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不明所以地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恐惧:「我是……死人?」
我笑着指着她的脸颊,道:「你的脸皮一戳就烂了。」
「这就是,人死后膨胀,腐烂的迹象啊。」
夏夏猛地抬手,摸向自己的脸颊。
指尖触及之处,一片湿滑黏腻。
她将手拿到眼前,那上面沾染的,果然是暗红色的血迹,还夹杂着几丝细小的、***的皮肉。
「啊!」
夏夏惊恐地尖叫起来,又拼命地摇头:「不……这不是……这不是我!」
可她的脸皮彻底溃烂了,随着她的摆动,窸窸窣窣掉落不少皮肉。
「这是……这一定是我不小心摔倒,蹭破了脸!」
她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没有底气,说到最后,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服。
我不以为然。
活死人都是这样的,不肯相信自己已经死掉的事实。
那么……就让我来帮她认清事实吧。
我拿起刚才烫死过大爷的开水壶。
壶里的水,经过刚才的消耗,已经不多了,但壶壁依然滚烫。
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掀开壶盖。
残余的、依然滚烫的开水,带着蒸腾的热气,就这么直直地,浇在了她的头顶。
「啊——!!!」
夏夏发出一声凄厉到极致的尖叫,身体猛地一缩,双手下意识地就要抱头。
我淡淡道:「死人,是不会感觉到痛的。」
夏夏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她的身体僵住了。
滚烫的热水顺着她的头发、她的脸颊、她的脖颈,不断往下流淌。
水蒸气在她头顶蒸腾,模糊了她的面容。
可预想中的,那种被开水烫伤的剧痛,却迟迟没有传来。
她能感觉到水的温度,感觉到水流过皮肤的触感,甚至能闻到自己头发被热水浸湿后散发出的、那股诡异的焦糊味。
但,就是没有痛觉。
一点都没有。
夏夏慢慢地、难以置信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头皮。
湿漉漉的,温热的。
然后是脸颊。
皮肤似乎更加松弛了,轻轻一碰,好像就能搓下一层泥来。
不,那不是泥。
她知道,那是她自己正在腐烂的皮肉。
「不……」
夏夏的嘴唇哆嗦着,眼神空洞,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缩成了两个小点。
「不……我没有死……」
「我怎么会死……我明明……我明明还活着啊……」
她瘫软在地,双手胡乱地在自己身上摸索着,似乎想找到一丝自己还活着的证据。
可除了冰冷的、逐渐失去弹性的皮肤,和那股越来越浓郁的、若有似无的腐臭味,她什么也找不到。
她彻底崩溃了。
「我……我没死……求求你,姐姐,告诉我,我没死……」
她抓住我的裤脚,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看着她:「你现在是一个活死人。」
夏夏茫然地抬起头:「活……活死人?」
「没错。」
我点点头:「人在将死未死时,心中有怨,一口气下不去,又不小心沾染了牲畜的气息,就会变成活死人。」
夏夏抱住头,痛苦地嘶吼着,声音嘶哑而无助:「我……我是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仔细打量着她,目光最终落在了她脖颈那圈细密的、已经开始发黑的血线上。
那圈痕迹,像极了某种粗糙的项圈,深深勒入皮肉后留下的印记。
青紫色的淤痕,伴随着点点渗出的血珠,狰狞而可怖。
我淡淡道:「你死于三天前,在被人侵犯的时候,挣扎着被狗项圈勒到脖子,活活窒息死的。」
话音刚落,夏夏的身体便剧烈地颤抖起来,像是被投入冰窖一般。
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恐怖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
男人的狞笑,粗暴的撕扯,冰冷的项圈,还有那令人窒息的绝望……
「人死灯灭,本该一了百了。」
「但你死之时,心中必然充满了滔天的怨气和不甘。」
「这份怨与恨,让你不愿就此离去,让你徘徊不去,再加上牲畜的气息,你最终化为了活死人,滞留在了这阳间。」
我看着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语气没有丝毫波澜。
「欢迎来到我的洗发店,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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