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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总裁的王牌护卫

极品总裁的王牌护卫枉用相存

主角:王健,丽君
小说《极品总裁的王牌护卫》是一部相当吸引人的小说,可以说是章章出彩,人物冲突此起彼伏,时时牵动着读者的心,为之担忧,为之着迷。《极品总裁的王牌护卫》介绍:文能提笔控萝莉,武能床上定人妻。给美女百天当保镖,晚上还兼职暖床,这样的工作还有神马不满足?...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2-05-22 10:4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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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丽君去买单以后,再次叮嘱徐哥把这件事儿放在心上,争取尽快放王健出来。

徐哥拍拍丽君的肩:“妹妹,你放心吧,哥们肯定会尽力的。”

出了饭店,丽君又买了两条“中华”,硬是要塞给徐哥。

“丽君,你这是干嘛?咱们之间不用这个啊!你这可就见外了!”徐哥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拿着吧,”丽君说,“都买完了。另外,徐哥,你看我用不用再感谢你的那个哥们一下?”

“哎呦喂,丽君,你可真逗!”徐哥说,“哥们已经答应你了,你就别惦记别的事儿了,成吗?你相信哥们成吗?”

徐哥的话让丽君心里颇觉得熨帖:“徐哥,那你就多费心了!”

“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徐哥说,“咱们去上班吧。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就成了。”

晚上临睡前,王健见好几个人在忙着写小纸条,原来是那个姓曹的,因为赌博被抓进来的大爷明天就要到期释放了,大家写纸条,是为了让曹大爷给外面的亲友传达信息。在看守所里,一般除了被严厉管教的重刑犯,担心他们与外面串通消息,影响案件的侦破,像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

王健知道还有这样的事儿,心中很是惊喜,终于可以给丽君传达信息了。他找别人要来笔,没有信纸用烟盒里的纸,也给丽君写了一个:丽君,我在海淀区看守所呢,我很好,没大的事儿,你不要挂念。你要注意身体,要注意多休息,保持乐观。另外,跟咱爸妈说一声,告诉他们我在里面很好,让他们也别惦记。十五天马上就会过去,开心点,等我。

然后,王健又在纸条上写下丽君的电话,就等着明天曹大爷帮忙了。

致远没什么文化,给女朋友写信,还非得写得那么缠绵,错别字横生,看上去显得很搞笑:

亲爱的妞妞:

这两天非常想念你,你过地(得)开心吗?里面的火(伙)食还是那么草旦(蛋),(这孙子肯定不是第一次来这里)这让我不油(由)的(得)想起了那句话,辛辛苦苦二十多年,一天就回到了解放前。哥们今年已经二十有五,还不的(得)不在这里受苦,心中实在是与门(郁闷)!

但是,因为有了你,我的心不在(再)与门(郁闷)了。你让我的生活有了希望,让我看到了阳光!

亲爱的妞妞,半个月马上就过去了,我们马上就可以想(相)见了!你开心点,不要因为我心里不好受,我在这里不错的,就是想你!

亲爱的妞妞,两情要是长久时,又起(岂)在朝朝木木(朝朝暮暮)?我期带(待)着和你见面的那一天!

wen(吻)你!你的致远!

(特别声明:因为致远上学时,不仅仅是文字没学好,标点符号更是一塌糊涂!致远原文中的标点符号,一概是“一逗到底”,为了诸位读者不“有碍观瞻”,文中所有标点符号,都是作者代为填上。)

即使是平素不苟言笑的王健,此时也不禁哑然失笑:“哥们,唉,看了你写的这些,哥们就想起赵本山来了。你跟赵本山比还差点,里面没有‘此处省略八千字’啊。”

“是,是,错别字特多是吧?”本来平素挺凶狠的致远此时脸上竟然露出愧色,“哥们原来上学的时候,一看见书就脑袋疼,没办法。”

王健又笑了:“好家伙你这里面还有个拼音。”

“是,”致远也自嘲地笑了,“tmd那个‘吻’字,它认得我,我不认得它,哥们跟丫犯相,就只能写个拼音代替了。”

“你女朋友是什么学历啊?”王健好奇地问。

“咳!”致远递给王健一支烟,自己也点上,“她丫跟哥们差不多,高中都没毕业,也不是学习的料,丫十七岁肚子里就装上哥们的孩子了。”

“孩子要了吗?”

