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早就拿捏住了他的死穴。
檀月山庄是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
承载了他太多的回忆。
他回国的唯一目的就是拿到檀月山庄,可......他的好父亲陆鹤嵩死不松口。
还不允许任何人踏进半步。
陆京洲用了很多办法,都没能从他手里拿回檀月山庄。
老太太开出的条件很诱人,他压根就没办法拒绝。
陆京洲笑了,笑得讥讽,转身一脚踢在了旁边老太太的收藏架,各式各样的古董瓷器,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他却连眼都没眨一下,坐在了沙发上,“只要我娶她?”
“嗯,只要你娶她。”老太太看着一地的碎片心疼的要命,他这一脚,保守估计,价值9位数!
“为了陆家的面子,哪怕是搭上我后半辈子的幸福,我也必须娶?”
陆老太太点了点头,“是,芙笙你必须娶。”
陆京洲年纪越来越大,脾气又不好,她都老了,也不知道还能撑几年。
就他这脾气就得找个人拴着他。
周芙笙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性格又乖,最好拿捏。
比她以前挑的那些还要合适。
陆京洲都被气笑了,点了点结婚证,“行,我娶,檀月山庄先过户给我。”
“等你们俩结完婚,圆了房,我把它当成新婚礼物送你,现在不行。”
这不说姜是老的辣呢?
“圆房?你也不怕你重孙子胎死腹中?”
陆京洲这嘴是真毒!
老太太恨铁不成钢,“你......”
“我结婚之后,你不许干涉我的生活。”
老太太摊了摊手,“那是自然。”
陆京洲舌尖抵着口中的软肉,似乎是在思考。
娶她?
行,没问题。
娶回来怎么折磨那是他的事情。
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关上门,老太太没有办法插手,仇能报,母亲的遗物也到手了。
一举两得的好事儿。
“行,没问题,我娶,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陆老太太心中警铃大作,他又想搞什么幺蛾子,“你说出来我听听。”
“婚礼必须是中式,纯中式,盖红盖头的那种,新娘子的盖头,从始至终不许取下来,要不然我不娶了。”
老太太这回是铁了心想让他结婚。
一定请了很多宾客。
一想到她满脸麻子的模样,陆京洲可过不了心里那关。
绝不能让人看他的笑话。
他陆京洲丢不起这个人。
听到是这个要求,老太太莫名松了口气,“没问题,我会安排妥当,不过......这是另外的条件。作为交换明天你亲自去周家下聘,给芙笙好好撑撑腰,”
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孩子,又乖又可怜,陆家给足了她底气,她才会死心塌地的留在陆家。
陆京洲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明天不就是周家和那个60岁老头联姻的日子。
老太太对那个丑八怪还真上心至极。
“成!交!”
......
张灯结彩的周家!
别墅内早就乱成了一锅粥。
新娘子连夜出逃,找了一晚上,没找着人。
张家接亲的人早就到了,正在讨要说法。
陆京洲的车队到周家门口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鸡飞狗跳的景象。
客厅里,周父周母正陪着一位头发花白、身材臃肿,穿着不合身西装的老头说话。
老头眼神浑浊,脸上带着纵欲过度的浮肿。
手指上戴着几枚硕大的金戒指,正是今天婚礼的新郎,年近六十的张德海。
而张德海身边,还坐着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男人,是他儿子张麟。
周芙笙在这个家简直没地位,周家人是疯了吧,她虽然丑了点,也不至于把她嫁给年纪能当他爷爷的老头吧。
“还挺热闹?”陆京洲漫不经心且极具辨识度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剑拔弩张。
“陆二少?您......您怎么来了?”周父周建成的声音都有些发颤,赶紧迎上前,“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快请坐......”
“坐就不必了,我找周芙笙。”陆京洲眼神冰冷地扫过在场几人,最后定格在张德海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讽,“头上的毛都不剩几根了,还想老牛吃嫩草,也不怕折寿?”
张德海被他这话气得脸色涨红,他在商场混迹多年,何时被一个小辈如此羞辱过?
可他也清楚陆家的权势,不敢直接发作,只能沉着脸,“陆二少,请你说话放尊重些!周芙笙马上就要嫁给我了,你找她有什么事?”
“嫁给你?”陆京洲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步步走近,强大的压迫感让张德海不自觉地向后仰了仰身体,“恐怕不行。”
“你什么意思?!”张麟忍不住站起来,到底不如他老子沉得住气。
陆京洲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直接对着在场的人宣布,“周芙笙,她怀了我的孩子,一个月了,不能嫁给这个老头。”
这话如同平地惊雷,炸得整个客厅一片死寂。
陆京洲语不惊人死不休,“所以今天我是来下聘的。”
周父周母目瞪口呆。
张德海脸色铁青,感觉自己头顶绿油油一片,气得浑身发抖,“周建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周家可是收了我彩礼的。”
周建成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立马开口解释,“这绝对不可能,我们家芙笙可不是那样的人,回国才几个月,都没出过门,怎么可能认识陆二少,想必是误会。”
岑予衿那么乖,那么喜欢时越,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岑家要是没破产,她倒是能勉强配得上周时越,可现在岑家破产了。
作为豪门千金的林舒薇更适合他!
周时越听到这个消息,下意识的攥紧了衣服下摆,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岑予衿她什么时候和陆京洲有关系了?
还怀孕了。
难不成是那几个混混的,一个月的话,时间正好对得上。
可......要真是那几个混混的,陆京洲为什么会找上门?
林舒薇身边的刘妈突然开了口,声音笃定,“陆二少爷,我敢发誓,我们二小姐肚子里的孩子真不是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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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岑予衿的这部小说《太乖?陆总根本降不住,娇吻成瘾》,让我突然茅塞顿开:一直以为幸福在远方,在可以追逐的未来。现在才发现,那些曾经拥抱过的人、握过的手、唱过的歌、流过的泪、爱过的人,一切一切所谓的曾经,其实就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