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怨,今生梦》 章节介绍
有一种小说主角,他们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们的爱情故事令人向往。这是作者墨老K所写的小说《前世怨,今生梦》,主角是黄明白小姐。第1章主要内容:你相信,人有前世吗?如果前世的自己因为某种原因含恨离世,他们会不会留下怨念,在某一个契机,.........
《前世怨,今生梦》 第1章 在线试读
你相信,人有前世吗?
如果前世的自己因为某种原因含恨离世,他们会不会留下怨念,在某一个契机,突然开启,让后世的自己去完成?
1.
一年多了,我总是在做一个梦。
在一座深宅庭院里,有个声音告诉我:
“千万别进那间屋子。”
梦里的我也很是避讳,因为直觉告诉我,那间屋子定然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我下意识的想要逃跑。
我拿着民国制式的皮箱在院子里左冲右撞,一个不慎,进了一间四处都有雪白墙壁的房间。
是的,那间房子什么都没有,只有四面全白的墙壁,白的渗人。
门外,有人在惊慌失措的大喊:“告诉你了,不要进那间屋子啊!”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空荡的房间内,莫名其妙出现了一个女人。
我眼睁睁看着女人站在了我的面前,我看不见她的脸。
却清晰的看见她素白色的旗袍应和着她惨白色的脚,一晃一晃的在我眼前荡来荡去。
冥冥中有个声音感叹道:“原来,这就是轮回。”
2.
我将这个梦当作故事讲给摄影团队的人听。
助理神神秘秘的说:“你这个跟我老家听过的一个故事好像啊。”
此话一出,引起了诸位的好奇心,大家都纷纷催着她细讲一下。
助理拉过我的手,狡黠的眨了一下眼睛,说:“你可别害怕,也不许多想哦。”
“好了,故事正式开始。”
“我一个亲戚家里有座宅子,就跟苏州园林一样,很是气派。”
“七八十年代的时候,因为他们家人走的走、散的散,就把这宅子改造成了老师的宿舍。”
“家里只剩了我亲戚他们一家留着看门、管理住宿。”
“老师来的那一天,一堆穿着的确良裙子、踩着塑料凉鞋的姑娘们来到了这座宅子里。”
“这废旧了许久的宅院头一次有这么旺的人气,亲戚他们一家高兴坏了。”
“可是有一点,他们谨记着祖上的教训,任何人都不能进最西边的厢房。”
“亲戚他们一家记着教训,也把这条规矩告诉了分来的女老师们,让她们平时走路时注意,切记不要去西厢房四周瞎逛,更不要进那间房间。”
人群中有人发出了质疑:“哎,你们亲戚家那西厢房不上锁吗?锁了自然就进不去,还用这么挨个交代。”
助理确认的点了点头:“是不上锁。”
“而且西厢房周边的磁场极为奇怪,越是想远离朝着相反的方向走,越容易被带进屋里。”
又有一个人激动的问道:“那之前有没有人进了西厢房,再也没有出来过。”
听闻此话,我突然觉得心口有些闷闷的感觉,像是窒息一样。
但在这种氛围下,可能是心理紧张的副作用吧。
助理诡异的笑了一下,说:“怎么说呢?人是出来了,也好像没出来。”
“人出来以后,失了神智,呆呆傻傻的,就像是身体出来了,魂还在里面。”
“嘶”有些胆小的人搓了搓自己胳膊,倒吸一口凉气。
“就是怕再出现这样的问题,尤其是那个年代不让宣传封建迷信,我亲戚一家也不敢对外人讲的太细,只好含混的告诉她们注意就是了。”
“可谁能想到,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有个女教师还是进去了。”
“有一天,她哭的眼睛通红,提着行李箱突然说要回去。”
“没过几天,就有几个中年男女找上门来,说要带她回去相亲。”
“她不肯,提着自己的行李箱躲着家人满院子乱跑。”
“宅子里的亲戚和老师们就帮忙阻拦。”
“谁能想到,她这一跑就正好跑进了西厢房,我亲戚在后面急得大叫愣是叫不回。”
“她家里人也急了,不顾亲戚的阻拦,硬闯进西厢房。”
“结果,屋子的门竟然自动合上了。”
“任凭外面的人怎么推、撞,都打不开。”
“七天后,女教师自己出来了。”
“跟魔怔了一样朝着大门往外走,被守在大门口的家人绑回去,没过几天,人就没了。”
我忍不住问道:“这样就完了?”