“没有,刮了。”

“女孩子总刮孩子伤害身体啊。”

“是呢,现在做之前,一般都是先算日子,实在不行,就干脆玩儿个口活,能解决问题就成啊。”

王健把烟灰弹到废纸上:“哥们看啊,你们俩个倒是挺般配的。”

“是,鱼找鱼,瞎找虾,癞蛤蟆专门找青蛙,不过你还别说,上次还有个女大学生追哥们真新鲜了!你别看哥们没文化,那也架不住哥们活好啊。”

王健哈哈大笑:“行啊哥们,还有这艳遇呢!不简单哪!”

“唉,谁过年不吃顿饺子啊?老天爷看哥们成天跟一帮小女牛盲混,也是心疼哥们,给哥们送个女大学生来,那正经是类人猿的排泄物,猿粪(缘分)哪。”

王健点点头:“哥们你挺有才的。”

常忠说话了:“看你们这两个人,侃得还挺上劲儿,还互相吹捧,一唱一和的。你们怎那么逗啊!”

“不是,”致远说,“我们哥两个就是比较投缘。”

“哎,”王健又问致远,“你归其跟那个女大学生怎么样了?”

“咳,”致远把烟头扔到地上,不屑地说,“我们两个,那正经就是一对儿狗男女,就是养活孩子摔死,落个玩儿。我跟我媳妇商量好了,我们两这辈子,谁也保不齐有个外遇什么的,但是不管在外面怎么折腾,我们俩谁也不能变心,那叫白头偕老,知道吧?”

“哎,”王健故意问,“这个白头偕老这四个字,你会写吗?”

致远撇撇嘴,摇摇头:“说说还成,写肯定是写不全。”

王健笑了:“哥们我就知道你写不出来。”

“是,哥们也就是白话白话还成。”

屋里人几乎都不说话,都在静静地听着这两个人在这云山雾罩,侃个不停。

“哎,对了,王哥,”致远说,“说了半天,你有女朋友吗?”

王健点点头:“有了。”

“你要是没有,哥们给你负全责,给你包了。”

“哥们你不是也想给我找个小女牛盲吧?”

“那哪成啊?哥们负责给你找个有文化的,能上台面的,别看哥们没那个本事,但帮你找一个,一点问题也没有。”

“得,那我谢谢你了,兄弟!”

“哎,嫂子是干嘛的?”

“她呀,”王健稍作踌躇,说,“是一个公司的文秘。”

“哥们想也是这样,你这人一看就是一表人才,肯定错不了,你当初也是一个特种兵啊!

第三天早晨,王健的手铐脚镣终于被摘掉了,他顿时有了种重获新生的感觉,站起来在通铺上来回走动着,恰似闲庭信步一般:“哎呀,哥们总算是解放了,这也算是守得了个云开月儿明啊。”

致远笑着说:“恭喜你了哥们!哥们也戴过那玩意儿,是难受。”

“哎,对了,”王健想起来什么似地问常忠说。“那个四十多岁,一脸大胡子,像土匪一样的那孙子叫什么呀?要不是他,哥们遭不到这些罪。”

“他呀,”常忠说,“丫叫曹云定,丰台的一个老痞子,外号就叫土匪。”

王健鄙夷地点点头,没说话。

“哥们,”致远把口中的烟长长地喷出去,“怎么着,有心气?有心气等出去了,哥们跟你一起好好收拾收拾这孙子!这孙子我知道,别看丫总摆出一副大牛盲的派头,哥们敢保证,只要哥们上去拿刀砍他,他保证像孙子一样向哥们求饶!”

