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白月光,丈夫折断我的手》 章节介绍
《为了白月光,丈夫折断我的手》是一部短篇题材的小说,其优秀程度,堪称短篇小说的集大成之作,后世难有望其项背者。该小说(第1章)内容介绍:老公的白月光在我画展前夕,故意用化学品灼伤双手,诬陷是我干的。为帮宋雨婷报仇,老公沈乐平将我右手折断。送.........
《为了白月光,丈夫折断我的手》 第1章 在线试读
老公的白月光在我画展前夕,故意用化学品灼伤双手,诬陷是我干的。
为帮宋雨婷报仇,老公沈乐平将我右手折断。
送医时,沈乐平吩咐医生,还要用药物损伤我的视神经。
医生惊愕:“沈总,秦小姐是您一手培养的天才画家,她的手和眼睛......”
沈乐平打断:“她胆敢伤害雨婷,就要付出代价。”
“等雨婷成长为大画家时,我会考虑给她找个地方养老。”
半年后,我收到顶级艺术品投资公司的天价合约。
当离婚协议和解约声明放在沈乐平面前时,他却红了眼。
1
朦胧中睁开了眼,右手石膏又厚又重。
眼前只剩一片黑白,色彩消失得干净。
宋雨婷一看我醒了,立马就挤出几滴眼泪,缩到了沈乐平怀中。
“晚月姐,真对不起,当时我不是故意要说那么大声的。”
“我也不是什么大画家,受点小伤没问题的。”她语调轻柔。
一旁的沈乐平抚摸着宋雨婷的头发,眼神里满是宠溺。
“你就是太善良了,化学物泼到手上又怎么会不疼呢。”
我望着这对虚伪表演的男女,一阵恶心。
回忆闪回至几天前,我的个人画展前夕。
宋雨婷作为沈乐平力荐的“新秀”,被安排协助我布展。
说是协助,但是却频频出差错,有几张画更是被故意弄坏边角。
傍晚时分,我回到临时工作室,为明天开幕式最后一幅压轴作品添加细节。
宋雨婷推门而入,手捧白瓷杯,笑容甜美。
“晚月姐辛苦了,我泡了菊花茶,消消火气。”
我伸手正要接过,她却突然尖叫一声,杯子脱手。
不是清澈的茶水,而是刺鼻的化学液体泼洒开来。
大部分浇在她双手,一小部分溅到我面前的画布上,颜料瞬间变形扭曲。
她倒在地上,双手发红起泡,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晚月姐,我知道你嫉妒我画的比你好,但也不至于泼我硫酸吧!”她哭喊声震天动地。
我惊愕地站在原地,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她的话钉在原地。
不到三分钟,展馆工作人员涌入。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解释的话语被淹没在混乱之中。
“晚月姐,我以后再也不会画画了,不要再泼我硫酸了,呜呜~“
没人质疑一个成名在即的画家为何会如此愚蠢地当众伤人。
没人怀疑为何受害者的尖叫比化学灼伤的反应来得更快。
沈乐平推开人群,西装笔挺,眉头紧锁。
他的目光从宋雨婷红肿的双手扫向我,眼中温度骤降。
我抓住他的手臂,视线因泪水模糊,只能看到他轮廓分明的脸。
“乐平,不是我做的,工作室有监控!”
他挣脱我的手,眼神中是我从未见过的厌恶。
“秦晚月,我没想到你看似单纯,心肠却如此歹毒。”
五年婚姻中,他第一次用全名称呼我。
宋雨婷蜷缩在他怀里。
“阿平哥哥,我好怕,晚月姐看我的眼神像要杀了我......”
她的手指紧紧攥住沈乐平的衣襟。
我看到她藏在他胸前的脸上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转瞬即逝。
“乐平,她这几天一直在破坏我的画作,故意把颜料弄错,还偷偷剪坏了我的画布!”
我急切地解释着宋雨婷之前的种种异常行为,声音在嘈杂的人群中显得微弱无力。
沈乐平眼神冷漠,“雨婷那么善良,她有什么理由伤害自己来诬陷你?”
他的声音不再是那个在我耳边低语爱意的温柔男人。
“倒是你,画展成功在即,容不下任何人分一杯羹!”
我心里积压的情绪一下失控了,眼泪哗哗往下掉:“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
沈乐平眼中只有不耐烦。
“晚月姐三个月前就威胁过我,说我再画下去就毁了我的手,还说......还说......”
“她嘲笑我是乡下来的土包子,说我父母卖地供我读书真是浪费钱,说我这辈子也不会有成就......”
沈乐平越听越愤怒,手指攥紧又松开。
“乐平,你清醒一点,我从来没说过这种话,工作室有监控,可以查真实情况!”
“够了!”沈乐平猛地站起,“你为了名声不择手段,心思真是歹毒至极!”
沈乐平抓住我的手腕,一声脆响格外刺耳。
他盯着我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你怎么就学不乖呢?!"
松开我已经变形的手腕,沈乐平转头对宋雨婷说,“叫何医生来!”
