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闻言瞳孔一震,看着怀中少女的眼神更加柔和。
俯下身子,轻柔地吻在了苏璃的眼角,将她眼角的一滴泪拭去。
感受到陈默的温柔和怜惜。
苏璃竟然再不犹豫,主动一把勾住了陈默的脖子。
在陈默惊讶的目光中。
噗通——
两人滚倒在了总统套房巨大的沙发上。
......
日上三竿,陈默率先醒了过来。
看着身侧沉沉睡着的苏璃,陈默忍不住回想这一天一夜中发生的荒唐事。
想着想着,他眸子一凝,有些微微惊讶。
接着便是一阵浓浓的喜色涌上心头。
这一天一夜,除了吃饭喝水补充能量之外,他可是片刻都没有停歇。
他现在的身体素质这么强了?
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身体来去大乾世界的原因吗?
除了改善身体素质,还有什么好处?
此时的陈默心中兴奋无比。
这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吧?
不过......
他稍微冷静下来。
不管是发现有什么好处,还是研究还有没有其他好处,都要进入大乾世界才能知道。
陈默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给苏璃留下了一张卡和一张字条,陈默便闭上眼睛,再次选择穿越大乾。
嗡——
空间如水波流转。
陈默出现在大乾的一瞬,一切又再次变得鲜活了起来。
这次,他打算在大乾多停留一段时间,寻找身体发生改变的秘密。
“......”
仅仅一夜的功夫。
恐慌如同瘟疫般在京师蔓延。
粮店门口挂出的价格牌,上面的数字每天都在以令人绝望的速度飙升。
二十两、二十五两、三十两......白花花的大米、金灿灿的粟米,成了寻常百姓眼中遥不可及的珍宝。
街头巷尾,饥饿的哭嚎声、绝望的咒骂声此起彼伏。
面黄肌瘦的孩童蜷缩在墙角,眼神空洞。
勤政殿
“陛下!京师粮价已失控!一日数涨!民间存粮耗尽,流言四起,恐生大变啊!”
户部尚书杨梓跃满头大汗地跪在勤政殿内,声音带着哭腔。
萧璃坐在御案后,秀眉紧锁。
案头堆积的奏疏,几乎全是各地告急、京师***的噩耗。
但,国库中却连一粒米都没了!
“秦阙......好狠的手段!”
萧璃一掌拍在御案上,震得笔架晃动。
她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
“怎么了?”
遛弯回来的陈默进了勤政殿,便感受到了里头凝重的氛围。
“京师......快断粮了。”
萧璃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沙哑,将眼前的困境简单说了一遍。
“秦阙他们,再利用百姓们的舆情,逼朕退位。”
她凤眸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和一丝茫然。
纵有雷霆手段,面对这无声无息却足以吞噬一切的***,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难道......真的要向那些世家低头退位?
或者眼睁睁看着京城陷入混乱,百姓易子而食?
陈默静静地听着,他脸上非但没有忧虑,反而缓缓绽开一个淡定从容的笑容。
他微微倾身,靠近女帝耳边,笑道,“原来是这事。”
“区区***,何足道哉?”
“此事,包在我身上。”
话音落下,陈默眼中闪过一丝森寒。
得知了大乾世界能提高自己的身体素质,那他就更容不得任何人破坏这方世界的稳定。
谁敢动,谁死!
......
光影转换,陈默回到了老宅的沙盘边上。
他站在荒芜小院中,目光锁定沙盘中那座恢弘的京城。
整个大乾都城纤毫毕现。
那些高门大户深藏的粮仓,此刻在他眼中如同孩童堆砌的积木般可笑。
“老狗,国库没粮,你不是还有吗?”陈默嘴角扯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老子给你个大惊喜!”
心念电转,意识瞬间沉入沙盘世界。
沙盘内的时间如同冻结的琥珀,秦阙府邸后院那座巨大的粮仓,仓顶的青瓦在静止的光线下贵不可言。
陈默的手穿过虚幻的蓝色光罩,带着现实世界的绝对力量,粗暴地抓住那象征性的瓦片模型,猛地一掀!
大乾世界,沙盘上那座象征粮仓的精致微缩建筑顶盖应声而飞。
“收!”
陈默低喝一声。
沙盘世界里,粮仓内堆积如山的麻袋如同被一只看不见的巨手攫取,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巨大仓房。
下一个目标,户部侍郎府邸!
成堆的粮食再次被空间背包吞噬。
接着,工部尚书、吏部尚书、兵部尚书、户部尚书......
