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愣住的保姆,大步跨进玄关。
客厅里温馨的空气瞬间凝固。
方媛手里的画笔“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她转过头,看到我的一瞬间,瞳孔猛地收缩。
没有惊喜,没有眼泪,只有一闪而过的惊慌,随后又恢复镇定。
沙发上的男人站了起来。
他穿着我的真丝居家服,那是我出国考察时方媛亲自挑选的。
身高一样,体型一样,甚至连扶眼镜的动作都如出一辙。
“媛媛,这疯子你认识?”男人开口了,声音带着我惯有的语调。
声音也和我当初一模一样。
五年的辐射环境,早已毁坏了我的声带,我的嗓音现在沙哑如磨砂纸。
而他,拥有着我五年前完美的声音。
我冲上去,想抓住方媛的手腕问个清楚。
“方媛!你看清楚,我是罗正阳!他是谁?”
还没碰到方媛的衣角,那个男人猛地挡在我面前。
他一把推在我胸口,力道大得惊人。
我向后踉跄几步,撞在玄关柜上,花瓶摔到地上碎成一片。
常年伏案工作加上辐射病的折磨,我的身体早已虚弱不堪,根本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哪来的疯子?敢跑到我家来撒野!”男人护在方媛身前,一脸正气凛然。
我指着自己那张布满褐斑和肌肉轻微扭曲的脸,嘶哑地吼道。
“我是疯子?方媛,你看看我的眼睛!五年前你说过,无论我变成什么样你都认得我!”
方媛冷笑一声,从男人身后探出头。
眼神像是在看一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
“正阳就在我身边,你这种整容失败的变态从哪冒出来的。”
“想冒充科学家骗钱?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副鬼样子。”
我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身份证和科研证,狠狠拍在桌子上。
“证件难道也是假的吗?这是国家发的!”
男人轻蔑地勾起嘴角,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皮夹。
两张一模一样的证件被丢在我的证件旁边。
还有一只刻着“Y&Z”的定制打火机。
那是我们要孩子那年,方媛送我的戒烟礼物。
“现在的造假技术真是越来越低劣了。”
男人把玩着打火机,眼神里满是戏谑。
我急了,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抛出只有夫妻间才知道的隐私。
“方媛!你右边肩膀上有一颗红痣!我们第一次约会是在大学后街的麻辣烫,你那天穿的是白色碎花裙!”
“住口!”方媛厉声尖叫,脸色涨红。
“你这个恶心的跟踪狂!居然连这些隐私都偷窥!报警!老公,快报警抓他!”
客厅的吵闹声惊动了正在画画的朵朵。
五岁的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
那是我的女儿,我离开时她还在襁褓里。
心头一软,我下意识地张开双臂,想要去抱抱她。
“朵朵,别怕,是爸爸。爸爸回来了。”
我向她走去,尽量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我忘了,此刻满脸斑点、表情扭曲的我,恐怕比怪兽还要可怕。
朵朵尖叫一声,扔下画笔,像个小炮弹一样冲进那个男人的怀里。
她死死抱住男人的大腿,把头埋进去,哭喊着。
“坏人!你走开!爸爸救我!这个丑八怪要抓我!”
我僵在原地,伸出的手停在半空,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
女儿的那一声“爸爸”,喊的是那个冒牌货。
而我,成了闯入这个家庭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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