宋雨婷飞快地拨通电话,眼中闪过得意的光芒。
不到二十分钟,一位中年男子拎着医药箱匆匆赶来,神色忐忑地望着沈乐平。
“注射这个,损伤视神经但不会完全失明,我不想让她坐轮椅,只要让她再也拿不起画笔就够了。”
沈乐平从医药箱中取出一支针剂。
我拼命挣扎,却被沈乐平和宋雨婷按住双臂。
针头刺入眼眶旁的皮肤,药液推入血管。
世界开始褪色,明亮的灯光变得只剩黑白。
在手被折断的痛苦下,我渐渐昏迷。
朦胧间,我看到宋雨婷倚在沈乐平肩头。
“这下,你就安分了。”沈乐平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黑暗彻底吞噬了我的世界,也吞噬了我对这段婚姻最后一丝幻想。
2
再次醒来,我困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
右手被厚重的石膏包裹,指尖失去知觉,像被砍掉一般。
眼前的世界只剩下黑白,再也捕捉不到色彩。
“她这双眼睛至少得4个月才能恢复,手上的神经损伤需要2年。”
沈乐平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
宋雨婷的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却让我全身发冷:
“阿平哥哥真聪明,既没让她彻底残废,又让她再也画不出像样的东西了。”
他们的谈笑声逐渐靠近,门锁转动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
沈乐平推门进来,身后跟着宋雨婷。
他们站在床边,肩膀紧贴,手指交缠。
“晚月,你醒了?我和雨婷刚谈完你的画展,决定由她来替你完成最后几幅作品。”
沈乐平说话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宋雨婷的手在沈乐平胸前游走。
沈乐平竟转身将她揽入怀中,在我的病床前肆无忌惮地亲吻她的唇。
“你的线条总是那么生硬,缺乏灵动。”
他抬起头,冷眼看着我,“雨婷的画才有真正的灵气,你一直都在模仿别人的风格。”
宋雨婷离开他的怀抱,俯身凑到我耳边:
“晚月姐姐,阿平说,你的手废了,以后只能靠他像狗一样养着。”
“我会替你照顾好阿平哥哥的,放心吧。”宋雨婷直起身,表情天真无邪。
沈乐平看着她,眼中充满宠溺,那眼神曾经是属于我的。
哀莫大于心死。
原来对一个人彻底失望的时候,是懒得纠缠的。
3
我用残存的力气,提出了离婚。
房间骤然安静,连时钟的滴答声都变得刺耳。
沈乐平先是错愕,随即暴怒,砸碎了房间里的东西。
“你再说一遍,你要干什么!”他咬着牙。
我不再畏惧,直视他,重复道:“我要离婚。”
他掐住我的下巴:
“离婚是不可能的,秦晚月,你是我沈乐平的人,生是我的人,死也会是我的人!”
“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是我发掘了你,捧红了你,现在你想一走了之?”
宋雨婷不知何时站在了旁边,眼中闪着幸灾乐祸。
“阿平哥,姐姐肯定是想去找别的靠山,不能让她走!”她故作惊慌地拽着沈乐平的衣袖。
“你以为你还能画画吗?谁会要一个废掉的画家?”沈乐平冷笑道。
“就在这里好好养伤,等雨婷什么时候成大画家了,我再来接你。”
说完,他调来两名保镖,让其守在我的门口,揽着宋雨婷离开了房间。
我的手机被没收,电脑被锁,连窗户都装上了铁栅栏。
他把我关在这间屋子里,像是对待一个随时可能逃走的囚犯。
我的世界被压缩成二十平米的牢笼,唯有进餐时才会有人推门而入。
没有人和我说话,他们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件已经损坏的物品。
日常只能通过送饭佣人偶尔的只言片语,得知外界消息。
4
半年后,沈乐平再次出现,带来一套华丽但暴露的礼服。
“今晚的慈善晚宴,你必须出席。”他将礼盒丢在我床上,命令的语气不容拒绝。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件华丽的礼服,开叉高得令人发指,像是为了展示商品而非尊重人。
“你疯了吗?”我抬头质问,声音因长期不说话而嘶哑。
沈乐平冷笑道:“你只需要坐在那里就行了。”
他转身前丢下一句:“今晚八点,会有人来接你,别想耍花样。”
下午时分,一个年轻的女佣来帮我梳妆。
她动作轻柔,与这座冰冷宅邸里其他人截然不同。
“夫人,您还好吗?”她小声问道,眼中流露出真诚的关切。
我苦笑,将弯曲的右手藏在身后:“你看,我能有多好?”
