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季州余放拖鞋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结婚时,我承诺过会对你好一辈子的昭昭,你永远都会是我的太太,我们还和之前一样生活就行了。”
“那她呢?”
“也和之前一样啊,只不过接下来的日子,我一三五陪你,二四六陪她,周日休息一天就好了。”
季州余走了。
一片狼藉的客厅里,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临出门前,季州余走过来,慢条斯理的给我擦去眼泪。
用那张说过无数遍爱我的嘴说着伤我心的话。
“昭昭,你乖一点,听话一点,我们都是六十岁的人,头发都白了。”
“说难听点,咱们都是黄土埋到脖子上的人了,已经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活了,咱们就这样相安无的的继续相处下去,不行吗?”
“你还是我的季太太,她充其量就是我养在外面的偏房,大度一点,她不会和你争的。”
我麻木的看着季州余消失在家里,行尸走肉般从沙发上起身,回到卧室。
看着床头的墙上,那副我们的婚纱照。
照片里,年轻的季州余死死抱着我,我们相视而笑,脸上满是幸福。
我转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女人脸上满是皱纹,眼睛红肿不堪,浑身狼狈,看起来就很糟糕的感觉。
我缓缓抬起手,擦干了脸上的泪痕。
林昭昭,你不该是这样的。
冰冷的水打在脸上,我彻底冷静下来。
我告诉自己,不应该为了一个欺瞒了自己这么多年的渣男难过。
可是这么多年的感情,我怎么可能不难过呢?
二十五年啊,哪怕是养条狗,我都会难过的嚎啕大哭。
我躺在床上,鼻子堵塞的感觉很难受,可我多希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一场恶梦,梦醒后,我和季州余还会像之前一样。
睡醒后,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昨天发生的一切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我彻底清醒,心里明白,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打开手机,领导给我打来电话。
我摁下接听键,原来是我在学校退休返聘的流程已经走完了,下一周就可以回去给学生们上课了。
“对了林老师,你记得和你家季老师也说一声,他退休返聘的流程也走完了,下周记得和你一起回来给学生们上课啊!”
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我本想拒绝,话到嘴边却不知怎的,一口答应下来。
05.
我给季州余打电话,一开始没人接,到了后面,我干脆被拉黑。
想到昨天季州余接到的电话里,蒋薇薇说孩子发烧了。
于是我立刻收拾好自己,出了门。
去医院之前,我先找了家打印店,把刚刚写好的离婚协议书打印了出来。
收好离婚协议书后,我才去了医院。
直奔儿科,一间一间病房找过去,我终于在最里面的单人间找到了季州余。
敲了敲门后,我推开门进去。
见到我,季州余的脸色变了一下。
我站在病床前,看着床上的小孩。
长的很漂亮,眼睛有点像季州余,嘴巴和他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一模一样。
我看的认真,季州余却突然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出了病房。
他小心翼翼的把房门关好,生怕打扰到里面的孩子休息。
我看他这副防着我,护犊子的样子,有些想笑。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谁让你过来的?!”
季州余紧紧皱着眉头,开口就是赶人。
“你赶紧回去吧,这里不需要你!”
我嗯了一声,突然就想看看季州余的反应。
“这里不需要我,但是需要你对吗?!”
“里面那个是你的亲孙子,按照法律来说,我是你的合法妻子,那他也是我的孙子喽!”
“我作为奶奶,来看看自己的孙子,也不算是犯法吧?!”
季州余拧着眉,看着我的眼神中满是不解和防备。
“你又不是小宝的亲奶奶,你来捣什么乱?!”
“再说了,你这一辈子又没有孩子,哪里懂得怎么照顾一个孩子?你还是别来乱搞了,我是不会让你接触小宝的!”
话音刚落,我一巴掌已经扇到了季州余的脸上。
“是我不能生吗?!”
“我曾经也怀过孩子的吧?!”
“我的孩子为什么没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季州余被我扇到一边,沉默着不说话。
曾经我也是怀过孩子的。
只不过在怀孕五个月的时候,季州余支教回来,还带回来一个女孩子,说是他的学生,家里的父母重男轻女,他看不过去,就把她带回来资助她上学。
同时间,和他一起竞争同一个岗位的竞争对手,掐着季州余带女学生回家的点给他泼脏水。
那段时间,铺天盖地的全都是骂人的话。
我的肚子已经大了,再加上这件事,尽量自己在家里躲着,不出家门,想等这件事调查的水落石出被澄清后再出门也行。
可产检却是不得不去的。
看不惯季州余的人,就趁着季州余回学校澄清事情配合调查,我一个人去医院产检落单的时候,一窝蜂的冲上来。
我被人一刀捅到肚子里。
这一刀下去,不仅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保住,我也因为大出血被摘除了子宫,彻底丧失了当母亲的权利。
而这些,全都是拜季州余所赐。
“我为什么没有孩子?季州余!这件事上谁都能说我,唯独你!不能!”
