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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明暗双袭》一共多少章节 水彻费思小说全章节目录

2021-02-10 10:03:41 作者:半琴
  • MAR.明暗双袭 MAR.明暗双袭

    人类早已习惯对神明的欺骗,深锁在看似完美的躯壳中,任由人性腐烂。被命运牵引至一起的少男少女们该如何在这扭曲的明暗世界中,挖掘出被这当权者所隐瞒的真相?将他人的牺牲投掷于暗界,换来的是胜利,亦或是灾难?若脱离这异变的身躯,这颗心之所向是信仰,亦或是背弃?

    半琴 状态:连载中 类型:科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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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明暗双袭》 章节介绍

《MAR.明暗双袭》是作者半琴的一本科幻小说,半琴才思敏捷,点石成金,以至于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MAR.明暗双袭》第5章内容介绍:费思往车窗外看去,大街上偶尔开过几辆军用车,街道两旁的人行道只是这个城市的铺设,虽然它看上去整洁、平坦、宽.........

《MAR.明暗双袭》 Chapter 4 在线试读

费思往车窗外看去,大街上偶尔开过几辆军用车,街道两旁的人行道只是这个城市的铺设,虽然它看上去整洁、平坦、宽敞,但是它缺少行人的点缀。

这座城镇真得很冷清,冷清到什么程度呢?当你在路上慢悠悠地走十分钟,在这十分钟内连个鬼影都不会出现。

每个区的房屋也只有稀稀拉拉的那么五六点,植物倒是生长得旺盛:成片成片的树林恍若童话故事里的场景,似乎树林里随时会走出七个小矮人,他们会排着整齐的队伍向路人招手欢迎。

费思感觉整座城市已经被植物占领,植物的“人海战术”远胜于人类,人类的繁殖能力远不及植物。

天空像是一块被分成两半的巨型调色板,一半蓝天白云,另一半黑暗无光——由于这个城市临近暗界,明暗交界处驻扎着军营,兵力雄厚,戒备森严。

暗界的环境如何?弗明怪又是何种生物?这些问题不得而知,作为圈在明界中的人类一员,费思只能远远地观望着明暗交界处:那片天空下依次横向排列着高耸入云的瞭望台,明界的边境通过力场防护罩和暗界隔绝开来。

这块如同木头般的城市令费思觉得自己像是长在木头上的一颗蘑菇,这颗蘑菇稀释着大量湿气,眼看快要发霉了,可还是无人采摘。

在这个城市中,唯一神秘、有趣的地方莫过于军事基地——在城市的西南角落有一片茂密的树林,本地人称之为“沉寂之林”,树林深处是一座大型军事基地,一般人未经允许禁止跨入林内,林子四周设有不止一处哨所,每个哨所前会站着三、四个放哨的士兵:他们全副武装,手持一把冲锋枪,表情严肃得像一头向周边动物宣示着自己领土权的狮子。

年幼的费思曾跟着托特去沉寂之林探险,他们好不容易躲过哨兵的视线却被神出鬼没的克雷诺逮个正着——克雷诺脸上阴云密布,一向温柔如水的眼眸立即变成了波涛汹涌的海浪,他的脸上凝固着冷峻的神情,他加大手劲拧住费思的手腕完全没有顾及费思在喊“疼”,他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怒气冲冲地揪着费思回家。

说也奇怪,不论是她儿时印象中的克雷诺还是如今眼前的这个克雷诺,他们的容貌一直没有发生变化,费思觉得这个克雷诺像是山中的老妖精——三十一岁的克雷诺长得如同小伙子般年轻俊朗,就像美艳的妖精,有着永不衰老的容颜。

“小姐,上课一定要认真听讲啊。”

虽然克雷诺已将汽车调整为自动驾驶模式,但他双手还是不离方向盘,眼神偶尔会瞟向坐在身旁的费思。

“……”

费思沉默不语,她用一个大白眼回应克雷诺。

费思知道自己对克雷诺的态度恶劣,她也知道她不该这么对待百般顺从自己的克雷诺,但她对他就是没好感,甚至有几丝厌恶之情: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只有主仆关系,身为仆人的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干涉她的自由,他剪断了她的一双渴望飞翔的翅膀,他就像是寄生在她影子中的魔鬼,她若要逃离就会随时被探出地面的魔爪抓回牢笼,原本红色鲜活的心也被这苦闷、怨恨的情绪染成了黑色。

当她对上他那冰蓝色的眸子时,她觉得她的身心像是受到了洗礼,这种感觉又像是在炎炎夏日中嘴巴里含着冰薄荷,她脑子里甚至蹦出这么个想法——他还是有令她喜欢的地方。

费思对他即恨不起来,也爱不起来。

“小姐,您晚上想吃什么?”这是一句平凡不过的家常话,可出在克雷诺之口就有些别扭。

他的外表看上去就像是隐居在乡间的神秘伯爵,无人会猜到气质高贵的他竟是费思的管家,一个华西族家庭的管家。

他这双承包所有家务活的手并不粗糙,也没有起皮褶皱,反而如少女的肌肤般轻薄、娇嫩。

“爸妈回来吃饭吗?”

