陈家堂屋支起摊子,就着昏暗的油灯,枯瘦的手指翻飞,

白纸和竹篾在他手里仿佛有了生命。先扎出了新郎官,戴着瓜皮帽,穿着纸马褂,

脸上空白一片,没有五官。接着开始扎新娘,凤冠霞帔,一样不少,尺寸身形,

竟和秀儿生前有七八分相似。陈青山在一旁看着,心里堵得慌,忍不住凑近。“胡师傅,

这纸人……非得扎这么像吗?”胡师傅头也没抬,声音沙哑:“像,才引得了魂。”“不像,

那一位……不肯走。”他顿了顿,瞥了一眼棺材。“后生,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

但有些规矩,破了,可是要招大祸的。”“记住,纸人,千万不能画眼睛,

尤其……是给横死的人扎的。”陈青山心里一寒,不敢再问。他看着那新娘纸人,

明明没有脸,却总觉得它在“看”着自己,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幽怨。

堂屋里弥漫着纸浆和糨糊的味道,混合着棺材里隐隐散出的冷气,让人透不过气来。

2仪式定在头七晚上的子时。林家傻子林福的棺材也被抬到了陈家院子。

和陈秀儿的并排放在一起。中间摆着香案,两根粗大的白蜡烛烧得噼啪作响。火苗跳跃不定,

映得众人的影子在墙上张牙舞爪。纸扎的新郎新娘被架在棺材前。夜风一吹,

纸衣哗啦啦地响,像无数人在低声啜泣。参加“婚礼”的村民们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院子里静得可怕。林老拐主持婚礼,穿着件诡异的暗红色长袍。

黄泉……二拜高堂——早登极乐……夫妻对拜——阴曹地府永相伴……”流程机械地进行着,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在陈青山的心上。最后一步,是“点睛”。

林老拐把一支蘸饱了朱砂的笔,递到作为女方唯一“亲属”的陈青山面前。

不容置疑:“青山,给**妹……和妹夫,把眼睛画上。画了睛,送了魂,他们才好上路。

”“不然,怨气不散,困在这方寸之地,可是永世不得超生啊。”陈青山的手抖得厉害。

他死死盯着那个新娘纸人,秀儿的脸在他眼前晃动,带着泪。他想起妹妹投井前那天晚上,

抓着他的手,反复说着:“哥,我怕,

叫我……林家的人……逼我……那红布条……他硬塞给我的……”当时他只当她是吓糊涂了,

现在想来,字字血泪!是林老拐,还是林福?他们到底对秀儿做了什么?恨意和恐惧交织,

他几乎要崩溃。就在这时,一阵邪风猛地卷过,吹得香案上的蜡烛明灭不定。

那新娘纸人竟像是活了一般,微微转向了他。空气中似乎响起一声极轻的叹息。

陈青山鬼使神差地接过了笔。他走到新娘纸人面前,看着那张空白的面孔。

秀儿临死前的惨状和眼前这诡异的纸人重叠在一起。“秀儿……”他喃喃着,

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哥没用……护不住你……哥给你画上眼睛,

你看清了路……看清楚了……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吧!”他一笔落下,点在纸人左眼的位置。

朱砂像血一样晕开。第二笔,点向右眼。就在笔尖离开纸面的瞬间,陈青山清晰地听到,

耳边传来一声极轻极轻的、带着无边疆寒意的叹息,正是秀儿的声音!几乎同时,

那对朱砂点睛猛地闪过一道红光,旋即隐去。纸人那双空洞的“眼睛”,仿佛瞬间有了神采,

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带着一种刻骨的怨毒。院子里所有的蜡烛,“噗”地一声,全灭了。

黑暗中,不知谁先发出一声惊叫,人群顿时骚动起来。“稳住!都别乱!

”林老拐的厉喝声响起,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3仪式草草收场。

纸人新郎新娘被匆匆抬到村口十字路口,一把火烧了。火光冲天,纸灰像黑色的蝴蝶,

夹杂着未燃尽的碎纸片,在夜空中狂乱飞舞,久久不散。陈青山失魂落魄地回到冰冷的家,

躺在炕上,睁着眼直到天亮。他一闭眼,就是秀儿含冤的脸和那纸人怨毒的眼神。第二天,

村里风平浪静。阳光照常升起,仿佛昨夜那场诡异的婚礼只是一场噩梦。

除了几个老人私下摇头叹气,议论着那场“纸嫁”不合古礼,怕要招灾。

大多数人都松了口气,觉得这事总算过去了。林老拐更是像了却一桩大事,

脸上又有了笑模样。甚至吩咐家丁给几户困难人家送了点粮食,俨然一副慈祥长者的做派。

但陈青山心里的不安却像野草一样疯长。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已经被那两笔朱砂唤醒了,

就潜伏在这看似平静的村落之下。果然,第三天早上,怪事开始了。先是村东头的王老五,

早上起来发现自家院门口丢着个巴掌大的小纸人。那纸人穿着粗糙的红纸衣,脸上没有五官。

王老五是个混不吝的光棍,骂骂咧咧地一脚踢开。“哪个短命鬼搞的晦气东西!”没当回事。

可到了晚上,他喝多了酒,跟人吹牛。“怕个球!秀儿那丫头片子活着的时候老子都不怵,

死了还能翻天?再说,当初要不是……”他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人捂住了嘴。

接着是打更的张瘸子。夜里敲更时,他总感觉背后有人跟着。那脚步声轻轻的,像是踮着脚,

回头却只有空荡荡的街道和被风吹起的纸钱。他还说听到有女人在哭,哭声细细的。

书友评价

  • 离鸢
    离鸢

    《妹妹的嫁衣》是作者十一的硬币写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其实早就对十一的硬币有所耳闻,但并未拜读他的作品。今天拜读《妹妹的嫁衣》后,对十一的硬币好感飙升,妥妥的路转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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