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盏摔碎在脚边,她却笑着说这门亲事是天大的福气》 章节介绍
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编著的小说《茶盏摔碎在脚边,她却笑着说这门亲事是天大的福气》,题材为言情类型,小说故事情节紧凑、内容精彩,生活气息浓郁,人物性格鲜明,有血有肉。《茶盏摔碎在脚边,她却笑着说这门亲事是天大的福气》第1章内容介绍:我是谢知蕴,.........
《茶盏摔碎在脚边,她却笑着说这门亲事是天大的福气》 精选章节 在线试读
我是谢知蕴,曾经的母仪天下,如今的废后还家。一旨诏书,将我从云端拽入泥泞,
囚禁在一方小小的宅院里。人人都以为,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官媒王婆揣着宫里新贵的旨意上门,唾沫横飞地要将我塞给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市井无赖。
她以为这是羞辱,是恩赐。她指着我的鼻子说:“谢家姑娘,你年纪不小了,能有这门亲事,
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我笑了。在这京城里,没人比我更清楚什么是福气,
什么是杀人的刀。他们不知道,我的人虽困于此,我的眼线却遍布京城。
那个所谓的青年才俊,他家有几个不成器的兄弟,欠了多少还不清的赌债,我一清二楚。
他们想看我哭,看我闹,看我像个真正的弃妇一样失魂落魄。可惜,我偏要让他们看看,
废后,依旧是后。1王婆来了。她进门的时候,我正在修剪一盆兰花。
那盆墨兰的叶子有些焦黄,像极了我如今的处境。“哎哟,我的谢家姑娘,您可真是好雅兴。
”王婆的声音又尖又亮,带着一股子常年奔走于各家后院的市侩气。
她穿了身崭新的绛色褙子,头上插着根晃眼的鎏金簪子。人逢喜事精神爽,看样子,
她这趟差事得了不少好处。我没回头,手里的剪子“咔嚓”一声,剪掉了一片枯叶。
“王官媒大驾光C临,有失远迎。”我的声音很平,听不出喜怒。丫鬟青黛搬来一张圆凳,
王婆一**坐下,那凳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她自顾自地倒了杯茶,抿了一口,
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姑娘,您这儿的日子,是该改善改善了。这茶,也太糙了些。
”我放下剪子,转过身,静静地看着她。“王官媒有话直说。我这里庙小,
留不住您这尊大佛。”王婆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她又堆起满脸的褶子,
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红纸。“姑娘快人快语,老婆子我也不绕弯子了。”“今儿来,
是给姑娘道喜的。天大的喜事!”她把那张红纸拍在桌上,纸上的两个名字,刺得我眼睛疼。
一个是我的名字,谢知蕴。另一个,是张进。我没说话,只是看着那张纸。青黛站在我身后,
气得浑身发抖。王婆没注意到我们的反应,或者说,她根本不在乎。她沉浸在自己的说辞里。
“张公子,那可是咱们京城里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啊!”“礼部员外郎家的公子,年纪轻轻,
就已经在吏部当差了。前途不可**!”“他家底蕴深厚,为人谦和,最重要的是,
他对姑娘您,那可是一见倾心,仰慕已久啊!”王婆说得眉飞色舞,
好像那张进真是个天上掉下来的金元宝。我端起手边的茶杯,杯壁是粗糙的,甚至有些硌手。
就像我现在的生活。“一见倾心?”我轻轻吹了吹浮在水面的茶叶末子,“我久居深院,
不知张公子是在何处见的我?”王婆脸上的表情再次凝固。她大概没想到,一个废后,
还敢当面质疑她的话。她干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这个嘛……缘分,都是缘分。
张公子是在一次庙会上,远远地瞧见了姑娘的风姿,从此就念念不忘。”谎话。我被废还家,
已有三年。这三年里,我一步都未曾踏出过这座宅院的大门。哪来的庙会?我没戳穿她。
我知道,今天这场戏,不是她一个小小官媒能唱起来的。她背后,有人。一个想看我笑话,
想把我踩进泥里的人。“哦?是吗?”我喝了口茶,水是温的,味道苦涩。“那依王官媒看,
这门亲事,好在哪里?”王婆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她以为我心动了。她往前凑了凑,
身上的脂粉味熏得我有点头晕。“姑娘,您这是问到点子上了!”“您想啊,
您现在这光景……”她刻意顿了顿,眼神在我这间朴素的屋子里扫了一圈,轻蔑不加掩饰。
“这张家,可是个火坑……哦不,是个福窝啊!”“您嫁过去,就是正儿八经的官家少奶奶。
吃穿用度,跟在宫里头也差不了多少了。”“再说了,”她压低了声音,
像是在说什么天大的秘密,“姑娘您……年纪也不小了。这女子啊,过了二十,
可就开始败了。能有张公子这样的人家不嫌弃您过去的身份,愿意明媒正娶,
这是您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福气?”我重复着这两个字,嘴角微微勾起。“是啊,
天大的福气!”王婆斩钉截铁地说。我把茶杯放下,杯底和桌面碰撞,发出一声轻响。
“青黛。”“奴婢在。”“送客。”王婆脸上的笑容,终于彻底消失了。2王婆没动。
她脸上的横肉抖了抖,显然没想到我会直接赶人。“谢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冷了下来,那股子市侩气变成了**裸的威胁。
“老婆子我可是好心好意来给你说媒,你怎么能这么不识抬举?”我看着她,眼神平静。
“王官媒的意思是,我不仅要受了这份‘福气’,还得对你感恩戴德?”“那是自然!