“老爷和夫人暂时不回来。”

“让我想想……”

这家伙的厨艺一流,在他眼中烧出一顿美味丰盛的大餐就像过家家一样简单,他对费思的口味喜好了如指掌。

“蔬菜沙拉吧。”

“小姐,您每日需要适当地摄入肉类蛋白,只吃蔬菜会营养不良。”

“谁说我只吃蔬菜?”费思瞪了一眼克雷诺,“我要七分熟的牛排、酸菜焖猪蹄、椒盐羊排、鱼丸汤……”

费思似乎在刁难克雷诺,报出了一长串的菜名。

“小姐,营养过盛会导致肥胖。”克雷诺无奈地说道。

“我有说过要全部吃掉吗?”费思反问道,“你只要选其中一样就行啦!”

“好的,遵命。”

没过多久,克雷诺就将车开到了学校大门口,车门往外敞开,就像是一只展开翅膀的蝴蝶。

费思没有对克雷诺说声再见,她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便管自己下车径直穿过大门,在她心里他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她早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一进教室,同学们就主动向费思问好。

“费思,早安啊。”

“费思今天依旧元气啊!”

同学们你一言我一句地说了起来,他们的关注点都围绕在费思身上。

费思喜欢这样被注目、被称赞的感觉,好像她成了这个教室的焦点,说得自恋一些,这样让她感觉自己像是快要出道的偶像明星。

“早上好,诸位!”费思对她们露出习惯性的微笑。

费思坐在第一排靠窗的位置,这个位置不易开小差,老师随时会点到自己回答问题——正如克雷诺所愿,每次上课时费思唯一的选择就是认真听讲。

有什么办法呢?怪就怪自己个子矮小喽!

“费思,”一个扎着两只麻花辫的女孩走到费思桌前,她指了指她的蝴蝶结头箍,表情显露着几分得意,“你看我这个头饰好看吗?”

这个女孩算是费思的朋友,她叫希恩,外表可爱得像个仿真娃娃,棕色大眼略显无辜柔弱,倘若她的五官再平坦一些,那么她就会被误认为是个华西族姑娘。

费思和她看似亲密无间,却总给人貌合神离的感觉。

“好看,好看。”费思瞟了一眼希恩头上带有波点的红色蝴蝶结头箍,敷衍道。

费思对女孩子的那套玩意儿没有太大兴趣,正如她假小子的外表,她的内心住着一个小男孩,比起在家玩布娃娃,她更愿意和男孩子出去玩泥巴、捉虫子。

“这是我妈从科林特带给我的礼物。”

“嗯,挺适合你的。”

“费思,你留长发一定很好看吧!”

“哈哈,”费思随意地笑了笑,“我觉得短发打理起来更方便一些吧。”

更重要的是——托特对我说过,短发的我看起来更特别、更可爱。

“方便是方便,但长发可以编出好多种发式呢。”

“是嘛?”

“而且,克雷诺会帮你编出各种漂亮的发式吧?”希恩小脸微微泛红道。

“你就是想夸一下克雷诺吧?”费思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嘴角微微向上扬起。

“我……我才没有。”希恩支支吾吾道,“只是觉得……就是那样的。”

如果希恩是为了接近克雷诺才跟费思做朋友的话,那么费思会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就像是青藤想要依附着墙壁攀上天一样,自己只是区区媒介而已。

然而事实便是如此。

下课去厕所解手的费思刚要起身离开隔间时,她就听到一群女孩跟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地在厕所中央议论着。

“真是的,那个费思我还真是看不惯,老师干嘛经常表扬她嘛!”

这是同班同学的声音。

“就是,她上学期数学期末成绩不及格,老师照样给她个优秀!不就是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嘛!”

“我看老师是可怜华西族人的智商吧?”

若不是她们提起华西族,费思都快忘记自己是华西族人的身份,费思以为只要华西族人都像父亲那样家财万贯就不会被人瞧不起,可她完全错了:一块被人嫌弃的朽木不论它外表贴了多少金砖,人们在乎的是金砖,可内心却嫌弃着朽木。

同学对她的友好只是一层伪善的外衣,费思觉得胃里有什么东西再倒腾,一种恶心的感觉翻涌而上——对于同学背后的嘲讽,她既不感到伤心,也不感到愤怒,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恶心。

“哈哈哈,我说希恩,你怎么不说话?这次有没有她的丑事啊?说说嘛。”

希恩?!

费思的心头一颤,她不太在乎同学的假心假意,最多心里骂她们几句混蛋,但她却十分在乎希恩对她的看法:她心里默默祈祷希恩只是路过而不是那群八婆中的一员。

“没什么可说的。”

“你不会真心想和她做朋友吧?”

“怎么可能?”希恩语气一下子激昂起来,“要不是为了多看几眼克雷诺,我才不会跟那个邋遢的华西族蛮子待在一块儿呢!”

