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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与新生》(紫檀姐姐 著)第1章在线看

2022-05-06 14:37:00 作者:紫檀姐姐
  • 重生与新生 重生与新生

    一个泼辣大胆的东北姑娘,善良聪慧,伶俐漂亮。她被拐卖到北京八大胡同后,依靠自己的智慧,不仅保持了自己的清白还救助同伴,终于盼来了新中国的诞生和解放军的救助。一个是清秀内敛的文弱书生,来自江南鱼米之乡的富农家庭。他被抓壮丁成为国民党的士兵后徒有悲凉,空怀报国理想,却无法在现实的困顿与理想的破灭中找到出路。他们在长春包围战中相识,在伟大的抗美援朝战场上重遇,倾心相投,生死与共。他们从旧世界走到了新中国,经历过血与火的洗礼,身心终获重生与新生。

    紫檀姐姐 状态:已完结 类型: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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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与新生》 章节介绍

作者紫檀姐姐的《重生与新生》是一部优秀的网络小说,在同类小说排行榜中稳居前列,深受广大读者朋友的喜爱。《重生与新生》第1章简介:(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1948年4月,春寒料峭的长春。清晨,一个瘦弱的小乞丐孤独地走在冷清的狭窄.........

《重生与新生》 第01章 俊俏大夫(1) 在线试读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1948年4月,春寒料峭的长春。

清晨,一个瘦弱的小乞丐孤独地走在冷清的狭窄巷道里,他双肩高耸,脖子凹陷在瘦削的肩胛里,躬着身躯缩着头,双手拢藏在袖筒里。

地面积雪尚未完全消融,到处是肮脏的雪水,黑了吧唧,脚踩上去,雪水四溅,扑扑乱响。

小乞丐嘴里轻声数着脚下的步数。实际上,他小巧而薄削的双唇紧闭着,声音从鼻腔里喷出,是典型的闭着嘴说话。

这一年的春天似乎来得特别晚,眼看已是暮春时节,但东北大地上仍是冷风呼啸,枯草摇曳,破败的茅屋在寒风掠过的刹那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稀了咣当。

街边屋角,涵洞,到处是寒风中蜷曲着身子的乞丐和流民,他们面容呆滞,瘦骨嶙峋,没有人会抬头看小乞丐一眼。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活在乱世之人,宁如太平盛世一条狗。

小乞丐抬起头看看阴沉沉弥蒙的天空,小心地避开前面一座暗堡,拐弯向东南方向继续前进,嘴里仍轻轻地数着脚下的步数。

在小乞丐抬头看天的刹那,借着阴郁的光线,可以看出他实在是太丑陋:左脸颊上有一大片暗红的胎记,右脸颊上布满大大小小的麻点,头发参差不齐,打着肮脏的发结,乱乱蓬蓬,黑不溜秋,身上穿着一套破烂衣服,破碎的布片在瑟瑟寒风中抖擞。

只是,他的眼睛,在抬头看天的刹那,在凝神静听周围动静的瞬时,在眨眼思考的片刻,有着异样的神采,灵动而敏捷,如一只闯入陌生领地的豹猫一样,忒儿警惕和小心。

但顷刻,那双眼睛又恢复漠然,呆滞。

1947年8月,出生于浙江丽水的国民党国防部参谋总长陈诚被蒋介石委任为东北行辕主任,主政东北防务,将成建制的伪满军队和保安团改编,组建新的野战军新七军。新七军以国军的王牌精锐、新一军三十八师为基础,驻扎长春,全员装备为美式先进武器。

经过东北野战军冬季攻势,国军被分割包围,只剩下长春、沈阳、抚顺、本溪、锦州、葫芦岛等城镇据点,而沈阳、长春之补给全靠飞机空投运输。

有“小委员长”之美誉的陈诚,于当年冬季败回南京,将一摊子被打得惊惶失措的国军队伍扔给卫立煌。

卫立煌也无回天之力。

1948年3月,驻守在永吉县的滇系六十军被东北野战军像赶鸭子似地撵回长春,防守长春东城。这样一来,长春城内就拥挤着新七军和滇系六十军两军主力,约十万之数。

滇系六十军与新七军以中山路为界。两军积怨已久,在相邻地段不仅划地而治、互设岗哨,还置有绊索、鹿砦、陷阱等工事,势同水火。

4月,解放军东北野战军十万大军完成对长春的合围。

此时的长春是东北大地上的一座孤城,城外是枪炮林立的解放军东北野战军,城内是相互掐架、彼此虎视眈眈的两支国军。城内的老百姓战战兢兢度日如年,除非万不得已,谁也不敢在遍布明碉暗堡的大街小巷走动。

