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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蛇

玄蛇丙吉

主角:玄冥,侍小蕊
主角是玄冥侍小蕊的小说《玄蛇》,如神一般的存在,在网络小说界引起一波争相拜读的浪潮。小说《玄蛇》主要故事内容是:一样的白蛇和青蛇,不一样的白蛇故事。当传说不仅仅是传说,今天的事故就是后人的故事。从小学的是是仁义礼智信,长大后都变成生旦净末丑。两个中考失意的中学生来到杭州雷峰塔下,他们想干啥?请看非同一般的《玄蛇(我是牛魔王)》别以为拿把刀就是绿林好汉,也有可能是劁夫……...
状态:连载中 时间:2021-12-23 14: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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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无艳欣然点头:“好弟弟,刚才踢你是姐姐不对。别生气,谁让你睡得像头死猪?”虽然让人骂死猪,风轻却是一身暖洋洋,也不知道是不是生就一身贱骨头所致。微笑说:“不会,我很高兴,有个希望我好的好姐姐。我心里很高兴!以后我不听话,你尽管踢我打我,我保证绝对不生气!”

钟无艳磨拳擦掌:“记住你的话啊!以后倘若不乖乖听话,姐姐绝对不会让你好过!嗯,好了,咱们快点下去做饭,吃完饭离开这里。去你姐夫……回你姐姐家。再让我大哥派一些人手帮你寻找你的同伴。找到了,你们就暂且住在姐姐家里,等姐姐伤好了,再和杜郞一起送你回家。如果你等不得,也可以让我大哥派人送你们回家。可好?”

风轻连声答应。搀着她下楼,便闻一阵饭香,空闲和了盈正在厨房忙碌着。看窗外正是清晨,他们起得更早,饭都做好了。

空闲笑迷迷地看着他们下来,眼睛投向面目秀丽身材大佳的钟无艳,露出赞赏之色,却有分寸,并未过多的停留,招呼说:“来来来,昨天晚上叨扰一顿,今天早上还你们。来,坐下来一起吃吧,都是今生的释家种子,来世的佛门菩萨,毋须客气。反正只有一锅白米饭没有菜,大伙儿将就将就。”

钟无艳客气两句,走到排在厅堂中的黄花梨木八仙桌旁坐了下来。风轻进厨房和了盈一起打饭。他与了盈打招呼,了盈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并不搭话。

真正的和尚食不言寝不语,空闲和了盈就是如此。钟无艳轻易也不出声。一向多话的风轻面对三个锯了嘴巴的闷葫芦,也就只有闭嘴。

饭罢,钟无艳见空闲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便开口告辞。又让风轻拿厨房菜刀出门砍一根拐棍来。空闲当然不会挽留,顺口邀请:“女施主听说过黄岩寺吧?下个月有空,欢迎光临敝寺,随喜一番。”钟无艳敷衍着点头应承。

空闲指点路径:“你们是从哪条路过来?要去哪里?出去向左转是去临安的路。里许外就是柳岩头镇子,能够雇到马车。出门向右过去几十上百丈才有路,就是通往嘉兴的。但是这几十上百丈可不好走。女施主腿脚不便,可得小心。”

钟无艳称谢辞出,在风轻的搀扶下跛着脚拄着拐慢慢上路。空闲站在门口看他们择路向左,不由得心头欢喜:阿弥陀佛,看来还有后缘哪。黄岩寺也是这方向。

两人走出百十步,风轻见钟无艳双眉紧蹙,行走艰难,心下一热便自告奋勇:“姐,要不我背你?”钟无艳一掠鬓边散发:“你背得动?”看他单薄的身子,不敢存有奢望。风轻话语既然已经出口,自然不能轻易认孬改口:“应该可以的,就是撑不了很久。咱们背一段歇一歇,没事的,来吧。”走到她前面俯身作势。

钟无艳自然乐意。她不仅左腿有伤右臀也有伤,伤口并不能一夜之间就痊愈,行走之际时时牵扯,哪能不疼?只是心悬爱郞,加上这里也不是养伤之地,方才不得不咬牙上路。

提着拐棍小心翼翼趴在他背上,双臂垂在他胸前。风轻站起身双手向后回托,恰巧碰到了她臀尖伤口,疼得她大叫一声:“哎……混小子,碰到我伤口了!你……行不行啊你?不行就别逞能。”

风轻慌忙移动手臂,避开她伤处。踉踉跄跄向前走:“行的,行的,我能行!你……也不是很重。就是……就是还没习惯。”刚刚说完,脚下绊到了路边一根凸起地面的树根,趔趄扑倒,摔个嘴啃泥。钟无艳又是一声尖叫。她趴在他身上并不会怎样,但是左腿小腿伤口被地面磕碰了一下,疼得不轻。

风轻脸红耳赤:“我……我不小心绊了脚……姐……”

“别动!”钟无艳左手掩住他嘴巴,在他耳边喝斥,声音细如蚊子叫。右手拿着拐棍向前方指了指,满脸惧色。风轻吃惊抬头,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三四十米外一个……或者说一具没有脑袋的“尸体”晃晃悠悠,欲倒不倒,就在黄泥小路与草丛边沿来回徘徊着。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精壮近乎肥满的躯体完全袒露着,让六月骄阳晒成红褐色。齐脖去头而不倒,双臂高举作势,状如鹰翅欲飞。身体左右转侧,如同活人扭头寻觅……也就是说:它还活着!