“你没有资格!”
我气的浑身颤抖,只觉得寒心。
季州余扭过头来看着我,手缓缓伸起,摸了摸自己被打肿的脸颊,眼中满是不耐烦。
“不就是我带回来资助了个学生吗?你当时不出门不就好了?!”
“这件事都过去二十年了,还有必要一直提吗?!”
“你保不住孩子,还怪到我身上来了?!是我让你出门的?是我把刀捅到你肚子里的吗?!”
“林昭昭!你到底有完没完啊?!”
“没完!”
“季州余!我告诉你,无论什么事都可以过去!唯独这件事!没完!”
说着,我从包里掏出离婚协议书,砸到了季州余身上。
“你现在赶紧签了,咱们趁着这周有时间,去把离婚办一下!”
“我真的,一秒都忍受不了和你继续在一起了!”
季州余捡起离婚协议书,看都不看,用力撕成碎片,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我说了,你永远都会是我的季夫人!想离婚?做梦!”
说完,季州余转身回了病房,还上了锁不让我进去。
06.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准备回家,却在转过身后,发现了站在我身后,不知道听了多久的蒋薇薇。
看到她的第一眼,我愣怔了。
明明是和我一样的年纪,她看起来却比我年轻很多。
皮肤白皙,就连脸上的皱纹都只有不甚明显的几条。
一看,就是没有需要操心的,保养的很好的那种。
见到我,蒋薇薇并不意外。
“其实我本来打算,等小宝的病好了,就去找你的。”
“没想到倒是在医院里先见到你了。”
我不太明白,“你找我做什么?我们好像没什么需要说的吧?!”
蒋薇薇勾起嘴角,淡淡的笑了。
“我们还是有的说的,比如,你要怎么样才能和季州余离婚?”
“毕竟,我可不想我的孩子,我的孙子,真的一辈子都当小三的孩子,我也想和季州余结婚,当一当这名正言顺的季太太!”
我了然般的点点头。
“那你刚刚应该听见了,不是我不想离婚,是季州余不想离婚。”
说着,我扬了扬下巴,示意她朝着垃圾桶里看看。
“我刚刚送过来的离婚协议书,他不仅没签,还全撕了。”
话说到这里,我很明显的看到,蒋薇薇的神色僵硬了一瞬,随后又继续微笑起来。
“能不能离婚,其实不还是要看林老师你吗?!”
“我?”
蒋薇薇点点头,我嗤笑一声。
“我凭什么离婚给你让位?我和季州余结婚二十多年,我们之间很多东西都是我赚回来的,我凭什么就因为你几句话就让位给你?!”
“你以为你是谁呢?还想命令我?!”
蒋薇薇还是那副荣辱不惊的样子,“是吗?”
“林老师,你还记得你被人捅刀子那天,你在医院痛苦的流产,做摘除子宫手术的时候,季州余在哪里吗?”
“他在我的床上,我们抵死缠绵,足足做了整整一晚上呢!”
“说起来,我们的儿子,就是那天晚上怀上的呢!”
“你的孩子在那天没有了,我的孩子却在那天怀上了,这也许就是天意,是我和季州余之间谁也插不进来的缘分呢!”
“你说是吧?林老师!”
蒋薇薇的这些话仿佛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开。
难怪那天晚上医生一直打不通季州余的电话,最后还是我自己忍着痛苦,在手术单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此时此刻,我不得不承认,蒋薇薇这一招用的好。
这件事被挑明了,我和季州余,不可以还会在一起。
只不过,我伸出手,一巴掌扇在蒋薇薇的脸上。
“你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吗?!”
蒋薇薇被我扇到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想找我麻烦,我却转身就走。
毕竟,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07.