助理摊摊手:“完了。这可是真实发生的,又不是电视剧还跟你交代来龙去脉,让你回味。”
“可……”
我说不上什么不对,只隐隐觉得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
有人对助理质疑道:“这和老大的梦好像能对上,你不会是现编的吧?”
助理看着我,认真的问:“老大,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3.
不由得我信与不信,我的身体开始出现了异常。
我的身体好像住进了另外一个人。
她会在任何时间出来,让我突然陷入昏睡。
我好几次醒来,会发现自己突然在一个地方喝咖啡、又突然跑到车站去买船票。
更离奇的是,有一次出着外景,”我”竟然操着一口南方方言指着手里的相机问助理这是什么。
身边的人被我吓到了,关于我办公室的灵异事件的流言也传的沸沸扬扬。
不得已,我暂停了手头的工作。
由助理陪着,去找了传说中颇有声望的大师。
大师比想象中年轻,一旁介绍我过来的人解释说,这不是大师,这是他徒弟,刚子。
刚子的师傅是有名的风水术士,早年被人带着在东南亚学些用途不正的东西。
直到自己亲人被反噬,他才痛改前非,拜了名门正道,一心修行。
为了积累功德,他曾亲入深山去帮助穷困的村民看病解怨,便是沟壑白骨,他也一一超度,送他们早入轮回。
只是最近身体不太好,所以一些小事都由他徒弟出面解决。
穿着白色绸褂,手上戴着紫檀珠串,坐在红木椅子上的青年摸着头思索道:
“你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梦的”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迟疑的说:
“好像是从一个古镇旅游回来后,是在一年多以前吧。”
“我那个时候心情不好,想出去散散心,正好那个古镇在做展览,就去了。”
青年凑近了些,问:“你还能记得做噩梦的那一天,你都做了什么吗?”
“记不太清楚,就是和许多游客一样,逛景点、拍照,糊里糊涂的一天就过来了。”
“你已经做噩梦一年多了,为什么现在才过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助理突然抢话:“她好像是被附身了,她身体里的这个像是在逐渐控制她的身体”
“好几次了,一到中午或者拍夜景的时候,她就像突然进入了某种状态,谁叫也不理,刺激也没有反应。”
“回过头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眼神直直的,嘴里不断念叨着:让我走、让我走、我要出去。”
青年附和着点了点头,说:
“正午时候,看着太阳高升,其实是一天中的至阴时刻。至于晚上就更不用说了,这个东西选在这两个时间段出来,说明它还是有惧怕的。”
我坐在一旁听着,感觉身体莫名的阴寒,我从来不知道在我迷茫昏睡的时间里,我竟然会是这样。
一股强烈的窒息感从胸腔涌上来,我猛地拽住了眼前桌上的黄布,恳求道:
“帮帮我,我是个正常人,我不想、不想……”
我说不出后面的“死”字,担心会再刺激到身体里的东西,让她掌管着我的身体去做什么诡异恶心的事。
青年安抚我说:“这件事也不要太害怕,从您和您朋友的描述来看,它应该不是想伤害您,更想借用您的身体去完成它想做的事情。”
见我不解,青年又补充道:“逝者有执念一说,若是生前有未尽之事,死后又被困在原地无法化解,长此以往,便成执念。”
“成为执念以后,它会潜伏在原地,不断地重复生前想要完成的动作。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及时叫破它就好,它会自动消散。”
“您被这种执念纠缠到能影响身体,可见它纠缠的时间已经不算短了。幸好您来的及时,若是再晚一些,就算不伤及性命,也会影响神经。到那时,要再想恢复正常,真的就要全靠您自己的信念了。”
“您这么说的意思,是有破解的法子?”我有些激动,求助的看向青年。
青年胸有成竹的笑笑:“白小姐,请相信我,我会让您重新回到正常人的生活。”
“现在时间还太早,等太阳落山以后,我需要您配合我将它引出来。”
“等把它引出来后,您就会知道它如此纠缠您的原因了。”
4.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流逝,依照规矩,我将一半的钱给了介绍人黄明。
黄明乐的喜笑颜开,拍着胸脯跟我保证:“白小姐,您就放心吧。”
“你别看刚子年纪轻,这也是正经的亲传弟子。他打小就身世坎坷、六亲相克,是天生吃这一碗饭的主儿。他师父,那更是厉害。”
“半年前,刚刚收了一个百年宅院的精怪。据说,那玩意儿都闹腾小一百年了,是动也动不得,拆也拆不了。他师父一到那儿,二话没多说,上下一番拾掇。嘿,您猜怎么着?”
