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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见南山》最好看章节:第九章落玉

2021-06-07 15:04:27 作者:蒋见深
  • 悠然见南山 悠然见南山

    金钱的诱惑,利益的权衡,生死的威胁……更残忍的则是:我在苦苦争取,而你却打算放弃。爱情很脆弱,只希望你能牵紧我的手,我们一起玩了命地去争取、去保护,守护住我们的爱情。

    蒋见深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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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见南山》 章节介绍

蒋见深是当下很火的一名作家,他的作品也不例外。其中,蒋见深的最新小说《悠然见南山》,稳居热搜榜首。《悠然见南山》第9章内容摘要:夜风拂过的杨柳岸,在这明月微垂的夜里,有千万种难说的风情。高楼百尺,阑干栉比,好端一个游人如织的繁华胜景。月那冷.........

《悠然见南山》 第九章 落玉 在线试读

夜风拂过的杨柳岸,在这明月微垂的夜里,有千万种难说的风情。

高楼百尺,阑干栉比,好端一个游人如织的繁华胜景。月那冷冷的银光同千万盏明灯照在浓墨般的夜河之上,潋滟水波漾着光,勾勒出河水波涛如峰起山聚。

月影碎在水里,同碎的还有泊在汴河中那星星点点的画舫花灯。

南山牵着两匹马,手里摇着一枝刚折的柳,迈着逍遥的步子走在临河小道上。季喜则揉着快撑破的肚子,愁眉苦脸地跟在后边,边挪着步子边还哎呦哎呦地叫苦。

刚刚颂优身旁的水儿丫头在窗边扬声邀她:“公子,我家姑娘今夜同那春声姑娘争花魁,您可一定要来捧场。”

南山满口答应,故两人现在正往望云楼在汴河岸搭建的花魁台走去。

季喜嘴上说着“女孩子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实而表里不一,心里极好奇地想去看。

她远远看见那张灯结彩的花魁台时,将手中缰绳往南山手中一塞,一溜烟便跑了过去,南山在后边拽着两匹马追她:“你慢点跑,等会儿被拐跑了我可不管你。”

“你快点,你快点!”季喜蹦跶着转过身,兴奋地踮了两下脚尖,黄色的裙如她心那般跃动着。

就这样季喜跑,南山追,两人到花魁台时,台前围着乌压压的人,季喜难免失落,她在人群外跳来跳去,也看不见里边是如何情形,只一会儿听见一众人喊“颂优姑娘”,一会儿又听见一片人喝彩“春声姑娘”,更是着急得上火。

过了半晌,季喜这才发现跟在自己屁股后边的南山不见了。这下可好,选花魁她也不想看了,着急忙慌地四下寻找南山。

忽然她感觉脑袋微微一痛,捂着后脑勺面露凶光地转过身去,却看见树下拴着两匹马,南山高坐在一树梨花上。

南山身子倚着树干,双腿交着放在梨树枝桠上,梨花繁盛,似雪如云般簇在她的周围,她的白衣上金光点点,恰如繁星河汉坠入花间。

季喜极气,跑过去指着树上的她便要跳起来:“你!”

“傻小姐,你不到树上来怎么看选花魁?”南山坐起来,一手搁在自己的膝上,垂头看她,边说边摇着花枝,玉白的梨花在她的摧残下纷纷摇落,如春雪,却较春雪更多三分轻盈。

“你快拉我上去!”

“那你求求我。”南山歪着脑袋,露一口锃白的牙。

季喜一跺脚,满不情愿地说:“求你。”

“什么什么?”

“求你!”

季喜这声狮子吼一出来,南山极高兴地从树上一跃而下,捉小鸡般一手提起季喜的后衣领。她飞身上树,将季喜放在一枝树丫上,自己又舒舒服服半躺着,只剩季喜一人瑟瑟抱紧了树干,一动也不敢动。

只见那头选花魁正热火朝天着,琴棋书画正比试到最后一样,依南山来看,旁边那个粉衣的春声姑娘,但一身衣服便显三分庸俗,又怎能是她的宝贝颂优姑娘的敌手,若不是一直有个俗人挥洒万金捧着她,早早便要败下阵来的。

这俗人南山亦认得,是当今丞相的侄子李涯,和一众纨绔子弟没什么区别,只是更纨绔几分罢了。

却说这边二位姑娘作好了画,由小丫头拿出来示众,春声画技平平,所绘一幅牡丹规规矩矩,毫无新意,而颂优一幅墨竹笔道干练,浓淡相宜,自有一番高远意境。

可水儿走了不及三步,颂优的一幅墨竹忽然变了颜色,但凡落笔处皆是一片浓艳的蓝,此时不知何处响起一声高喝:“李公子为牡丹图献百两黄金!”

