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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启予,我大学时期短跑社的“部下”。
我是社员时,他还没进社;
我是副社长时,他是骨干;
我是社长时,他是副社长。
当然了,赛场上,我也是艳压了他整整四年,四年来,我的“冠军”头衔从未失落;他呢,进步肉眼可见,从没名次到前十名,再到前五名,再到前三名,可惜却因为有我的存在,让他在光速坐上“亚军”宝座之后,从此就停滞不前。
至于孟启予是如何进来短跑社的,就又得说到陈桥这个大冤种了。
他说他和孟启予在一场共同好友攒的局子上一见如故,继而知道孟启予在短跑上也颇具天赋,他的狗脑瓜里就有了馊主意,使一招激将法,说是学校短跑社里有个不可一世的人,还是个女孩,从不跟女生跑,专往男生队伍插,每次比赛,男生都跑她不过,而且她当众放下豪言壮语,说是在这个学校里,只要论起短跑,任何一个男生在她面前,那都是只配给她提鞋的弟弟。
当然了,那个“她”,就是我。
至于陈桥口中说着的我那些豪言壮语,纯属他放屁走气。
孟启予当下听了陈桥那话,表示我这人他还是有所耳闻的,不过并没听说我发表狂妄言论。陈桥继续煽风点火,说他跟我是青梅竹马,这些话都是我亲口跟他说的,所谓的“当众”,也是当着两家人,上到爷爷奶奶辈,下到侄子侄女辈,好一顿激情发言。然后他顺着这话又给孟启予来了个看似非常合理的“因果推导”——
“你说她都敢在横跨三辈人的男女老少面前发此言论,在同辈人面前,心里指不定得把同行蔑视成个啥样。”
于是,孟启予就说了“好”,说或许可以尝试着进入,尽举手之劳地杀一杀我的锐气。
结果,是我整整杀了他四年,别说是他的锐气了,我觉得就连他的尊严,都被我搞得七零八落了。
后来我想,也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导致本来在校期间跟我关系很是不错的孟启予,一毕业就跟我彻底断了联系。
大概在他看来,毕业以后的各奔东西,终于是能够合情合理毫无顾忌地逃脱开我“恶魔笼罩”的出口。
当然了,他也跟陈桥完全没了联系。
我问过陈桥好几次,“你上大学时明明跟孟启予好得快伙穿一条裤子,怎么毕业没到半年,就突然一点儿联系也没了?”
他白我一眼,“那还不是因为你,让人家当了四年亚军,他知道我俩毕业以后还经常联系,自然也就不愿意再跟我联系了。”
“这怪我咯?实力就摆那儿了,好几次我本来也想让着他点儿,放水给他个冠军当当,可我这腿脚,一跑起来就不由自己了,一眨眼,我脑子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冠军头衔就已经收入囊中了。
“哟,瞧把你给能的,博尔特也不放眼里了是吧?”
“当然了,博尔特那我偶像,从来都放心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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