助理发笑,极为配合的问:“怎么着了呀?”
黄明一拍大腿:“解决了呗!要不说邪不胜正呢,就是可惜呀,他师父上了年纪,经此一事后,少不得需要多修养一段时间。要不,这回就是他老人家给您解决这事了。”
一顿闲话后,红霞渐渐褪去,夜幕开始降临。
驱逐也正式开始。
刚子也就是青年,他领我走进了一个四下皆黑的房间,在他的指示下,我踏入了一个蜡烛围成的圆圈中。
刚子将一碗做法后的符水交给我,让我饮下。
很快,我就陷入了一种半晕半醒的状态里,就像“鬼压床”一样。
我能感知到周围发生的任何事,却无法指挥身体做出任何反应。
迷离中,有个冰凉的东西被撕扯着从我的身体里分出。
我只清醒了一刻,便陷入了更深的梦境中。
梦里,我提着皮箱来到一个苏州园林样式的庭院。
有人热情地迎接了我,我熟门熟路的被带进了一个有着西洋沙发和雕花大床的屋内。
穿着黑色长裙上身紫色锦缎的盘头女人热情的抱住我,掩饰不住对我归来的开心。
画面一变,我被蒙在一片红色的迷雾里。
有人揭开了这片迷雾,我看清了自己身上的大红嫁衣。
那一刻,哀伤与绝望源源不断的从心里涌出,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如此喜庆的时刻落泪。
我看着当初接我进门的家人,他们站在屋外,明明都很开心。
于是我也学着他们的样子,笑起来,笑着笑着,屋外那些人的嘴脸发生了变化。
他们的嘴脸扭曲、挤压,就在我快要看不清他们是什么的时候,我又回到了有着西洋沙发和雕花大床的屋内。
不同的是,这次却分外冷清。
所谓的家人们腰上绑着白色的布带,面色阴沉,就好像我是什么晦气的东西一样。
我遭到了所有人的排斥、嘲讽和冷眼,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最后,我的脖子被狠狠勒住,我无法呼吸,胸腔生疼,眼前白光一片。
好痛苦呀,真的好痛苦。
我拼命的挣扎,救救我,我不想死,我用手去抓自己的脖子,我要救自己,我想活下去,救救我,救救我……
千钧一发之际,我猛地被人晃醒。
“白小姐?白小姐?快醒醒!快醒醒!”
“刚子,要不要送医院啊,快把你师父叫来吧。”
再睁开眼时,四周灯火通明。
刚子一脸汗水,黄明急的脸颊通红。
我的食指一阵刺痛,点点黑血冒出。
我才知道,自己回来了,这里才是现实。
刚子扶着我从房间里走出来,走到外间的会客室坐下。
头低垂,挫败的对我说:“对不起,白小姐。我……失败了。”
黄明亦是讪讪的,不住地道歉认错。
“所以我,没救了?”
