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出院手续,我拖着还在发软的腿走出医院大门。
苏曼扶着我上车的时候,我盯着医院门口的招牌发了会儿呆。
这里我来过很多次,陪着汤川来上班,陪着他妈妈看病,甚至陪着顾清嘉输液。
唯独这次,是为了我自己。
车子开上高架,我靠在副驾驶上,窗外的城市灯火模糊成一团。
她瞥了我一眼:“回娘家?”
我点点头。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八点。
门一开,我妈看见我的脸色,筷子当场就掉在了地上。
我爸从沙发上弹起来,声音都变了调:“知夏?你这是怎么了?”
我妈冲过来,颤抖着手摸我的脸:“瘦成这样了……是不是那个姓汤的欺负你了?”
她眼眶瞬间就红了,转身就要往外冲:“我去找他!我非得问问他是怎么当丈夫的!”
我爸也撸起袖子往玄关走。
我一把拉住我妈的胳膊,嗓子哑得厉害:“妈,别去。”
“你让我怎么不去?”我妈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你出嫁的时候什么样?白白胖胖的,笑起来眼睛都弯着。现在呢?瘦得跟鬼似的!”
我爸站在门口,拳头捏得咔咔响。
我低着头,指甲陷进掌心:“我没事,养养就好。”
我妈看着我,眼泪掉得更凶了。
她转身进了厨房,赶忙又给我做了几个菜。
这一晚,我过的久违的香甜。
第二天,汤川竟然来了。
门铃被他按得震天响。
开门的是我爸。
“知夏呢?让她出来!”
汤川连一句“爸”都没叫,劈头盖脸就是质问。
我爸是个暴脾气,当场就怒了。
“汤川!你还有脸来?”
“你忘了当初是谁救了你的命吗?”
我爸一把揪住汤川昂贵的西装,双目赤红地怒吼。
“你忘了知夏为你吃了多少苦吗?”
汤川被吼得一愣,挣扎着想要推开我爸。
“爸,这是我和知夏之间的事,您别激动。”
“我激动?”
我爸气得浑身发抖,“我恨不得杀了你这个白眼狼!”
我上前把他们拉开,然后看向汤川。
“离婚协议我会尽快寄给你的,你到时候签了就行。有什么意见我们再电话交流。”
“离婚?你想都别想!”
“沈知夏,你是不是忘了,在外人眼里,我们是模范夫妻!我的事业刚起步,你现在闹离婚,是想毁了我吗?”
他往前逼近一步:“你那些老师同学,哪个不知道你当初为了我付出多少?现在离婚,他们会怎么看我?我是忘恩负负义的小人?”
我看着他只在乎自己名声的嘴脸,觉得无比讽刺。
“你的名声,比我的命还重要?”
“你的命?”
他发出一声嗤笑。“你的病只有我能治,你心里不清楚吗?”
“离开我,你就等着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把你活活折磨死吧!”
“是吗?我看不一定吧。”
一个清朗的男声突然从门口传来。
苏曼带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气质温和而专业。
“汤先生,我想你搞错了。”
苏曼挡在我身前,毫不客气。
“这位是江屿博士,专门研究罕见神经性疾病的专家。”
汤川的眉头拧了起来:“什么博士?谁让你们多管闲事的?”
江屿博士没有理会他的暴躁,径直走到我面前,递过一份报告。
“沈小姐,我们对你的‘重度皮肤饥渴症’,也就是‘触觉剥夺综合征’进行了最新研判。”
“你的病有救了。”
“你的所有症状,在临床医学上,更接近一种极其罕见的,由长期精神控制和情感忽视引发的‘触感剥夺应激障碍’。”
“我们实验室研发的一种新型神经调节剂和治疗方法,刚刚通过了二期临床。”
“对于你这种症状,治愈率高达百分之九十。”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仿佛照进来一道光。
我看着汤川那张错愕的脸,看着他最后的筹码在我面前碎成粉末。
身上那种熟悉的,折磨人的瘙痒,仿佛都奇迹般地消失了。
原来我的病,真的有药可医。
我只是,爱错了人。
我抬起头,迎着汤川不敢置信的神色,笑了一下。
“汤川,你听见了吗?”
“我,不再需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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