人群中欢呼顿起,那一幅变了色的竹子瞬间被人抛之脑后,同样被遗忘的还有颂优。

春声拉起手绢半遮着小脸,妩媚眼波投向李涯,伺候她的小丫头也是乖觉之辈,立马跪下冲李涯磕了个头:“谢谢公子!”

那李涯的小厮亦高声回应:“恭喜春声姑娘!”皆好似春声已经荣登花榜一般。

忽然空中滑过一瞬流光,仿佛星辰飞落,水儿眼疾手快,展开帕子稳稳接住那道飞来的星光。

她开手一看,那是一只蓝田玉腰牌,她解气似地瞪春声一眼,照模照样地提起声音:“南公子为墨竹献蓝田玉腰牌!”

季喜刚气得差点掉下树去,这会儿又惊得差点掉下树去,她看看南山空荡荡的腰间,一推南山的肩:“你疯了?那是陛下赏你的!”

“陛下既赏了,东西便是我的。”南山不慌不忙地抱着肩,忽听见李涯在下边极尽嘲讽之音:“南公子?谁啊?”

只见来人一袭白衣,从天而落,衔着月辉,带着乱花:“正是在下。”

颂优见她来了,含着烟雨般的笑,垂首不语,水儿倒是心直口快,鹅蛋脸上绽开伶俐笑容:“公子你可算来了。”

南山站在台上,手里的剑闪着月光,看样子绝不会相让,台下的李公子身份尊贵,也是惹不得的人物。望云楼的妈妈略作思筹,满脸是笑迎上来:“二位公子切莫着急,容我看看这蓝田玉腰牌。”

她往水儿手中拿过腰牌,单看一眼便知不是俗物,更要命的是玉牌后刻有一个“桢”字,天下谁人不知“桢”乃当今陛下的名讳,妈妈心中一紧,明知了这是御用之物。

她再看南山穿一身王侯将相才着的万点金,精明的心中已算清楚了轻重:“俗话说,黄金有价玉无价,这玉果真价值连城。”

“让开!”台下一声吼,只见一个紫色的球挪动过来,原来是这李涯公子,他一张银盆脸上五官细小,双手捉着的腰间挺着一座五台山,下巴上荡如波涛一片海:“你个老婆娘,玉算得什么?本公子府上珍宝无数,件件强过这玉牌!”

她声音一扬:“那倒请李公子拿出来。”

“你!”纨绔子弟气极,张着两个豆大的鼻孔嚷嚷,“不拿又如何了?就算当上花魁,也是名不副实,哎呦,颂优姑娘那画……”

“画!”南山高声打断他的话,随之轻蔑地冷笑一声,“李公子当不知道,西域有种无水粉,色白,无味,遇水缓缓变蓝。”

似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南山抱着剑走到画台前,拿起桌边一支毛笔,轻轻折断,笔管中空,填满白色粉末。

她带着粗糙茧子的洁白手指轻一点,再一点,白粉化入水中,稍作等候,清水果真变蓝。

她一笑:“原来,颂优姑娘不小心用错了笔。”

水儿亲眼看见那清汪汪的一叠水变作了蓝色,立即从南山手中接过白瓷小碟来。

她一手撩起自己的衣袖,一手拿着碟子走到众人跟前,让他们挨个去看:“原来是这笔里有无水粉,画呢,就那么变蓝了。客官呐,还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也不知是什么下贱东西想出的下贱法子,可真的毒到骨子里了。”

她说完,转头凶巴巴地剜了春声两眼,颂优一身仙骨立在台上,不喜不怒:“水儿,不要多嘴。”

水儿“哦”的一声便没了声息。反倒是李涯,被水儿一席话激起了公子脾气,跳着脚破口大骂:“下贱东西!你就是最下贱东西!被人买来卖去,得有人赏口糟糠吃可便腆着脸高兴吧!你那骚驴主子,哪里弄来根奇里歪拐的笔,我呸!”

颂优倒是淡然,和眉顺目不作争辩,水儿却是双眼噙满了泪,身子如筛子般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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