我出了医院,立刻找人去帮我调查取证季州余这些年和蒋薇薇之间的往来。
毕竟专业的事情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做,我只是一个六十岁的老太婆,我该操心的,就是怎么样让自己的身体更加硬朗,怎么样保养自己的身体,好继续做研究,带学生,给国家做贡献。
只能说不愧是我花了钱的,效率就是高。
没过几天,我就收到了一大袋子证据。
我拿出来挨个翻看过去,里面的照片和银行流水,都将成为我在法庭上,捶死季州余有力的证据。
于是,在我六十岁大寿这天,我送给自己一个礼物。
我一纸诉状,将季州余和蒋薇薇以重婚罪的名义,告上法庭。
随后,我回到学校提供的教师公寓暂住。
毕竟这里比较安静,就在学校里面,也方便我每天早起上课。
还可以不用看见季州余和蒋薇薇那两张令人厌烦的脸。
所以当季州余和蒋薇薇接到法院的传票,两个人回到家里找我时,等待他们的,只有落了满地的灰。
08.
再次和季州余蒋薇薇两个人见面时,是在法庭上。
我作为原告,坐在他们两个被告的对面。
一看见我,季州余立刻对着我开口,语气中满是不解和哀求。
“昭昭,你为什么要告我?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吗?!”
“如果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不舒服了,你直接跟我说,我一定会改!”
“求求你了,你现在去跟法官说你要撤诉好不好?只要你撤诉,我立刻就跟蒋薇薇断了关系!”
“我回归家庭,做一个只爱你,只对你好的男人,你难道忘了吗?我们结婚的时候,曾经承诺过的,要生同衾死同穴的!”
我冷笑一声,“关键你当时也发过誓,说如果自己出轨,就不得好死啊!”
话音刚落,法官到场,准时开庭。
由于我准备齐全,手中不仅有季州余和蒋薇薇两个人共同生活的照片和视频,还有季州余出资购买房产为蒋薇薇提供住所,房产证上却写有他们两个人的名字的文件。
更何况,季州余和蒋薇薇两个人的儿子,也到场了。
他的出生证明和户口本上,父亲那一栏写的是季州余,母亲那一栏写的是蒋薇薇,他一抬头,那张和季州余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时,这件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所以,无论季州余和蒋薇薇两个人怎么巧舌如簧的把这件事往外推脱,给自己找理由。
可法律是公正的,血缘关系和两个人之间的各种流水都是骗不了人的。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季州余和蒋薇薇两个人便败诉,被判了五年的有期徒刑不说,季州余也被判和我离婚。
由于他是过错方,我们的财产很好分割,我拿了九成,只给他剩下一辆用了五年多的旧车。
然后,我继续上诉,要求追回季州余在与我结婚这二十多年里,给蒋薇薇花费的每一分钱。
我作为原配,要求合理合法。
不仅如此,我还提供了季州余给蒋薇薇花钱的流水。
法官看后,当场判决,蒋薇薇把季州余给她花的零零碎碎二百多万,全部还给我。
而他们两个名下的那套房,是季州余全部出资,使用的是我们的婚内共同财产,按照财产分割,直接分到了我名下。
拿到了我们所有财产还恢复单身的我,自然是无比高兴的。
09.
我年龄也大了,自己也明白自己活不了多少年了。
于是,我一边给学生们上课,一边开始寻找那些大山里,需要帮助的孩子。
我出钱资助孩子们上学,生活上的困难,我也是能帮就帮。
至于季州余和蒋薇薇住过的那套房子,我则找中介卖了出去。
卖房子的钱,我全部捐了出去。
每到放假,我就带着大包小包的生活用品,坐车去山区看那些被资助的孩子们。
他们都是祖国未来的花朵,都是懂得感恩的孩子。
每次见到我,都会一窝蜂的围上来,和我拥抱,聊天,还有孩子会悄悄把鸡蛋藏起来,等我来的时候,塞给我吃。
也多亏了离婚时,我开始努力锻炼,吃的健康,作息也规律,我现在的身体越来越好,感觉自己再活十年不是问题。
日子日复一日的过去。
我也早就把季州余和蒋薇薇这两号人忘在了脑后。
毕竟当时在法庭上,他俩败诉之后,直接就被送进了监狱。
我也不用和他俩掰扯,落得一身轻松。
所以当我再次见到面前这个瘦的皮包骨头,小脸蜡黄的季州余时,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竟然已经过去五年了吗?
10.
曾经意气风发的人,竟然也变得如同老妪一般,佝偻着背,站在我面前拦住了我。
季州余努力瞪大那双眼睛,深情款款的看着我,试图让我回心转意。
“昭昭,在监狱里的这五年,我每时每刻不在想念你!”
“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我当初不应该见蒋薇薇可怜就留下她,我也不应该出轨,都是我的错!”