”王婆一拍大腿,“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一个废后!说句不好听的,
就是皇家不要的破鞋!有人肯要你,你就该烧高香了,还挑三拣四?”她的话很难听。
青黛气得眼圈都红了,捏着拳头就要上前理论。我抬手拦住了她。跟这种人动气,不值得。
我越是生气,躲在背后看戏的人,就越是得意。“王官媒,说话要积口德。”我淡淡地说,
“我谢家再如何,也是世代书香,我也是先帝亲封的皇后。你今天这番话,传出去,
丢的不仅是你自己的脸,还有官媒这个身份的脸。”王婆被我噎了一下。她大概忘了,
我虽然被废,但余威还在。她一个靠嘴皮子吃饭的媒婆,真要论起规矩和身份,
在我面前连坐的资格都没有。她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没敢再说什么难听的话。
但她不甘心。“谢姑娘,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这门亲事,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张公子说了,只要你点头,聘礼绝对丰厚。保准让你风风光光地嫁过去。
”“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我端起茶杯,不再看她。
“青黛,我的话你没听见吗?”青黛得了令,立刻上前一步,对着王婆做了个“请”的手势。
“王官媒,请吧。我家**要歇息了。”王婆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抓起桌上的红纸,用力地摔在地上。“好!好你个谢知蕴!给脸不要脸!”“你给我等着!
有你哭着求我的时候!”她骂骂咧咧地走了,脚步声重得像是要把我家的地板踩穿。
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空气中还残留着她身上那股廉价的脂粉味。青黛赶紧关上门,
快步走到我身边。“**,您别生气,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她一边说,一边蹲下身,
要去捡那张被扔在地上的婚书。“别碰。”我开口制止了她。青黛的手停在半空中。
我站起身,走到那张红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张进。礼部员外郎家的公子。吏部当差。
王婆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层精心裱糊的窗户纸。看起来光鲜亮丽,一戳就破。“**,
这个张家……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青黛小声地问。她跟了我这么多年,知道我的脾气。
如果这真是一门过得去的亲事,哪怕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我也许会考虑。
但我连考虑的意思都没有,那就说明,这门亲事,是个天大的坑。我没回答她,
而是走到书案前,提起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把纸折起来,递给她。
“今晚子时,去东街的‘好运来’当铺,把这个交给掌柜的。”“告诉他,
我要知道张家所有的事情。越详细越好。”“是,**。”青黛接过纸条,小心地收进怀里。
她有些担心地看着我,“**,您说……这事儿会是宫里那位做的吗?”宫里那位。
如今的陈皇后。我曾经的“好姐妹”。我看着窗外那棵枯了一半的石榴树,笑了笑。
“除了她,还会有谁这么‘惦记’我呢?”当年我被废,她陈家在背后出了多少力,
我心里一清二楚。现在她坐上了皇后的位置,还不满足。非要把我踩进泥里,碾成粉末,
她才安心。把我嫁给一个烂人,让全京城的人看我婚后的悲惨生活。这比直接杀了我,
更能满足她那颗扭曲的心。“青黛,去吧。小心一些。”“奴婢明白。”青黛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重新坐回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已经凉透的茶。福气?
