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苏蔓组了个局,说是要给我去去晦气。
来的都是平日里玩得好的朋友。
酒至半酣,安家的人却不请自来。
安冉被她那位精明的姐姐推着,走到我面前,怯生生地向我道谢。
她看起来依旧很怕我。
“温语,那天…谢谢你。”
包厢里的人,互相交换着眼神。
全都等着看一场我如何羞辱安冉的好戏。
因为他们都深知我极其厌恶安冉,每次见面,必会让她难堪。
骂她绿茶,勾引顾淮。
可这次,我只是平静地端起酒杯。
看着这个让我丈夫惦念了一生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淡嘲:“不必,顾淮想救的本就是你。”
“你要谢,就去谢他吧。”
安冉悄悄抬眼,打量着我。
似乎不相信我会如此轻易地放过她。
恰好此时,服务生端着刚出锅的热汤进来。
我和安冉站得最近。
在她突然的惊呼声中,那盆滚烫的汤泼在了她纤细的手臂和身上。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
众人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探究与了然。
我垂下眼眸。
又来了。
又是因安冉陷入这种百口莫辩的境地。
顾淮出现得总是那么及时。
就比如现在。
安冉刚被烫伤,他立刻就现身了。
大步冲进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小语,我以为你悬崖边的话是真心,真心想成全。”
他怀里的安冉痛得几乎晕厥。
手臂上迅速红肿起泡。
再严重些,恐怕会留下永久疤痕。
我笑了。
是真的感到荒谬。
荒谬于安冉为了陷害我,竟然能对自己狠到这种地步。
可这笑落在顾淮眼里,就成了恶毒得逞的讥讽。
所以他一步步逼近,猛地攥住我的手腕。
苏蔓想拦,却被顾淮的人隔开。
下一刻钻心的疼痛袭来。
我的手腕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弯折。
好痛…
大概率是脱臼了。
我死死咬住下唇。
不让痛呼在顾淮面前逸出。
苏蔓气得浑身发抖,厉声斥骂:“顾淮!***还是不是男人!”
“一次次被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当枪使!”
苏蔓环视包厢一周,“刚才谁看见了?谁敢说那汤是温语泼的?”
包厢内一片寂静,无人敢出声,生怕引火烧身。
只有顾淮,对上苏蔓,冷笑一声,“我或许不了解安冉,但我还不了解温语吗?”
我拉住激动的苏蔓,走到顾淮面前。
直视着他,“你了解我什么?”
“了解我恶毒?”
“了解我容不下人?”
这都是前世的顾淮,刻在我墓碑上的评语。
眼前的男人眼中满是厌弃,反问:“难道不是?”
我摇了摇头。
目光转向泪眼婆娑的安冉。
如果不是手腕剧痛,我简直想为顾淮鼓掌。
鼓掌赞美他这个被猪油蒙了心的蠢货。
居然两辈子都看不透这种伎俩。
我忽然生出一种恶劣的好奇。
好奇顾淮若有朝一日,撕开安冉这层楚楚可怜的面具。
他会不会为今日的所作所为悔恨终生。
顾淮的私人医生很快赶到。
他让人先为安冉处理伤口。
丝毫不管疼得额头沁出冷汗,脸色发白的我。
他今天,铁了心要给我一个教训……
顾淮像小时候我犯错时那样,指尖拂过我的脸颊。
只是眼神,冰冷刺骨。
他说:“小语,是不是顾家对你太好,让你忘了什么叫分寸。”
“那我今天就亲自教你,做错了事,总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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