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皇帝后,摄政王悔疯了》 章节介绍
要说今年最好看的女频小说,佚名执笔的这部小说《我嫁给皇帝后,摄政王悔疯了》“首当其冲”,令同题材小说望尘莫及!精选章节(第2章2)内容介绍:踏入殿内,我下意识攥紧了衣袖。只见里面药香缭绕,传闻中身中奇毒的陛下半倚在龙榻上,苍白的面容在烛火下.........
《我嫁给皇帝后,摄政王悔疯了》 第2章2 在线试读
踏入殿内,我下意识攥紧了衣袖。
只见里面药香缭绕,传闻中身中奇毒的陛下半倚在龙榻上,苍白的面容在烛火下近乎透明。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匕首。
“能为陛下治病,是臣女的荣幸。”
话音落下,我高高举起匕首,正准备引出自己的心头血时,榻上传来一道急促的声音。
“慢着!”
楚陵挣扎着起身,神色焦急。
“沈姐姐,朕找你来不是为了取血。”
见他身形摇晃,我连忙上前扶住他肩膀,顺便给他把了个脉。
刹那间,我脸色骤变。
“你体内的毒已经侵入五脏六腑,若是再不及时治疗,恐怕活不过三个月。”
他一脸坦然,唇角露出似有似无的苦笑。
“太医也是这样说的,外头不少拥护摄政王的大臣就等着我咽气吧?”
我垂眸不语,却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楚陵是先皇唯一存活下来的孩子,但因后宫争斗,他自小就被妃嫔暗中下了奇毒,从小体弱多病,无法担以大任。
也正是因此,才让萧砚辞有机会接手摄政王。
想到萧砚辞的狠心,我主动轻声开口。
“陛下,苏婳衣没有骗你,我的心头血确实可以治百毒,您只需要服用七七四十九天,就可以彻底解除身体里的余毒。
我以为楚陵会欣然答应,却不料他立刻摇头。
“朕说了,朕叫你前来并不是为了取你心头血治病。”
楚陵反手握住我的手腕,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
“沈老将军是我幼时的师傅,我知沈家人是忠贞之士,绝不会屠杀萧家满门!”
我猛然抬头,对上他清澈如少年的眼睛。
恍惚间想起多年前,楚陵还只是皇子时,曾因学武在我家中暂住过一段时间。
那时,他总爱跟在我身后一口一个喊着“沈姐姐”。
原来这世上除了小桃以外,还有人相信我父亲的清白。
“陛下……”
“朕知道你在摄政王府过得不好。”
他松开手,从枕下取出一封泛黄的信笺,神色凝重。
“这是先帝留给朕的,里面有你父亲的密报。”
我心中一震,几乎是颤抖着打开了信笺。
上面熟悉的字迹刺痛了我的眼,父亲亲笔在信上写着,他在萧家发现了疑似北狄细作的身影,需要进一步调查。
“朕怀疑,萧家灭门的惨案和你父亲说的敌国细作有关!而你父亲当日之所以前往,大概是为了救人。”
听见楚陵的话,我死死咬住嘴唇,心中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感到悲哀。
庆幸的是,我父亲根本不是那种背叛兄弟的人。
可悲哀的是,我沈家满门忠烈,到头来却被萧砚辞锉骨扬灰,而他至今不知,我父亲是真正为他好的人!
见我呆愣在地,楚陵突然红了眼眶。
“真对不起你,这些年朕这个皇帝形同虚设,连为你们沈家平反都做不到。”
一滴泪重重砸在信笺上。
这是自从家破人亡后,我第一次流泪。
“别哭沈姐姐。”
楚陵手忙脚乱的替我擦泪,动作笨拙得像小时候我教他练剑那样。
他咬咬牙,沉声道。
“反正我也只剩三个月的时间了,大不了拼上我这条命,也要还沈大将军一个清白!”
我擦干眼泪,露出一抹决然的笑。
“不劳烦陛下,血债,我自然要亲手讨回来。”
他一愣,紧张地抓住我的手。
“你要做什么?朕不许你冒险!”
我没吭声,而是快速拔出匕首,在手臂上划出一道血痕。
“沈姐姐!”
楚陵惊呼着要来查看,却在下一秒彻底愣住。
只见我手臂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很快恢复如初。
“这是……”
“同心蛊。”
我平静地解释,将萧砚辞是如何在战场上战无不胜,哪怕满身中箭也依旧能安然无恙凯旋归来的秘密告知于他。
楚陵的表情从震惊转为心痛。
“难怪皇叔多次主动征战,原来是这样!可你不是说只有怀有子蛊的人受伤,母蛊者才会承受双倍痛苦吗?”