王婆说的福气,是让我嫁过去,给一个赌鬼大哥还债,替一个浪荡子二哥收拾烂摊子,
再伺候一个尖酸刻薄的婆婆,最后守着一个只会花天酒地的“良人”。哦,对了,
还得帮他们张家,偿还那笔欠了三年,利滚利已经高达五千两的巨额高利贷。这个“福气”,
确实够大的。大得能要了我的命。陈皇后,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也太小看我了。
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在宫里,处处受你掣肘的谢皇后吗?3三天后,王婆又来了。这次,
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体面的中年妇人,看打扮,应该是张进的母亲,
张夫人。王婆的脸色比三天前还要得意。她大概以为,请来了正主,就能逼我乖乖就范。
“谢姑娘,三天了,考虑得怎么样了?”她一进门,就开门见山,连虚伪的寒暄都省了。
张夫人则矜持地坐在一旁,用挑剔的眼神打量着我这间寒酸的屋子。她的嘴角撇着,
显然是没看上。我正在给我的那盆墨兰浇水。这三天,我哪儿也没去,就待在屋里看书,
养花。但京城里关于张家的一切,都像雪花一样,源源不断地送到了我的案头。
这多亏了“好运来”当铺的掌柜,老禄。他曾是我父亲的门生,
也是我安插在宫外最重要的眼线。我放下水壶,用帕子擦了擦手,对她们笑了笑。“王官媒,
张夫人,请坐。”我的态度比上次好了很多,甚至还让青黛上了新买的雨前龙井。
王婆和张夫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果然如此”的得意。她们觉得,我服软了。
也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废后,还能拿捏多久呢?“谢姑娘想通了就好。”王婆端起茶杯,
吹了吹气,“我就说嘛,张家这门亲事,打着灯笼都难找。你是个聪明人,
不会跟自己的下半辈子过不去。”张夫人清了清嗓子,终于开了金口。“谢姑娘,
我们张家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家。你虽然……身份特殊,但只要你嫁过来,安分守己,
孝顺公婆,我们自然不会亏待你。”她的话听起来客气,但那高高在上的施舍意味,
藏都藏不住。她顿了顿,又说:“不过,有几句话,我得说在前面。
”“我们张家是正经人家,你嫁过来以后,以前宫里的那些事,就得烂在肚子里,
一个字都不能提。免得丢了我们张家的脸面。”“还有,你虽然做过皇后,
但我们张家不讲究那些虚礼。见了长辈,该跪还是得跪,该敬茶还是得敬茶,规矩不能废。
”“再有就是,你的嫁妆……”她顿了住,眼神再次扫过我的屋子,“我们也不强求,
看着置办就行。但总不能太寒酸,毕竟关系到我们张家的脸面。”一口一个“张家的脸面”。
我差点笑出声。他们张家,还有脸面这种东西吗?我没说话,只是微笑着听着。
等张夫人说完了,我才慢悠悠地开口。“张夫人说的这些,我都记下了。”王婆一拍手,
“那就这么定了!我这就回去准备婚书,保准让你们风风光光……”“等等。”我打断了她。
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她们两个都闭上了嘴。我看着王婆,脸上的笑容不变。“王官媒,
你说这门亲事是天大的福气。”“我想请教一下,您说的福气,具体是指哪一件呢?
”王婆愣住了,“什么……哪一件?”“自然是桩桩件件都是福气!”“是吗?
”我端起茶杯,轻轻用杯盖撇着茶叶。“比如说,是主张家大公子,张彪,
上个月在‘四季坊’赌坊输了八百两,被人打断了一条腿的福气?”“还是指张家二公子,
张勇,流连烟花之地,为了个姑娘争风吃醋,打破了城南巡检使小舅子的头,
至今还关在大牢里等着人去赎的福气?”我的话音刚落,王婆和张夫人的脸色,瞬间就白了。
她们像见了鬼一样看着我。我没有停。“又或者,是主张夫人您,
上个月偷偷当掉了您婆婆传下来的那支金步摇,换了三百两银子,
给您娘家弟弟补窟窿的福气?”张夫人的嘴唇开始哆嗦,手里的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摔得粉碎。茶水溅了她一鞋面。我仿佛没看见,继续微笑着说下去。“哦,对了,
还有一桩最大的福气。”“三年前,张员外郎为了疏通关系,
向‘利通钱庄’借了三千两银子。如今利滚利,怕是已经有五六千两了吧?
”“钱庄的人前儿个才上门去催过债,说再不还钱,
就要把张公子现在当差的那个美差给捅出去,让他身败名裂。”“王官媒,张夫人。
”我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看着她们两个已经毫无血色的脸。“你们说的福气,
究竟是哪一件?”“是让我嫁过去,用我谢家最后这点祖产,去填你们张家这个无底洞吗?
