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再次落向苏凌玥。

“一起回去吧。”

苏凌玥一愣：“好。”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饭店。

没听到背后同事们议论。

“也不知道池总看上苏凌玥哪儿了，长相一般，能力也一般。”

“近水楼台先得月，她以前和池总都是花溪乡的人，听说她以前可舔池总了。”

“但她现在不是结婚了吗？”

“是啊，听说嫁给的是一个二婚的外科医生。她结婚两年，还有一个两岁的儿子，未婚先孕，真是恶心。”

或许八卦和恶意才是人间常态。

饭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绵绵细雨。

苏凌玥送池应川上车后，正要离去，却被他叫住。

“今天我让徐巍给你们放假一天，我们一起回去吧，我想和你聊一聊。”

苏凌玥点头：“好。”

坐上车。

车辆启动后，池应川一边看着栖霞市的变化，一边问苏凌玥刚才敬酒的事。

“我记得你不是曲意逢迎的人。”

苏凌玥喉咙一哽：“我……”

在池应川的目光中，她最终只假装洒脱的说出一句话。

“人都会变嘛。”

池应川听后却沉默了。

苏凌玥见他不说话，又连忙假笑着说：“再说我长大了，不是吗？应川哥，你看我现在都有了家庭，有了小宝。如果我还像年轻时候那样横冲直撞……”没人会护着我了。

后面的话，她还没说完，就听到池应川突然问。

“你和顾怀泽感情还稳定吗？”

苏凌玥呆愣住了。

“还……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