我笑着摇头。
“那是之前,现在同心蛊已经逆转。”
“该轮到他来承受十倍痛楚了。”
次日清晨,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宫中的宁静。
太监慌慌张张跑进来通报。
“陛下,摄政王求见。”
我和楚陵对视一眼,同时起身往外走去。
殿门外,萧砚辞眉头紧皱,刚看见我,他便立刻快步上前,紧紧扣住我手腕。
“陛下,臣来接王妃回府。婳衣不过是开了个玩笑,其实沈明棠的心头血根本不能解毒。”
一旁的苏婳衣闻言,立刻变了脸色。
昨晚萧砚辞几乎一夜未眠,就连陪她赏月都心不在焉。
今日一大早,他更是连装束都没整理好,便要匆匆急着进宫觐见,苏婳衣直觉不对,于是吵着闹着要一同跟来。
没想到他竟是急着要带我回去。
苏婳衣眼底闪过一丝嫉妒,立刻委屈巴巴地扯住萧砚辞的衣袖。
“表哥,我的头疾明明就是用沈姐姐的心头血治好的,你怎么能——”
“闭嘴!”
一向宠她入骨的萧砚辞竟难得厉声呵斥。
他的眼神始终紧锁在我身上,再次开口。
“一切不过是一场玩笑,还望陛下见谅。”
楚陵冷笑一声,他虽身形瘦弱,可气势却一点也不输萧砚辞。
“皇叔,若你骗朕,那可是欺君之罪了!”
闻言,萧砚辞脸色丝毫不变。
“臣甘愿受罚。”
只是他话音刚落,我便挣脱开他,淡淡开口。
“不必,我出生南疆苗族,从小体质特殊,心头血确实能解百毒。”
萧砚辞瞳孔猛然收缩,脸上燃起怒火。
他将我拽至一旁,压低声音道。
“沈明棠,你疯了?我看过你房里的古籍了,你最多只能被取九十九次心头血,再取会危害你性命!”
我诧异抬头看他。
本以为是萧砚辞知道了同心蛊会逆转的秘密,没想到他只看了一半。
我不由得轻笑出声。
“王爷这是在关心我?”
“少自作多情!”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矢口否认,“你欠我萧家的债还没还清,当然不能死!”
原来如此啊。
我可笑自己心里那一丁点未消的期盼,竟然真以为他舍不得我死。
原来只不过是想让我死在他手中。
我缓缓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朝他眨了眨眼睛。
“是吗?那不如试试看。”
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我已将匕首狠狠刺入心口。
萧砚辞睁大了眼睛,想来阻止却已经来不及。
“你——”
他怔怔看着一脸决然的我,刚要说话,却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踉跄着跪倒在地。
剧烈的疼痛让萧砚辞神色扭曲,他不可置信地抬头,尤其是看到我胸前没有丝毫血迹时,整个人呆愣原地。
我朝他微微一笑,又将匕首往里推了几分。
刹那间,萧砚辞喉间发出痛苦的嘶吼,整个人疼的蜷缩起来,额头青筋暴起。
苏婳衣尖叫着扑过去扶他。
“表哥,你怎么了?”
等她抬起手,竟发现自己不小心碰到萧砚辞胸口的手满是鲜血。
萧砚辞咬牙,一把撕掉自己胸口的布料,露出凭空生出的伤口。
他呆看了好一会儿,才艰难抬头看我。
“怎么会这样?同心蛊明明只有怀有子蛊的人受伤会转移到母蛊者身上,而你受伤,并不会转移到我身上。”
“不错。”
我居高临下看着他,声音平静得可怕。
“但同心蛊已经逆转了。”
话音落下,我拔出匕首,胸前的伤口却快速愈合起来。
反观萧砚辞。
他的衣袍上晕开大片血迹,整个人更是脸色苍白气若游丝,仿佛身受重伤。
看着他的惨状,我笑了。
“同心蛊一旦种下,无法解除,但只要满足三个条件,便可发生逆转。”
“第一个条件,子蛊者亲自取母蛊者心头血九十九次。”
为治苏婳衣头疾,萧砚辞多次哄骗我取心头血,正好九十九次。
“第二个条件,我们之间的羁绊被彻底斩断。”
闻言,我下意识抚向自己的小腹。
“你我都失去了所有亲人,唯一的羁绊,便只剩下那个孩子。”
看着我的动作,萧砚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至于第三个条件——”
我俯身凑近他耳旁,声线冷若寒霜。
“便是母蛊者对子蛊者彻底心死!”