一座又一座世家豪强的粮仓被强行破开,无数粮食源源不断地流入他那个神奇的三格空间背包。
甚至陈默还将屋顶又用胶水粘了上去,严丝合缝。
说了要给秦阙老狗一个惊喜。
提前发现的惊喜,算什么惊喜?
......
与此同时,江城宝格丽酒店外,苏茜对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状若疯狂。
“这就是强制执行?陈默那个窝囊废凭什么还能住得起总统套房?”
“那都是我的钱!”
“我的!”
“冷静点!”
陈律师狼狈地擦着脸“财产分割协议白纸黑字,他当时确实净身出户,银行流水干干净净......”
“放屁!”
苏茜猛地打断他,“一定是藏了!给我查!”
“申请冻结他所有账户!”
“他不是藏钱吗?我要让他真真正正的净身出户!”
“我要让苏璃那个小***跪着回来求我!”
她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淬着毒汁:“还有那个酒店,包庇狗男女,给我一起告!我要他们身败名裂,倾家荡产!”
......
大乾世界,时间恢复流动。
京城西郊,废弃的皇家演武场。
尘土在突然卷起的风中打着旋儿。
前任国师萧嫣然一身利落的劲装,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她看着眼前凭空出现的堆积如山的麻袋粮垛,红润的小嘴惊愕地张开,足以塞进一个鸡蛋。
那如山峦般突兀耸立的景象,带着强烈的视觉冲击力,狠狠撞碎了她的认知。
“这......你......”
素来伶牙俐齿的萧国师,此刻竟结巴起来,娇媚的狐狸眼瞪得溜圆,里面全是不可思议的光芒。
“陈国师?你......你从哪儿变出来的?”
她绕着粮垛走了半圈,忍不住伸手戳了戳鼓囊囊的麻袋,指尖传来的触感,真实得让她指尖发颤。
陈默没理会她的震惊,目光扫过演武场入口。
一队身着黑甲,眼神锐利的禁军正肃然列队。
领头的是萧嫣然的心腹校尉。
他们同样被这凭空出现的“粮山”震慑,脸上写满了敬畏与茫然。
“别发呆了,萧国师。”
陈默声音沉静,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调动你手上所有能调动的禁军、民夫、车马以最快的速度拉着所有的粮食......”
他抬头,看向远处,“跟我去殿前广场!”
......
皇宫深处,勤政殿。
无数加急奏报如同冰冷的雪花堆在御案上。
全是粮价疯涨、流民聚集、局势濒临崩溃的消息。
“陛下,西市已有暴民冲击米铺,被衙役驱散,死伤十余人......”
内侍总管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小心翼翼地禀报。
萧璃端坐龙椅,脊背挺得笔直。
但宽大袖袍下,那双紧握的手,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
她的目光扫过殿下空荡荡的位置——陈默不在。
萧嫣然也不在。
派出去寻找他们和探查粮食下落的禁卫,如同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一股冰冷、绝望的感觉,开始悄然侵蚀她的四肢百骸。
“陈默,嫣然......你们究竟在哪?”
她那双镇定的凤眸中,第一次清晰地浮现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
殿外,隐约传来遥远而模糊的喧嚣。
已经近了!
......
京城,宣德门外。
宰相秦阙一身朴素的常服,负手立于混乱喧嚣的街头。
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沉痛与悲悯,目光扫过周围。
目之所及,一片愁云惨雾。
面黄肌瘦的饥民蜷缩在街角,眼神麻木空洞。
抱着饿得连哭都无力婴儿的妇人,发出断断续续、令人心碎的呜咽。
几个形容枯槁的老者,对着皇宫的方向,绝望地喃喃诅咒。
“造孽啊,老天不开眼啊......”
“娃儿,娘对不起你......没吃的了......”
“当皇帝的......不管我们死活啊......”
几个眼神凶狠的汉子开始在人群里低声鼓噪,煽动着绝望的情绪。
秦阙嘴角微不可查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那是一个志得意满、胜券在握的弧度。
浑浊的老眼里,毒蛇般的寒光一闪而逝。
火候,差不多了。
看了这部小说《离婚后,沙盘通古今,前妻悔断肠》,突然联想到了自己的爱情,在此想对女盆友深情地说:你有多好,我说不出来;我有多想你,我也说不出来。我只知道,爱你,轮回辗转,即使千年,无怨;相守红尘,哪怕一生,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