5.
“不是、不是。”刚子忙着解释。
“是你体内的那个执念的怨念超出了我的预料,我、我现在……”
刚子似是下定了决心,猛一捶手。
“白小姐,我跟你说实话吧。”
“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我师父留下来的印记,可是,我师父已经失踪半年了。”
“他失踪前接了一个案子,那个时候他身体已经很不好了。”
“他连五十都不到啊,头发就开始花白了,背也开始变驼,连老年斑都出来了。”
“他一直说这是报应,这是他应该的。可是他积德行善了二十多年,有多大的报应也不能这么快显现在一个人身上啊。”
“我一直觉得这跟他失踪前接手的最后一桩案子有关,本打算处理完你的事情就直接动身去寻他,没想到你的身上竟然有我师父术法的印记。”
“但是很奇怪,我师父在你身上,不对,是在她身上施得这道法咒很奇怪。”
“不像是要毁她,倒有点像是在护她。”
黄明这时插嘴道:“你开玩笑呢,道士不抓妖,反而还要保她,这不天方夜谭吗!”
“哎,你说”黄明刻意压低了声音,但由于屋内密闭,分外安静,所以压根起不到他想要的保密效果。
“你师父不会跟邪术扯上什么关系吧,我可是没少听东南亚炼小鬼的传闻。”
刚子猛然起身,紧紧攥着黄明的领口,威胁的说:“你要是再胡言乱语,别怪我不认你这个朋友。”
压住了黄明以后,刚子理了下身上的衣衫,认真的对我说:
“总之,白小姐,如果你愿意再相信我一次,我想从头开始调查这个案子。”
6.
我们几人商量决定,要从最初我做噩梦的地方开始查起。
极有可能,这种诡异的东西就是在小镇出事的。
至于为什么缠上我,刚子推测可能是因为我那段时间情绪低落、身上阳气不足,这东西又是怨念形成,恰好钻了这个空子。
可是小镇这么多地方,到底去哪里查呢?
我们去了我做噩梦时住的那家宾馆,就在我曾经睡过的房间里,刚子拿着八卦盘里里外外仔细搜寻了一通,一点发现都没有。
这时,助理拿着一张宣传单进来.
“镇上有古物展览,去看看吗?”
黄明摆摆手道:
“别瞎捣乱了,谁知道那些老物件邪不邪性,这个时候可别再添乱了。”
我突然意识到,很有可能它不是在宾馆里缠上我的,就像黄明说的,在展览里,它就已经选中我了。
7.
我曾经有一段时间患上了抑郁症。
那段时间,我只有白天像正常人,晚上,连我自己都认不清自己。
在这之前我有一份正经工作,摄影只是我的副业。
可因为父亲生意失败、母亲生病,我不得不离职,回到自己的家乡去谋求生路。
小县城的工作哪有那么好找,要么便是花钱找关系找一份体面的工作,要么便是在不太正规的私企中接受老板各种程度的打压、做着自己都觉得混乱的工作。
那时我心情郁结,忙碌十几年,发现自己所学的东西和在工作中引以为傲的成绩在这么一个地方竟全无用武之地。
烦闷抑郁之下,我随意跟了个旅游团,去了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古镇散心。
应该就是那个时候,我心里的怨愤与它产生了共鸣,它才跟上了我。
想到这里,我赶快将手机里拍过的东西一一让刚子去看。
里面是我拍的小巷、河流、乌篷船和内室主人家的箱笼、铜镜和鸡翅木雕花拔步床。
助理凑过来指点道:“其实,我感觉这张床挺吓人的。”
我轻轻摇了摇头:“不应该呀,这张床被很多人拍过,怎么偏偏就我有事呢?”
刚子插嘴说:“很多老物件身上其实都有念力的,人之所以会被影响,实际上是人本身散发出的能量吸引了它。”
“你自己也说了,你那段时间倍感压抑,压抑累积就易生怨气。”
“怨气生,则……“
“你这张照片是在哪照的?”
