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父亲满脸绝望发愣的样子，李小毛放下竹篓子，想到自己的桃花透视医术，双手放到了老牛背上感应。

也就在这时，大脑里就传来了老牛病情的回馈。

老牛是大限已到，活到了该走的日子。

同时，回馈之中，李小毛知道了老牛的肚子里有一颗牛黄。

现场的牛高见李小毛半天没回自己一句话，气势嚣张的说道：“李小毛，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不拿四千块钱给我，我就操了你的家。”

“你闭嘴！”

李小毛站了起来，说道：“当着现场村里人的面，你给我写一个退还协议，并且签字画押，我就给你四千块钱。”

母亲听到他答应给四千块钱，连连的摇头：“小毛，只有三千五……”

“妈，四千就四千，你相信我，我会拿多给的五百块，赚几十个五百块回来的。”

牛高这时已经拿出纸笔写了一个退钱协议，上面签字还按了手印。

李小毛拿过字据之后，回屋取了四千块钱给了他。

牛高拿着四千块钱，气焰更加嚣张：“哼，还五百块赚几十个五百块回来，你就做梦吧！”

李小毛没搭理牛高，这时和母亲说道：“妈，老牛肚子里有牛黄！”

听到说出牛肚子里有牛黄，在场的人都是双眼一紧愣住了。

“真的有牛黄吗？如果有的话，一颗牛黄能卖大几万呢？”

“对，我也听说过牛身上的牛黄，的确值得起大几万，如果真有牛黄，这李小毛就赚大发了，一下子就能赚大几万。”

……

牛高这时一脸不屑：“哼，李小毛你当我牛高做了多年的牛生意，都是白做的吗？如果牛肚子里有牛黄，还轮得到你，睁眼说瞎话，也不怕咬到舌头。”

李小毛这时扶起了父亲，说道：“牛高，你已经签了退钱协议，按了手印，牛肚子有牛黄或者没有牛黄，都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了。”

“白痴一个，牛肚子有牛黄，我还会不知道，还轮得到你，我可没时间在这里和你这个傻瓜耗。”

牛高说完扬长而去。

接着在场看热闹的人也离开了现场。

这时，老牛看了李小毛父亲一眼，眼眶里流出了一滴泪，之后闭上了双眼，没有了呼吸。

父亲看到这一幕，从未轻易流泪的他，眼眶里的泪水流了出来，轻轻抚摸着老去的老牛，默默说道：“老伙伴，是我害了你啊！你陪着我几十年，累了一生，到最后的日子里，我还把你卖了。”

父亲一直陪着老牛说了很久很久，最后才回到了屋里，声音沉重的说道：“小毛，要是真的有牛黄，你就取出来，把老牛埋了。”

李小毛连连点头，他能感受到父亲心里对老牛的不舍和歉疚，他找来了村里的牛屠夫，在现场取起了牛黄。

牛屠夫经过了十几分钟之后，从老牛身上取出了一颗金黄色像鹅卵石的牛结石，也就是牛黄。

李小毛收好了牛黄，就听从父亲的吩咐，从村里找了几个人帮忙，把老牛埋到了山上。

当天晚上，村里有一家的灯一直亮到大半夜。

是村长家的灯一直亮着。

在亮着的灯光下，牛高低着头，被父亲牛大权狠狠训斥着。

“你干的好事，不是说让你等我回来，再决定去不去退牛吗？”

牛大权满脸怒气。

牛高连连点头：“爸，谁知道那头牛身上真的有牛黄……”

“你给我闭嘴！谁知道，还在狡辩，那可是十万块钱啊！”

听到父亲的训斥，牛高这时说道：“爸，你放心，我已经找人了，绝对会把牛黄拿回来的，对付一个区区李小毛，还是很容易的。”

“眼下也只有这样做了，明天事情做干脆点，我在村口摆糖等你回来。”

“爸，你就放心等着收钱吧！”

第二天一大早，李小毛就起了，他到隔壁张大爷家借了摩托车，带上牛黄就出了村子。

刚刚骑车到村口外半里地的时候，看到了王荷花拎着篮子，他就停下了。

“荷花姐，去城里啊！”

李小毛主动打招呼。

“小毛，你也去城里吗？”

王荷花说完看到他点头，说道：“小毛，带嫂子一段。”

“荷花姐，只要你不怕颠，上来，我带你进城。”

李小毛说完，王荷花就坐了上来。

“荷花姐，你抓紧，我要骑了。”

李小毛话落，听到王荷花回应了一声，加油就骑着摩托车上路了。

路上的确颠簸，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小水塘。

李小毛就这样带着王荷花在路上一摇一摇的骑着摩托车。

开始时，王荷花还和他隔了一些距离，在摩托车摇摇晃晃过水坑的时候，李小毛一脚刹车，她整个人的重心就往前面甩。

这时的李小毛突然只觉得背后一阵柔软的感觉，满脸发热。

“小毛，我能抱着你吗？我还是第一次坐摩托车，坐的我心慌。”

王荷花说道。

李小毛嗯了一声。

王荷花就左手拎着篮子，右手抱起了他的腰，身前全部贴到了李小毛背上。

李小毛一路上骑车都觉得是懵的，背后的王荷花抱着他，是越抱越紧。

就这样，李小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摩托车骑到了城里。

他把车子刚刚停好，王荷花就凑了上来：“小毛，你什么时候回去，带我一路。”

“中午吧，荷花姐。”

“那好，我中午来这里等你。”

王荷花说完，就拎着篮子走了。

李小毛这时也去店里送牛黄，刚刚走过一条人少的胡同时，就被五个戴着头套的人拦住了去路。

“此路是我开，要想从这儿过，把你包里的东西留下。”

五个人之中最后面的高个子一开口，李小毛就听出了他的声音，村里村长的儿子牛高。

“如果我不留下呢？”

李小毛说道。

“不留下，也得留下！因为你没有选择。”

戴着头套的牛高说完之后，右手一挥：“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敢顶嘴，兄弟们给我抢。”

话落，四个人就腾出手朝李小毛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