从他焚烧我家人尸骨、害我小产的那一刻起,我们这些年的情爱彻底断送。
萧砚辞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不知是痛的还是震惊的。
一旁的苏画仪突然尖叫起来。
“你这个毒妇!你分明是故意的,陛下,她就是谋害摄政王,快把她抓起来!”
楚陵冷冷扫了她一眼。
“朕看得很清楚,是王妃在自伤。”
我再次举起匕首,萧砚辞挣扎着想要阻止。
“现在,该你尝尝这滋味了。”
下一秒,我毫不犹豫将匕首刺入肩膀。
“啊!”
萧砚辞惨叫一声,整条右臂顿时鲜血淋漓。
他痛苦地倒在地上,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7.
苏婳衣彻底慌了神,竟扭头朝着我跪了下来。
“沈明棠,你放过表哥吧!他确实伤了你,但你现在不是没事吗?”
我被她的话气笑,冷漠地看着她。
“我没事,那是因为我体质特殊,但我受的伤都是真实存在过的!若不是你教唆,我也不会这么快就被取心头血九十九次!”
对上我充满恨意的眼神,苏婳衣吓得一哆嗦。
身受重伤的萧砚辞强撑着站起身护住她。
“棠儿,你要报复冲我来,不要伤害婳衣。”
这时,楚陵忽然开口
“皇叔,你可知道你现在护着的人是谁吗?”
萧砚辞眉头紧锁,不解道。
“婳衣是我的远房表妹,从小养在萧家,当初沈家灭了我家满门,也是她拼死出来给我报信,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闻言,楚灵嘲讽似的笑了两声,拍了拍手。
两名侍卫立刻押来两个五花大绑的外族人,他们身上穿着北狄服饰,脸上带着未干的血迹。
看见这两人,苏婳衣脸色唰的一下惨白一片。
“这是北狄人?”
萧砚辞认出了这两人身上的服饰,难免震惊。
“他们怎么会出现在京城?”
“这个问题,该问问你的好表妹。”
楚陵意味深长地看向苏婳衣,而后者则是满脸慌乱,不断摇头。
“我不认识他们!是不是他们说了什么话陷害我?那都是假的!陛下赶快杀了这些奸细!”
就连萧砚辞也看出了她的异常。
“陛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闻皇叔前几日回府途中遇刺,朕便顺手派人抓了这几个刺客。”
闻言,萧砚辞神色顿时变得阴冷无比。
“所以就是他们害死了我的孩子?”
“不。”
楚灵摇头,直勾勾盯着他,“害死孩子的不是他们,是你自己!”
楚陵一个眼神,侍卫立刻将刀架在那两个北狄人的脖子上。
他们吓得浑身一哆嗦,几乎毫不犹豫地开口。
“是苏婳衣指使的!她嫉妒摄政王妃怀孕,让我们务必杀了王妃肚子里的孩子!”
“胡说!”
萧砚辞厉声打断两人的话。
“婳衣柔弱善良,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
另一个北狄人急忙拿出藏在兜里的信。
“这是苏婳衣给我们写的信!”
看见上面熟悉的字迹,萧砚辞如遭雷击。
他不可置信地转头,眼神中满是凌厉。
“竟然真的是你!你为什么要害我和棠儿的孩子!”
眼看被拆穿,苏婳衣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这时,我则是轻描淡写地开口。
“因为她本就是北狄的莲姬。”
所有人不解地看向我。
“北帝皇室培养的细作,专门以美色混入邻国打探消息,这种细作唤作莲姬,她胸口的黑莲刺青便是证明。”
苏婳衣腿一软,转身就想跑。
却被萧砚辞一把拽住,衣领被撕破,恰好露出锁骨下方那朵妖异的黑莲。
“你竟然是细作!”
萧砚辞大惊失色,连声音都在发抖。
眼看身份败露,苏婳衣忽然跪倒在地。
“表哥,我的出身无法选择,那都是我不得已的!但我早就爱上了你,我已经决定不再当卧底了……”
“我呸!”
其中一个北狄人忽然啐了一口,怒骂道。
“要不是你嫉妒王妃怀孕,我们早就功成身退回北狄了!”
另一个人也愤恨道。
“当初萧家灭门就是你找人干的!只因为镇国公察觉到了你的身份,你怕自己暴露,所以先下手为强!”
“至于沈将军,他本是去救人的,没曾想被躲在暗处的你看见了,你直接编造谎言诬陷沈家!”
听见这些话,萧砚辞整个人如遭雷击,他脸色惨白如纸,双眼目眦尽裂。
“我萧家好心收留你,你却害死我全家?”