”我的声音很轻,很柔。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锥子,狠狠地扎在她们的心上。整个屋子,
死一般的寂静。4王婆和张夫人走了。应该说是,落荒而逃。张夫人是被王婆搀扶着出去的,
出门的时候,腿还在打颤,差点一脚踩空摔下台阶。她们看我的眼神,不再是轻蔑和得意,
而是恐惧。一种见了鬼的恐惧。她们想不明白。我一个被圈禁在深宅里的废后,
怎么会对她们家的丑事了如指掌。连张夫人偷当婆婆首饰这种私密的事情,
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在她们眼里,我恐怕已经不是一个失势的女人,
而是一个手眼通天的妖怪。青黛关上门,兴奋得脸颊通红。“**,您太厉害了!
您是没看见,那老婆子和张夫人的脸,比锅底还黑!
”她手舞足蹈地学着刚才张夫人摔杯子的样子,乐不可支。我笑了笑,心里却没有多少轻松。
这只是第一步。打发了两个小鬼,真正的大阎王还在后头。“青黛,高兴得太早了。”我说,
“今天我把她们的脸皮撕了下来,她们背后的人,很快就会有新动作了。
”青黛的笑容收敛了一些。“**,那我们该怎么办?”“等。”我吐出一个字。“等?
”“对。等她们出招。”我走到窗边,看着院子里。那棵石榴树,虽然枯了一半,但另一半,
却顽强地冒出了新芽。就像我。陈皇后想用张家这颗烂棋来恶心我,结果被我反将了一军。
以她睚眦必报的性格,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她会用更直接,更恶毒的手段。
我需要做的,就是等着她把所有的牌都打出来。然后,一击致命。果然,
事情的发展不出我所料。第二天,京城里就开始流传一些关于我的谣言。说我被废之后,
心性大变,蛮横无理,不知好歹。说官媒好心为我说亲,我却恶语相向,把人活活气走。
还说我看不起张家是小门小户,一心还想着攀龙附凤,痴心妄想。这些话,传得有鼻子有眼。
连隔壁院子的王大娘,看我的眼神都多了几分鄙夷。青黛气不过,出去跟人理论了几句,
结果被人围着指指点点,哭着跑了回来。“**,她们……她们太过分了!”青黛抽泣着说。
我递给她一块帕子。“嘴长在别人身上,她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我们管不住别人的嘴,但可以管住自己的心。”我知道,这是舆论战。
陈皇后想先在名声上把我搞臭。把我塑造成一个不知感恩、刻薄善妒的“弃妇”形象。
这样一来,她接下来无论对我做什么,都会显得“合情合理”。甚至会有人觉得,
我是“罪有应得”。好手段。在宫里的时候,她就最擅长玩弄这些阴谋诡计。可惜,她忘了。
我谢知蕴,也不是吃素的。我把老禄给我的那叠关于张家的资料,又看了一遍。目光,
停留在了张进那个还在大牢里的二哥,张勇的案子上。“因争风吃醋,
打破城南巡检使小舅子的头。”这个巡检使,我有点印象。姓李,
是陈皇后母家那边的一个远房亲戚。一个有趣的巧合。我拿出笔,在纸上画了一张关系图。
陈皇后。李巡检。张家。王婆。这几条线,看似毫无关联,却因为我这门“亲事”,
被巧妙地串联在了一起。一个完整的阴谋,轮廓渐渐清晰。这不是简单的羞辱。
这是一场早就设计好的陷阱。如果我当初答应了这门亲事,嫁进张家。那么等待我的,
将不仅仅是填补债务和伺候一大家子烂人。张勇打了李巡检的小舅子,李巡检一定会报复。
以陈家的行事风格,他们会让李巡检把事情闹大,最好是闹出人命。到时候,
张家作为“凶手”的家人,自然难逃干系。而我,作为张家的媳妇,也会被牵连进去。
一个“废后”,再加上一个“杀人犯家属”的身份。到时候,
陈皇后只需要在皇帝面前吹吹枕边风,就能名正言顺地把我赐死,或者送进尼姑庵,
永世不得翻身。好一招“借刀杀人”。我看着纸上的关系图,冷笑了一声。陈皇后啊陈皇后,
你真是煞费苦心。可惜,你千算万算,算漏了一点。你以为我是棋盘上的子,任你摆布。
你却不知道,我早就跳出了棋盘,成了那个执棋的人。“青黛。”“奴婢在。”“去,
再跑一趟‘好运来’当铺。”我把一张新的纸条递给她。“告诉老禄,让他把这个东西,
想办法送到李巡检的手上。”青黛看着纸条上的内容,眼睛亮了。“**,您这是……?
