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静没有持续太久。
半小时后,狂风暴雨般的砸门声代替了手机的震动。
“砰!砰!砰!”
那不是敲门,是恨不得把门拆了的力道。
“沈念!你个小娼妇!给我开门!你有本事退货,怎么没本事开门啊!”
张桂兰的声音,尖利得能划破空气,在整个楼道里回荡。
我甚至能想象到她此刻涨红了脸,唾沫横飞的丑陋模样。
“姐,你开门啊,我们谈谈,你这样躲着算什么事啊?”
刘芳的声音紧随其后,带着委屈的哭腔,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
她们一唱一和,像两个拙劣的演员,在我的家门口上演着一出闹剧。
楼道里响起了邻居开门的细碎声音,夹杂着窃窃私语。
我的脸,就这样被她们按在地上,狠狠地踩踏。
我走到玄关,背靠着冰冷的防盗门,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撞击带来的震动。
我没有愤怒,没有激动,内心平静得可怕。
我只是缓缓地拿出手机,解锁,点开了录音功能。
红色的计时数字开始跳动,记录着门外那些不堪入耳的咒骂。
“我们李家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
“当初真是瞎了眼,让你进了我们家的门!”
“没教养的东西!好吃懒做,连点家务事都做不好,现在还敢欺负芳芳!”
“等李浩回来,我让他跟你离婚!必须离婚!我们李家要不起你这种刽子手!”
刘芳的哭声适时地拔高。
“妈,你别这么说姐,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好心帮她优化额度,我不该想让她也用上好东西……”
真是一出精彩绝伦的好戏。
张桂兰骂累了,开始用脚踹门,门板发出痛苦的***。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物业的电话。
“喂,你好,我是1栋1单元1502的业主。”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我门口有两位女士,在持续砸门、踹门,并且大声喧哗,已经严重影响到公共秩序和我的正常生活。”
“好的,沈女士,我们马上派保安过去处理。”
挂断电话,我将手机贴在门后,让它能更清晰地录下一切。
没过几分钟,楼道里传来了保安的劝阻声。
“阿姨,有话好好说,别这样,影响不好。”
张桂兰立刻把炮火对准了保安。
“你谁啊你?我教训我儿媳妇,关你什么事?滚开!”
“我们家的家事,轮得到你一个看门狗来管?”
保安显然也没见过这种阵仗,一时有些语塞。
我隔着门,用不大但足够清晰的声音开口了。
“王哥,麻烦你了。”
我的声音让门外的撒泼声瞬间停顿。
“我家里没丢东西,但她们要是再踹门,我就要报警了。”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
“罪名是,试图非法入侵他人住宅。”
门外死一般的寂静。
几秒钟后,是张桂兰压抑着怒气却不敢再放肆的粗重喘息声。
还有刘芳那戛然而止的抽泣。
我知道,她们怕了。
撒泼打滚是她们的武器,但她们也只敢在“家务事”的范畴里横行。
一旦上升到“违法”的层面,她们比谁都怂。
世界再次安静下来。
我关掉录音,保存。
看着那段音频文件,我第一次感觉到了力量。
一种冰冷的,来自规则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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