“我向你道歉,你可以原谅我吗?”
我摇头,“凭什么你向我道歉,我就得原谅你??”
“如果我真的原谅了你,那我之前受的那些委屈,那些欺骗算什么?!”
“季州余,你还记得我流产那天吗?”
“那天晚上你不见人影,直到早上,我做完手术醒过来之后,才看见你跪在我床前,哭着跟我说心疼我,说对不起因为学校的事情被耽误了。”
“我当时是相信了你的,我一直都很信任你,可你为什么要骗我呢?”
“蒋薇薇已经把事情全都告诉我了,我流产那天晚上,你和她在抵死缠绵,你有想过我的死活吗?!”
季州余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上来就想抱我的大腿。
“昭昭,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可我们毕竟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互相扶持着走过了半辈子,也不是不幸福,你就不能因为这些幸福的瞬间原谅我,我们和好如初吗?”
这话说的,我笑出了声。
“季州余,你这话说的,自己想不想笑?!”
“你骗了我二十年,在外面还有一个家不说,甚至跟人家的孩子都生孩子了,我凭什么原谅你?”
“就凭你和我二十五年的婚姻里,那些微不足道的瞬间?那你就没有想过,我知道真相的时候有多痛苦吗?!”
“再说了,没有镜子你总有尿吧?”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现在的自己,皮包着骨头像个骷髅,满脸皱纹,小脸蜡黄,咱俩站一块人家还以为你是我爸,我凭什么原谅你和你和好如初?”
“凭你脸盘大?凭你脸皮厚?还是凭你不洗澡浑身上下一股老人臭味儿?”
我嘲讽的噼里啪啦对着愣在原地的季州余吐槽了一番。
压在心底五年的情绪被我一吐而快。
于是,说完之后,我直接饶过季州余,转身回了学校。
明天就周一了,我得赶紧把课备完。
11.
再次看到季州余的消息时,是在晚间新闻上。
蒋薇薇和季州余两个人几乎是一前一后出狱的。
原本蒋薇薇以为,季州余都被我害的坐牢了,等出狱后,季州余肯定会恨我恨得无法自拔,不会和我继续在一起,这样的话,她转正的机会就出现了。
结果她没想到的是,出狱后的第一时间,季州余竟然是打听我的位置,然后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她跟在季州余身后,把季州余对我说的话全部听了个遍。
随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想回儿子家。
结果却是被她的儿子儿媳通通赶出了家门。
原来,蒋薇薇和季州余两个人被我一纸诉状告上法庭的时候,他俩的儿子和儿媳刚刚过五关斩六将,不仅通过了公务员的笔试,也通过了面试。
就在他们俩即将上任的前一天,自己的父母触犯了法律,有了案底,这两个人自然而然的就被刷了下来。
两个人忙活了两年,最后却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自己也变成了小三的儿子。
这件事在我们市里传开,他们两个人没了公务员的工作,为了生活就选择在外找工作养活家里。
结果那些招工的老板一听,原来是那两个轰动市里,饭了重婚罪的两个人的儿子儿媳,于是当场拒绝。
找不到工作手里的钱也快花完了的两个人,只能带着孩子去了外地,风餐露宿的出卖苦力赚钱。
于是,对于这个把自己害惨了还知三当三的妈,两个人是恨得牙痒痒。
见面了不打蒋薇薇都算轻的,更别提只是把她赶出家门不认她而已。
蒋薇薇被赶出家门时,正巧碰到了找过来的季州余。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知道怎么的就吵起来了。
吵着吵着,季州余率先扇了蒋薇薇一巴掌,蒋薇薇当仁不让的捂着脸打了回去。
两个人就这么又打起来了。
当时已经是深夜,没什么人,就没人阻止,两个人互殴,越打越起劲儿,最后更是直接用上了路边装修墙面用的板砖。
等第二天一早,早起跑步的人发现路边躺了个老头和老太太,他们俩个人都躺在地上,整个头都已经憋了下去,红的白的流了一地。
报警后,经过法医的检查和警察调查监控,最终得出了结论。
确认他们两个人是互殴,死于对方手里的板砖。
由于事情太过匪夷所思,所以才上了新闻热搜。
我看的大快人心,高兴的当天中午都多吃了几碗饭。
周末,又到了我去看孩子们的时候。
只不过这一次,孩子们围着我和我拥抱,叫的不再是林老师,而是林妈妈。
在我六十五岁这年,我没有了遗憾,因为我再次拥有了很多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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