“他那个熊样的,都不用刀砍他,哥们三拳两脚就能打服丫的!”王健淡然地说,“常忠,你打听一下,看丫什么时候出去,他出去了,哥们办他。”

“办!”常忠眨巴眨巴眼,似乎对“土匪”也没什么好感,他往地上弹着烟灰说,“丫这次好像是赌博进来的,应该关不了几天,罚点钱也就该放了,回头我打听一下,看丫哪天出去。”

又到了下午四点给开水的时候,走廊里来卖扒鸡的了。

“哎呦喂,买买卖,买三只。”致远兴奋得第一个跳了起来。

“多少钱一只啊,我有钱。”王健也凑了过来。

致远推开了王健:“不用你。”

“四十一只吧,不大点的小鸡儿,呵呵。”常忠说。

致远到窗口买了三只比鸽子大一些的扒鸡,常忠还嘟囔说这次的鸡个头比上次的大。

“来来来,吃!”致远把扒鸡摆好,他和常忠,王健一起大吃起来。

看来现在人生活的确是好了,很多人对扒鸡不屑一顾;要不就是扒鸡确实贵,舍不得花钱。号里除了致远买了三只鸡,其他人没一个买的。看来看守所的那些人想赚点外快,也没那么容易。

小毛头虽然尽力控制自己不去看他们吃扒鸡,但他想吃扒鸡的心思却被王健看出来了。王健撕下一只鸡腿递给小毛头,小毛头迟疑了一下,王健说拿着呀,他才接过去。

吃着吃着,小毛头忽然哭了,眼泪不停地滚落下来。

“嘿!怎么了这是?”王健诧异地问。

“我想我爸爸了!”小毛头哭得越发伤心,“我想,我爸爸了!我在号里,一吃不好,就想我爸爸。我在家的时候,一馋了,我爸爸,就,领着我,出去,吃……”

小毛头一哭,大家的心里都酸酸的,都不说话了。

王健也忽然被勾起心事,再也没心思吃扒鸡了。他放下扒鸡,面色凝重地走到一旁,面壁而坐,想到心痛处,眼睛不禁也潮湿了。

致远跟了过了:“嘿,哥们你怎么了?”

王健擦一下眼角:“我想我媳妇了,我媳妇不嫌我穷,一心一意跟着我,宠着我,她现在该大肚子了,我——唉!”

“别价啊哥们,”致远劝说道,“你才十五天,没几天就该出去了啊。”

“唉,”王健点上烟,“哥们这几年,一直不顺,也没个好盼头啊。”

“嘿!这是怎么说的呢?”致远拍着胸脯说,“哥们,不就是钱吗?男子汉大丈夫,想要钱有的是道!等出去了,你跟哥们一起发财,我告诉你,想不发财都难!”

“怎么发?”王健问。

“跟你说了,有的是道,出去再说。”

王健心想,致远所说的道会是什么呢?开赌局是最挣钱的,他现在就是帮别人看场子呢。除此之外,那些社会上的大小牛盲们的生财之道无非就是帮人要账,找一帮小姐玩儿零沽色笑,要不就是干脆敲诈勒索,反正不会干好事儿。那会是自己希望做的吗?

躺在床上算着出去的时间,也筹划着未来,似乎看不出什么光明前景来,难道以后真的要跟致远他们一起混吗?在看守所的滋味不好受,在监狱里的感觉肯定也不会舒服啊!

正一个人胡思乱想时,外面铁门一响,又一个倒霉鬼进来了。这个人挺瘦,皮肤黝黑,个子也不矮,给人印象最深的是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似乎很有杀伤力,隐约觉得这个人身上有一种非同寻常的东西。

王健打量了一番,从他的举手投足看,断定他曾是个军-人。

“什么事儿折进来的?”对每一个新进来的人,常忠似乎都这样问。

“打架呗。”来人沉静地说。听口音,他是东北人。

常忠挥手说:“来,坐。”

他从容地坐下,看着前面的墙壁,似乎心中很不爽。

王健扔一支烟给他,然后又把火给他:“哥们当过兵吧?”

他的目光定在王健脸上,让王建感觉像是看到了鹰隼的眼睛。

“谢谢!你咋知道的?”

“哥们也当过兵。你是东北哪里的?”

“沈阳。”

“哦。”因为他跟丽君都是沈阳人,王健顿时觉得自己跟这个人的距离拉近了很多,“你在沈阳哪里住?”

“沈阳站前。”他专心吸着烟,似乎很享受抽烟的感觉。

“你当兵的时候是什么兵种?”

“校枪员。”

号房里所有人都看了看他,似乎觉得校枪员挺神秘的。

“这个,”常忠想着说,“早些年东北出名的‘二王’,其中有一个好像就是部队里的校枪员,是吧?”