除非是找吃的。

独行踽踽,约半个时辰后,隐约听得前面有嘈杂人声,小乞丐加快脚步。

拐出巷子口,小乞丐的鼻子眼儿直冒凉气,似乎冷飕飕的寒风突然铺天盖地而来。

前面,就是他的目的地,梁氏粮庄。但此时,粮庄前面围站着几个斜背着枪的国军士兵,粮庄里还有更多的士兵在翻箱倒柜、进进出出。

“求求你们留下一些啊,兵大爷!你们十天前来征了一半的粮,五天前又来征走剩下一半的一半,现在还要强征,我这一大家子也还要过日子啊!”六十多岁的梁老板跪在肮脏的雪水里,浑身瑟瑟缩缩,抱着一个当官模样的国军兵大爷大腿,苦苦哀求。

那当官模样的士兵有一张胡子方脸,个子虽矮矬却强壮,有着与东北人完全不一样的青黑色皮肤,而这种青黑色皮肤并不是与生俱来,是由于长期暴露在太阳光下晒射形成。不用问,他来自南方。

“你这些粮食,由我新七军议购。”胡子方脸的兵大爷乃新七军中山路西巷驻防排长,姓王,河北人。他趾高气扬地伸出食指凭空戳着梁老板的额头,眼神斜吊,讥笑道:“如果没有我们守城,共军早就攻进城里来了!你还有得活吗?你家也早就被共产共妻了。这些粮食,难道不应该捐给本大爷吗?现在征你的粮,那是高看你!”

梁老板面色凄苦,颓然跌坐,摇头凝咽:“我梁氏粮庄所有的粮食都或捐或征给你们了,五天前征我家粮食的兵大爷保证过不再来的。我梁氏一家十六口人,这点粮食是今年春天最后的口粮了。如果官大爷你还要强征,那就是不给我梁氏留活路啊!”

“你这老东西,我新七军乃委员长嫡系王牌,从不扰民乱民,你敢说是强征?此乃议购,长春市政府公告准允,且本军会给足够的流通券!”王排长不耐烦地吼道:“识相的,滚开些!否则,本排长治你乱军之罪!”

如狼似虎的士兵不断地跑进跑出,不仅搜粮,还将大大小小的东西纷纷往外扔,将梁家老老少少驱赶出屋。

一个包着头巾、怀里抱着襁褓的小媳妇踉跄着被推搡出来,襁褓里的婴儿哇哇地大声啼哭。

屋子里最后走出两名士兵,肩膀上各自扛着一袋粮食。其中一名士兵得意地邀功:“报告排长,我们在屋子里又找到两袋粮食。这老家伙很会藏东西啊,居然把粮食藏在女人的衣服里。”

梁老板一见,惨叫着扑过去抢:“兵大爷,我小儿媳妇才生下孩子啊!你们把粮食全部拿走了,我小儿媳妇和小孙子会饿死啊!”

梁家十来口人全部扑过去抢粮食,与士兵们争夺起来,一时间,喊的喊,哭的哭,场面混乱。

王排长五官恐怖地扭曲,掏出枪来,大吼:“不准动!你们这些粮食,现在被我新七军议购!谁再动就是乱匪,格杀勿论!”

说罢,他将一大把东北流通券扔给梁老板。

长春市政府对长春实行军事管制后,对全市百姓进行人口普查和存粮普查,要求所有居民只许留三个月的粮食自食,多余粮食均应上交,允许各驻军在军饷不够时自行征粮和议购,为此发行东北流通券。

对军队来说,上交、征粮、议购都只是说法不同而已,实质上都是明征强抢。即使是真的议购,军队也会给百姓一些不值钱的东北流通券。长春的物价每天上百倍地狂涨,百姓们拿在手里的流通券已等同于废纸一张。

梁老板慢慢站起身,脚踏在那些东北流通券上,朝周围的围观群众凄然而笑:

“我梁某,在日本人占领时未曾有负乡邻,也拿钱粮支援过抗日联队。现在日本人被赶跑了,国军却来抢我的粮食。这是不让老百姓活啊?我老头子饿死无所谓,但我小儿媳妇才生产,小孙子还没有满月。你们全部征走这些粮食,她们还能撑过几天?如此,我今天就到市政府门前自焚诉冤!”

说罢,梁老板静静地站立在清晨的寒风中,被肮脏雪水濡湿的双腿哆嗦颤抖,满头花白头发零乱。

“住——手!”突然从巷口传来一声吼声,随之转出一小队士兵,为首的是一名五官清秀、满脸忧郁的中等个子瘦削士兵,眼神深邃犀利而冷漠,带着冰锥一样的寒意。

在与惊讶的小乞丐擦身而过时,小乞丐没来由地打哆嗦,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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