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柔诗连忙推开于浩然,生怕连累他。
此时的南清言如同暴虐的狮子,恨不得将于浩然撕个粉碎。
“南清言,你不要对浩然哥动手,跟他没关系。”
唐柔诗站在于浩然跟前,下意识吐出一句,示意于浩然赶紧离开。
南清言看到这一幕,嘴角噙着冷笑,给人感觉嗜血而疯狂。
“这么说,是你故意勾引于浩然了?”
唐柔诗一顿,点了点头,“是!”
她的回答,让南清言胸口的怒火燃烧。
他不知道自己在生气什么,当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唐柔诗是她的,谁也不能从他手里抢走她。
她是他的阿诗,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南清言三两下把于浩然打趴在地上,拉着唐柔诗离开医院,回到别墅。
“唐柔诗,你真贱,没男人就不行吗?”南清言掐着唐柔诗的下颌,怒吼一声。
想到于浩然亲吻她的脖子,南清言双眼猩红,低头咬着她的脖子。
唐柔诗吃痛地禁不住闷哼一声,腹部的疼痛越来越重,她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
与此同时,在唐从明病房。
“唐从明,你的条件是什么?”
“放过阿诗。”
黄琉筱红唇一勾,低低一笑,“你不惜用那个东西跟我交换的,竟然是放过唐柔诗,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唐从明面色阴沉,“黄琉筱,你答应不答应。”
“我的命根子在你手里,我能不答应吗?”黄琉筱耸了耸肩,然后打了个电话。
确定唐柔诗没事,唐从明松了口气,把枕头下的一个盒子扔给黄琉筱。
他时间不多了,只求她的宝贝女儿以后平安。
黄琉筱接过盒子,检查了一下,确定是她想要的东西,她转身快步离开。
“手脚赶紧点,别让人发现了。”
经过护士身边,黄琉筱低声命令道。
护士点点头,然后拿着药走进去给唐从明输液。
顿时,黄琉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惩罚之后,南清言觉得不解气,把她扔到地下室的小屋里。
小屋有潮湿又冷,还有老鼠和蟑螂爬来爬去,而且不给吃不给喝,一关就是两天。
两天后,小屋的窗户打开,唐柔诗脸色苍白,双脚无力坐在地上。
“饿吗?渴吗?”南清言阴冷一问。
唐柔诗毫不犹豫点头。
见状,南清言低低一笑,接着扔进一个馒头。
馒头又硬又干,刚好砸到唐柔诗的额头,瞬间肿起来。
“看在你侍候我两年的份上,施舍你一个馒头,不过这个馒头是前天的。”
唐柔诗没有动,心灰意冷看着南清言。
他恨不得把她羞辱到无地自容才罢休吗?
她以为她的心会痛,可最后她发现没有一丝感觉。
触及到唐柔诗的眼神,南清言胸口一闷,有点呼吸不了。
旋即脑海里唐柔诗和于浩然亲热的画面,南清言怒火中烧。
“不吃?唐柔诗你想反抗我?”
阴森森的笑声如同魔咒一样,刺痛她的神经。
她凭什么南清言斗,父亲和妹妹还在他手里,她只能服从。
唐柔诗定定看了一眼已经脏了的馒头,缓缓伸出手拿起馒头,小口小口吃着。
馒头硬得咀嚼到牙酸,吞下去的时候,嗓子眼就像是被刀片划过似的,疼得难以下咽,但唐柔诗还是一口一口吃进去。
“唐柔诗,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子吗?跟个乞丐一样。”说完,南清言走了。
泪水打湿了馒头,还是被她吃了进去。
半夜,唐柔诗缩成一团,迷迷糊糊睡着了。
她做了个梦,梦见了以前和父亲一块赏花,那时父亲跟她说了很多人生大道理。
然后,父亲突然走到河边,回头对她说:“阿诗,爸要走了,以后你要坚强。”
说完,父亲一跃下去,不管她怎么喊,怎么找,也找不到父亲。
等她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而唐晓玥在床边嚎哭起来。
“姐,爸走了。”
唐柔诗当场脑袋一片空白,下了床跑过去。
唐柔诗的泪水直落下来,走到唐从明跟前,紧紧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脸颊蹭,微笑道:“爸,我来了,你不是答应我,等我再来的时候,就跟我一块去满月楼吃糕点吗?”
“爸,你赶紧起来啊,要不然你爱吃的萝卜糕就卖完了。”唐柔诗嗔怪地拉着唐从明的衣服。
站在她身旁的护士公式化对她说,“唐小姐,节哀吧。”
说完就把唐柔诗推开,将白布盖在唐从明的身上,然后推出去。
唐柔诗不肯,死死拉着,“我爸没死,他只是睡着了,他很快会醒来的。”
她掀开白布,刚要用手触碰唐从明的脸,突然被人抓住。
“把她带回去!”
清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处炸开,映入眼帘的是南清言阴鸷而冷冽的黑眸。
为什么?
连爸的最后一程也不肯让她相送。
南清言,你的心为什么这么狠,这么冷血!
和男朋友分隔两地,甚是思念,孤独之余,翻开了这部小说《你的爱如烟火》。原来,那个相思的渡口,是我们必经的地方。雨季过后,你的身影印入我的眼帘,只此一眼,便是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