风轻先一瞬几乎吓昏,后一瞬扭身欲逃,却让钟无艳死死压住。我靠!难道她也吓坏了?糟糕,要被她压死了!我喘不过气了!正惊急,钟无艳右手放下拐棍,抓住他左手在他手心写字:“别出声,它看不见。”她写了两遍风轻才回神领悟,心下略定。更让他安心的是钟无艳并没有如他所想吓坏了失去分寸,也就是说他还可以倚仗她。这么一想,就不觉得她身躯沉重压得他大气难喘了。轻轻掰下她左手,有样学样在她手心写字问:“它听得见,看不见?“钟无艳一边留心那活尸,一边看他写什么。等他写完,就在他手心画一个圆圈表示正确。

风轻再问:”什么东西?妖怪?”钟无艳画个圆圈再回:“无头怪!活裂人尸生食人心!”

风轻毛骨悚然,哆嗦着手写:”咱们退回去?”钟无艳迟疑片刻,在他手心竖划一线表示否定。风轻想了一会儿,见她不动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不能退,暗自腹诽:打勾打叉都不会,岂有此理!顿时有些心理优越感。忍不住在她手心打一勾,再写:“这个表示对。”又打一叉,再写:“这个表示错。”怕她一时半会明白不过来,于是反复在她手心勾勾叉叉。

钟无艳大半心思在无头怪那边,确实一时不明白他在写什么。以为他紧张情急之下乱写乱画抒解心情,便不理他,双眼盯着无头怪,寻思脱身之计。苦思半天,却是无计可施。还好那个无头怪就在那儿徘徊不定,并未靠近。

正是炎天苦暑之时,随着太阳越升越高,天气越来越闷热。两人趴叠在无遮无拦的小路上,没多久就是满头大汗。下面的风轻更是汗流浃背,浑身上下就像从水里捞上来一般。终于忍耐不住,开始挣扎起来。三四十米外的无头怪不再转圈儿徘徊,而是正对着他们不动,显然正在用心侦听这边的动静。

钟无艳吃惊不小,心知不得不冒险,重新抓起他手写字:“留神!它并非看不见,而是视力不行。地上,缓慢的小东西看不见。然而,耳朵忒好使。”

风轻惊讶:它有眼睛?耳朵?定睛一看,无头怪转过身子,胸口左右两颗黑褐色的小小圆圆的东西,可不是女人有大用、男人用来摆设的那两颗,而是不折不扣的两只眼睛。

若非情状过于诡异可怖,风轻看到这两颗大黑豆一般的小眼睛,一定捧腹大笑,这时只觉心惊肉跳,当然笑不出来。随即又发现无头怪肚脐眼不是肚脐眼,而是一张比常人宽阔一倍的大嘴巴,这时紧紧抿着,隐隐约约只看到薄薄的嘴唇。他箕张的双臂下腋窝间中有一孔,周围隐现耳朵的轮廓,显然那就是双耳之所在。其余吸引他眼球的除了半截光溜干净让人恐怖恶心的脖子,就是双腿之间黑森森的草丛中一杆突兀物体,乔挢前指,硕大昂扬,充满无边生机,让人看了满心说不出的奇异滋味。

风轻惊奇感慨之余,忽然有些自惭形秽:我靠!我一直靠!老天爷真是偏心!好像只有它一半大?羞杀列祖列宗,自家的配件还不如一具活尸!

钟无艳再写:“咱们爬入草丛中,慢慢来,千万急不得,千万!”风轻在她手心打一勾表示好的。钟无艳不懂他意思,顿一顿又写:“慢慢来,别慌,跟着我。明白么?”担心自己一爬开,他马上起身撒腿就跑,那就惨了。无头怪力大无穷,其疾如风,绝对逃不了。

风轻再打一勾表示明白。钟无艳却不明白,抓住他手再写:“别慌。慢!明白?”轻轻地摇一摇他的手,让他小心从事。

风轻满脸汗水,只盼她快快行动,她却在再三再四交代不停,被她的磨蹭搞得不耐烦了,抓住她左手狠狠地画了一个圆圈。见她白嫩嫩湿漉漉的手心因他用力画圈而应指浮现红红白白的颜色,十分可爱,一时兴起,半是故意半是心动,低头在她手心重重地亲了一口。

钟无艳全身剧颤,左手急速抽走,一口暖烘烘的口气喷到他耳朵里面,让他全身鸡皮疙瘩尽起。她扭头生气地瞪着他,见他洋洋自得,满脸顽皮笑意,不由得更加生气,作势要抽他耳光,却不敢扬手发力惊动无头怪,手一探,拧住他左边耳朵,不轻不重地扭一把。其实没有多疼,风轻却故意呲牙咧嘴表示疼痛难忍。钟无艳横了他一眼,微微挺耸身体,转头向路边草丛中爬去。动作极其的小心缓慢,眼睛不离“看”向这边的无头怪。

书友评价

  • 举酒练胃
    举酒练胃

    这部小说《玄蛇》是好友推荐给我的,一开始并没有抱多大的奢望,结果却出人意料,作者丙吉出奇制胜,令人折服。你不妨也抽时间读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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