“嗯哪,”校枪员点点头,“他两个就是沈阳的。”

“我听老人们说,当初二王还跑到了北京丰台,”王健说,“丫跑到一个老太太家,让那个老太太给他们烙饼吃,吃完临走的时候,丫还告诉老太太,等他们走了一个小时以后去报警,怕老太太担事儿。”

“二王还挺仗义的。”常忠说。

“我们东北人都讲究仗义,牛盲也讲究。”校枪员得意地说。

“哥们你怎么称呼?”王健觉得这个校枪员以后会跟自己成为挚友。

“伞兵。”

“雨伞的伞吗?”

“对。你咋称呼?”

“王健。”

伞兵伸出手:“以后咱就是兄弟,有啥事儿需要咱,咱肯定给你到位!”

“成,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王健也伸出了手。

“也算我一个!”致远也伸手过来,六只手握在了一起。

今天,他们似乎是随意地把手放到了一起,此时,他们没人想到日后他们将一起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儿来。

常言说,人情如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没有人,或者说极少有人能洞察世事,看到未来,我们是多么希望能做到洞察世事,看到未来啊!

果真如此吗?

世事都被你看透了,你也确实看到了未来,你会开心吗?那样,我们的人生还有意思吗?殊不知,我们的人生正是因为未来是未知的才充满了魅力!郑板桥的一句话至少还要再火几千年——难得糊涂!

“兄弟你还没吃饭吧?”常忠好心地问。

“可不是咋的,”伞兵说,“中午饭还没吃呢。那些警察从上午抓咱,一直到现在,啥都没吃呢。这有啥吃的?”

“就有方便面、窝头、榨菜了,凑合吃吧。”常忠吩咐小毛头把吃的东西拿给伞兵,其中最好吃的东西不过是方便面,但现在只有温水,根本冲不开。

饥肠辘辘的伞兵先喝了几口方便面里的水,然后拿起半个窝头咀嚼一番,但想咽下去时,说什么也不能如愿,瞪着双眼的摸样显得既好笑又可悲。

“赶紧喝水!”常忠说。

伞兵端起半杯不知道谁喝剩下的水喝了一通,才像吃药一样把窝头咽将下去。这时候吃饭丝毫谈不上什么享受,只能说是受罪!

大凡初到看守所的人往往第一次吃饭都难以下咽,盖因在进来之前已经被警察折腾一溜够,身心俱疲,再加上心情过于焦虑、紧张,而看守所的食物又太差所致。

当然,世上之事,大多有其弊的一面,往往也有其益的一面,一般说来,大致有以下四种人到了看守所反而会受益:

第一:所谓三高,即:高血压高血脂高脂肪的人。此类人进了看守所,三高想不下来都难,而且保证立竿见影,高效神速。

第二:想减肥但意志不坚定,一直没能没成功的人,道理不言自明。

第三:终日饫甘餍肥,过惯了钟鼓馔玉之富足生活,想换一种活法,自找倒霉的人,那就到看守所来吧,包你不会失望的。

第四:有受虐狂倾向的人,这里是喜欢受虐的人的天堂,每天都有免费且充足的受虐机会,绝无妄言!

除了以上四种大侠客,常人还是远离看守所为好。我们的先辈曾经精辟地总结出这句话:钱到赌场不是钱,人到刑场不是人。其实,不光是到了刑场的人不是人,还有在其他很多情况下,人也不是人,至少没有了做人的尊严。故此常常感叹那些曾经高官厚禄,不可一世,后来又进了监狱的人,不知道在那种巨大的反差的情况下,他们是如何能够苟延残喘,侥幸活下去的。

据说一个曾担任枪毙犯人的武警曾劝世人在一生中务必要记住两点:一,千万不要触犯法律;二,千万不要与人民为敌!

字字千钧,泣血箴言啊!

书友评价

  • 亦梦非梦
    亦梦非梦

    作者枉用相存写的这部小说《极品总裁的王牌护卫》,个人感觉是同类题材总裁小说中的典范,如果说还有比这部小说更好的,那应该是枉用相存同部小说的续集吧!纯属个人观点,不支持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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