华西族蛮子吗?

尽管自己的朋友说出这样过分的话,费思还是没有感到伤心、难过,因为这些感情是徒劳的,在真相中苟延残喘后就要正视现实,但她已无力去正视任何事物。

她感觉自己的心全部浸没在失望中,被失望浸透的心再拿出来重新刷新一遍、涂点黑色颜料,用极端的思想将它反复烘烤,那它就会成为恨意。

“希恩,你说的克雷诺是谁啊?”

“……”希恩沉默不语。

比起那些虚伪的同学,她更讨厌希恩的背叛与利用,也是希恩让她头一次尝到被背叛的滋味,她也绝不就此善罢甘休,体内的一股冲劲毁坏了她的理智,现在她脑子里回荡着一个想法——希恩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放学后,同学们陆续结伴回家,教室里只剩下费思和希恩。

“费思,你今天整理书包的速度有点慢哦。”

“恩。”

希恩的家离学校较近,虽然她们并不一起上学,但放学后费思会让克雷诺顺程送希恩回家,可是今天费思并不想那么做,不止是今天,以后也没这个可能。

“你上节课为什么不在教室啊?”希恩疑问道。

“头疼去医务室躺了一会儿。”费思冷漠地说道。

接着两人默默不语地离开了教室,快走到玄关处时,希恩开口问道:

“费思,你今天话好少啊!”

“这不是很正常嘛?”费思笑容僵硬地说道。

“不像你啊。”

希恩走进鞋柜区,她边说边伸手向自己的柜子中取下皮鞋,忽地,一道惨叫声回荡在空荡荡的玄关中,她像是被什么扎了似的、迅速缩回了手,只见她的左食指上肿了一个大包,手指关节上就像是长了个膨胀的小气球。

接着,她像是瘫痪似的倒在了地上,面露恐惧之色,声音颤抖道:

“好痛……”

“你碰到了什么?”

“不知道……有种被针刺的感觉……你能帮我看看吗?”希恩咬着嘴唇,可怜巴巴地说道。

费思不紧不慢地走到希恩的鞋柜前,她小心翼翼地托着鞋跟,淡定地将鞋子递到希恩面前。

“啊!!!”希恩反应过激地立即闭上双眼,眉头紧锁道,“快拿走啊,呜呜……”

只见她这双皮鞋的后鞋边缘上各自粘着一条呈蓝色的大蜈蚣,它们似乎被万能胶粘住而无法脱身,只能无助地摆动着触手:在费思眼里,这两条蜈蚣就像是身着蓝衣的小美人儿般楚楚动人,该得到怜惜的不是希恩而是蜈蚣。

“带我去医务室吧?”希恩心慌地说道。

“医务室关门了。”费思平静地说道。

“那我——”

“放心吧,死不了!就这点毒性。”

“你说什么!?”希恩一脸愠怒地呵斥道。

“你要去医院吗?”

“是啊,赶紧叫克雷诺过来吧!”希恩慌张地说道。

“我恐怕办不到,”费思重重地将希恩的鞋扔在希恩跟前,她缓缓地站起身走向鞋柜,取下自己的鞋子。

“你!你是怎么了!?”希恩立刻回应。

“我是个邋遢的华西族蛮子,跟我在一起实在是太委屈你了,”费思面无表情地换好了鞋子,语气依旧冰冷地说道,“医院离这里不远,你自己去吧。”

“你——”希恩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你这是在报复?”

“是啊!我讨厌被欺骗、被利用、被背叛。”

费思丢下这句话后就使劲地往外跑,她清楚自己做得太过火,但是她心里没有一丝内疚,甚至感觉到些许轻松。

“小姐,您怎么才出来?”

克雷诺笔直地站在一辆黑色的私人轿车前,目光还是如此得温柔,语气没有丝毫责备,有的只是关心。

如果没有克雷诺,希恩就不会假心假意地接近我,那么我也不会遭到背叛与利用,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

费思举起拳头向克雷诺砸去,克雷诺轻松地抵住了她娇小的拳头,语气依旧柔和道:

“小姐,您怎么了?”

“以后不要再接送我了。”费思收回拳头,厉声道。

“恕难从命,小姐请上车!”克雷诺为费思打开车门并做了个请的手势。

费思知道如果她无视克雷诺且远远地绕开车子的话,她依旧会被克雷诺强行地拉上车。

她讨厌这种感觉,这种被束缚的感觉,就像是束手无力的傀儡般任由他人摆布。

“托特,我何时才能摆脱这些枷锁?我何时才能跟上你的脚步?”

越是阻挠就越是想突破,望向这已被夕阳染成橘红色的天空,费思再次想象与托特重逢的场景——父母的淡漠,同学的伪善,克雷诺的纠缠,现在唯一能让费思开心的只有托特。

费思止住内心的抱怨,她眼里尽是一片柔情地望向车窗外的天空,她仿佛看见托特的脸庞若隐若现地浮在空中,他那迷离的双眼勾走了她的思绪。

“等着我,托特。”

费思心里默默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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