”我微微一笑。“既然她们喜欢唱戏,那我们就帮她们把这个戏台子,搭得再大一点。
”“顺便,送他们一份大礼。”5李巡检收到那封匿名信的时候,正在为他小舅子的事头疼。
张家那个二愣子张勇,下手没轻没重,把他小舅子的头打破了,缝了七八针。人虽然没死,
但这口气,他咽不下去。可张家那边,有吏部的张员外郎,还有宫里陈皇后的远亲关系。
他一个城南的小小巡检使,也不敢把事情做得太绝。正当他左右为难的时候,这封信来了。
信里没说别的,只清清楚楚地写明了张家向“利通钱庄”借高利贷的始末。
连当初的借据副本,都附在了后面。信的末尾,还有一句话。“张家已是空壳,
其子官位亦是买来,榨不出半点油水。然其未来儿媳,乃废后谢氏,谢家祖产,尚有万金。
”李巡检是个聪明人。他一看这信,立刻就明白了。这封信,是在给他指路。
也是在给他撑腰。张家没什么好怕的了,是个空壳子。他真正可以拿捏的,
是那个即将嫁入张家的废后,谢知蕴。只要把张勇的罪名坐实,再把事情闹大,闹到刑部去。
张家为了救儿子,必然会去找谢知蕴。到时候,谢家的万贯家财,还不是任由他予取予求?
甚至,他还能借此机会,在陈皇后面前卖个好,给自己捞点政治资本。一箭双雕的好事。
李巡检当即拍板,把张勇的案子,从简单的“斗殴伤人”,升级成了“意图谋杀,
性质恶劣”。直接把人从拘留所,转送到了刑部大牢。这下,事情彻底闹大了。
消息传到张家,张员外郎当场就晕了过去。张夫人则像疯了一样,冲到王婆家里,又打又骂,
说都是她出的馊主意,害了他们张家。王婆也是有苦说不出,她只是个传话的,
哪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整个张家,乱成了一锅粥。能救张勇的唯一希望,
就落在了那门还没定下来的亲事上。落在了我,谢知蕴的身上。于是,我家的门槛,
又被踩热了。这次来的,是张员外郎本人。他没了之前的倨傲,也没了张夫人的盛气凌人。
他站在我面前,腰弯得像只煮熟的虾米。“谢……谢姑娘。”他结结巴巴地说,
“之前是……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们一般见识。
”我坐在主位上,慢悠悠地喝着茶,没说话。青黛站在一旁,嘴角带着一丝冷笑。
张员外郎见我不搭理他,急得满头大汗。他“噗通”一声,就跪下了。“谢姑娘,求求您,
求求您救救犬子吧!”“只要您肯嫁入我们张家,不,只要您肯出钱把犬子捞出来,
我们张家……我们张家给您做牛做马都行!”我放下茶杯,终于正眼看了他一下。“张大人,
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我不起来!”张员外郎抱着我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
“您要是不答应,我就跪死在这里!”好一出苦肉计。可惜,我不是那些心软的闺阁**。
“张大人,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淡淡地说,“你儿子的事,是和李巡检家的恩怨,
与我何干?”“再说了,我们两家的婚事,八字还没一撇呢。我凭什么要帮你?
”张员外郎一愣,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在他看来,只要他跪下求我,我一个弱女子,
肯定会心软答应。“可是……可是王官媒说,这门亲事是宫里头默许的……”“哦?
”我挑了挑眉,“宫里头默许的,是让我嫁过去冲喜,不是让我嫁过去填人命。”“张大人,
你家二公子打伤了人,就该受国法惩治。你来求我,是想让我包庇罪犯,藐视王法吗?
”我一顶大帽子扣下去,压得张员外郎脸都绿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慌忙解释。“那你是什么意思?”我步步紧逼,
“是觉得我谢家好欺负,想空手套白狼,让我人财两空?”“还是说,这一切,
本就是你们和宫里那位设计好的一个局?”我的最后一句话,像一道惊雷,
劈在了张员外郎的头上。他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终于意识到,我什么都知道。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没有半分同情。可怜之人,
必有可恨之处。他当初贪图陈家的许诺,想踩着我往上爬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这个下场。
“张大人,请回吧。”我下了逐客令,“告诉你背后的人,想跟我斗,就让她亲自来。
派你们这些跳梁小丑上蹿下跳,没意思。”张员外郎被我吓破了胆。连滚带爬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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