女佣四下张望后,从围裙口袋掏出一张名片,迅速塞到我手中。
“陆景明,菲玉艺术投资有限公司总裁。”她声若蚊蝇,“他一直在调查您的事。”
“谢谢,”我将名片藏入内衣。
5
到达宴会场地后,我被安排坐在宋雨婷旁边,成为她“善良大度”的背景板。
宋雨婷在台上“感谢”我的“牺牲”,言语间充满炫耀。
晚宴后台,无人的角落,宋雨婷拦住我。
“晚月姐姐,我已经怀了阿平的孩子,你现在就是一条他放不下的狗而已。”
宋雨婷抓住我那已经扭曲变形的右手,指甲刻意陷入我的关节。
“这双手,曾经创造出多少让我嫉妒的作品啊,现在却连筷子都握不稳。”
她加大力度,疼痛像电流般冲击我的神经,但我没有给她想要的反应。
“你不过是个废人,一个过气的画家,连最基本的生活都无法自理。”
“宋雨婷!”沈乐平低沉的声音突然在走廊响起,他大步走来,眉头紧锁。
宋雨婷脸上的表情迅速从得意变成了委屈。
沈乐平站在我们之间,但他的视线只在我身上停留了半秒就转向宋雨婷。
“你在干什么?现在宴会的都是艺术圈的大人物,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宋雨婷立刻泪如雨下,双手环抱小腹。
“阿平,是她,她讽刺我借你上位,说我肚子里的孩子不配姓沈…”
我冷眼看着她的表演,这个女人连哭都算计好了每一滴眼泪的落点。
“你要是不要我们娘俩,我现在就离开,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沈乐平焦急地伸手扶住宋雨婷,眼中闪过一丝恐慌和不舍。
“雨婷,别激动,想想孩子,我只是担心你。”
他安抚的语气中夹杂着对我的愤怒,却又不时瞥向我,目光复杂难辨。
宋雨婷趁机抬头,将红唇凑近他的耳边:“阿平,是时候了,我们公开关系吧。”
沈乐平犹豫了,他看着宋雨婷期待的眼神,却轻轻摇头。
“雨婷,我可以给你一切,房子、画廊、钱,但沈太太的位置,只能是秦晚月的。”
他声音坚定。
宋雨婷的脸在听到这句话后瞬间扭曲,像一张被火烧过的纸。
她猛地弯腰,尖叫起来:“啊!疼…肚子好疼!”
宋雨婷扭捏着身体,一边痛呼一边用充满恨意的眼神刺向我。
“都是她…她刚刚锤我肚子,我不想失去我们的孩子!”
沈乐平立刻慌了,他抱住宋雨婷,转头看我的眼神如刀如剑。
但由于宴会还有事情需要处理,他们没怎么纠缠就回去了。
6
晚会落幕,我趁宋雨婷和沈乐平应付宾客之际溜了出去。
手心里那张名片灼烧着我残存的希望。
我拨通了陆景明的电话,声音由于紧张而显得异常沙哑。
他约我在离沈宅不远的一家咖啡馆见面,嘱咐我小心行事。
夜色中,我戴着墨镜,裹紧大衣,独自前往约定地点。
咖啡厅角落里坐着一个气质沉稳的男人,见我进门,他微微抬手示意。
“秦小姐,请坐。”
陆景明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用怜悯的眼神看我,他眼中只有尊重。
他沉默片刻,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个U盘放在桌上。
“这里面有宋雨婷嫁祸你的完整视频。”
我颤抖着拿过U盘,仿佛握住了通往自由的钥匙。
“沈乐平也参与其中?”我问道,声音冷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
陆景明:“他后来才去的。”
我苦笑,原来沈乐平一直被蒙在鼓里。
“为什么帮我?”
“你的才华不该被埋没,而且…”陆景明顿了顿,“我母亲也曾是被家暴的受害者。”
他推过来一份文件夹:“我能安排全球最好的神经外科专家为你手术。”
“虽然不能保证百分百恢复,但至少能让你重新拿起画笔。”
我攥紧拳头,那些被迫放弃的梦想再次在心中苏醒。
“还有这个。”他又拿出一份合约,“菲玉艺术投资公司向你发出邀请。”
我扫了眼数字,几乎窒息——那是天价报酬。
“你的价值远不止于此,秦小姐。”
他将钢笔递给我:“我们会处理与沈乐平的所有纠纷,法律、财产、媒体。”
陆景明的眼神穿透我的迷茫:“晚月,拿回属于你的一切。”
他给了我一个镜子。
镜中的我憔悴不堪,眼睛浮肿。
我拿过钢笔,在合约上签下名字。
随后,我又签署了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和给沈乐平画廊的解约声明。
字迹歪斜,却是我重获新生的第一步。
陆景明安排的律师团队迅速行动起来。
7
第二天。
沈乐平一边处理公司事务,一边问道“秦晚月带回去没有?”
助理支支吾吾,从怀中取出两叠文件。
“夫人不见了,但是刚才公司前台收到两份给您的信件。还带了个消息”
“说!”沈乐平猛地抬头。
“夫人已经与菲玉艺术投资公司签约了,对方背景很深,我们得罪不起。”
沈乐平手中的咖啡杯跌落,黑色液体在地毯上晕开一片污渍。
他颤抖的打开两封信件,一份“解约合同”,一份“离婚协议书”,还有一个u盘。
“不可能,她的手…她不可能再画画了!”
宋雨婷推门而入,肚子已经微微隆起。
“阿平,别生气了,你不是还有我嘛,没有她我们一样过的很好。”
她伸手去抚摸沈乐平的脸,却被狠狠甩开。
“滚开!这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出的那些馊主意,她怎么会离开我?”
宋雨婷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阿平,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
沈乐平看向她的眼神冰冷刺骨:“你别烦我,赶紧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