刚子指着手里的照片焦急问道。
8.
是一张隔着玻璃拍的内室里放置的一套整体的梳妆台。
清末时期的造型,现在已经很难见了。
我瞧着新奇,便将它拍了下来。
“在一家普通民宅里照的,不是什么深宅庭院。”
“怎么了?这照片有什么问题?”
黄明似乎冷静下来,从靠窗的沙发上站起疾步走来,一把夺过刚子手中的手机,细细查看着相片。
他语气带着莫名的激动:“是铜镜!这镜子有问题!”
看我们不解,他又接着解释道:
“铜镜分为风水镜和梳妆镜两类,一类是专门用来镇尸陪葬、震慑邪祟的,主做白事。”
“一类便是新嫁娘的梳妆画眉之用,一般做喜事用。”
“后者没什么危害,照人照物都可。但因年代久远,在收藏之前,最好还是先请人看看,开开光念念咒什么的。”
“老物件儿嘛,都带着点前主人的气息,谁也不知道主人家经历过什么。”
“至于前者,那就不是给活物用的,说句难听的,便是专门收这东西的,那忌讳也多着呢。”
刚子脸上神情莫测,看着我说道:“明天,去你说的那家民宅看看。”
9.
我们转悠了半天,都没看见那面镜子。
助理疑惑的说:“该不是你记错了吧。”
我心头也有些浮躁,索性找了个卖门票的大妈去问。
大妈一听我问镜子,一脸避讳:“你问那个干嘛?可能收起来了吧。”
“哎呀,都是些老玩意儿,看什么不都一样。”
黄明在此刻发挥了他的用处,他老练的从包里掏出五百块钱。
对大妈说道:“我们是电视台的,您这镜子吧,对我们有特殊的采访价值。”
大妈将信将疑的拿了那五百块钱,打量着游客散的差不多了,便对我们招手道:
“过来吧,我领你们去看,可说好,是你们自己要看的,出了事可不赖我。”
助理不屑:“看个镜子,能出什么事!”
大妈竟然有些激动,手指戳点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别不信邪!”
大娘像有些惧怕什么一样,压低了声音道:“跟你们说了可别害怕。”
“这镜子里呀,有东西。”
“几个月前,老张巡逻的时候,看见这屋里窗户有个白糊糊的东西。”
“往门口一站,还有个女人的说话声儿。”
“老张担心是哪个游客展览的时候没出来,不小心被关进去了,回去拿了钥匙就赶快开门救人。”
“可谁知道,门打开,傻眼了……”
“别说女人了,整个屋子里黑黢黢的,连个人气都没有。”
“老张也是胆大,担心有偷东西的,非要挨个上前去检查。”
“这一查可不得了了。”
大妈有些害怕,拉着我们又往门口的方向走了走,才心有余悸的颤抖着说:
“镜子里……有个女人。”
“那个女人穿着白衣服,一遍一遍的从镜子里勾人呐!”
说完这话,大妈不欲再跟我们纠缠,摆摆手,打了个冷颤就走了。
刚子一拿出八卦盘,指针就飞快的乱转。
“看起来,就是这镜子了。”
黄明问:“来都来了,要不进去看看?”
“不用了,白小姐和我进去,你们俩在外面等着,有什么事好照应我们。”
刚子如是吩咐道。
10.
一进屋,几件有了年头的木质家具堆叠在一起。
那面镜子,被一张黄布盖住,站在最角落里,就好像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一样,格外的渗人。
刚子几步上前,一把扯开。
尘土飞溅满屋,呛的我们两人都咳嗽不止。
泪眼模糊中,好似有人站在镜内面含嘲讽。
“刚子,镜子里有东西。”
刚子大惊,掏出符纸便要施法。
“不是,你看,镜子与木框间好像有一张纸。”
很诡异的,我总觉得镜子那应该有点什么东西。
凝目细看,真的让我看出来了。
刚子小心翼翼的用指甲从细缝之间慢慢扯出。
是一张女人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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