下一秒,他猛地抽出佩剑,一剑刺穿苏婳衣的胸膛。
苏婳衣连声音都没有来得及发出,便睁着眼睛倒在地上。
萧砚辞面无表情的拔出剑,又转身毫不犹豫地砍下那两个北狄人的头颅。
鲜血溅在他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狰狞。
殿内一片死寂。
萧砚辞拖着满身是血的身体,一步步挪到我面前。
他跪倒在地,泪水混着血水滑落
“棠儿,我错了,是我糊涂……”
他颤抖着抓住我的裙角,声音沙哑。
“原谅我,我会用尽一切来补偿你……”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都无法原谅苏婳衣,我又怎么会原谅你?”
他茫然抬头,我轻声开口。
“我沈家好心收留你,你却杀我全家,连尸骨都不肯放过……”
相比起来,他比苏婳衣更狠、也更毒。
萧砚辞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的鲜血从他口中涌出。
十倍的反噬,不是常人所能接受的。
可哪怕这样,他也强忍着痛苦,直挺挺跪在我面前。
“我真的不知道,是我错了!你要怎么利用同心蛊惩罚我都行,只要你回到我身边……”
我轻笑一声,转身走向殿门。
“除非你能复活我沈家三十六口人,能让我未出世的孩子活过来,否则,我凭什么原谅你?”
身后传来萧砚辞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我没有回头,只是静静看着窗外飘落的梨花。
梨花落,情丝断。
雾散云开,真相终于得以见天光。
8.
楚陵为沈家平反的那日清晨,下了一场雨。
他追封我父亲为忠勇王,在沈家祖坟原址修建了宏伟的祠堂。
三十六口楠木棺椁整齐排列,但我知道。里面只有衣冠,而沈家人的尸骨,早就彻底销毁在了萧砚辞放的那场大火中。
“沈姐姐,萧砚辞该如何处置?”
楚陵站在一旁,眉宇间露出几分紧张。
我望着祠堂中父亲的牌位,轻声道。
“让他活着。”
只有活着,他才能承受这十倍痛楚,才能忏悔他的罪孽。
正如同他曾经对我说的那样。
从那以后,我便在宫中常住下来。
我每日会为楚陵取心头血解毒,而他原本苍白虚弱的脸色,也在我的滋润下一天天红润起来。
虽然我没再见过萧砚辞,可我知道,每一次取血都会让他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我不禁好奇,这十倍的伤痛他能承担到何时。
萧砚辞身患重疾无法下床的消息很快传遍京城。
曾经拥护摄政王的大臣们见状纷纷倒戈,而楚陵趁机拉拢人心,权势如日中天。
暮春时节,楚陵在御花园向我表明心意。
“沈姐姐,朕想立你为后。”
他执起我的手,眼神真挚。
“朕发誓,此生只爱你一人,绝不再纳其他嫔妃!”
我怔在原地,才发现这个从小跟在我身后喊“沈姐姐”的少年,如今已成长为能替我遮风挡雨的帝王。
可我还是犹豫了。
“谢谢陛下心意,可我……”
“朕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楚陵似乎早有准备,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玉盒。
“这是朕命人从南疆寻来的同心蛊,不同的是,朕愿为母蛊,替你承担所有伤害!”
我震惊地看着他,全然被他的想法所吸引住。
在苗族千百年的历史中,从未有男子自愿为母蛊,也从未有人想过会有男人心甘情愿。
而同心蛊的反噬,正是给那些爱错人的女人留下一条后路。
可楚陵却直接从源头解决了所有担忧。
“陛下,这万万不可!萧砚辞还没死,只要他体内的子蛊不死,我无法再和其他人绑定。”
楚陵却笑了。
“无妨,朕可以等。”
看着他不惧的笑容,我冰封的心终于裂开一道缝隙。
立后大典,定在秋分。
游行那日,我穿着凤袍坐在銮驾上,楚陵执意与我同乘。
队伍经过萧府门口时,一道形销骨立的身影从大门口爬了出来,那人满身旧伤,几乎不成人形。
“棠儿……求你,杀了我吧!让我解脱……”
我认出了那枚沾血的平安扣。
曾经俊美无比的摄政王,如今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浑身溃烂流脓,像条垂死的野狗。
我没有停留。
銮驾缓缓驶过萧府大门,将他的哀求声念碎在车轮下。
次日春风,我诞下皇子。
同一日,萧砚辞暴毙的消息传来。
据说他死时浑身溃烂,五脏俱裂,却一直睁着眼睛望向皇宫方向。
“现在朕可以与你种下新的同心蛊了。”
楚陵将那只子蛊放在我掌心。
我望着怀中熟睡的婴儿,轻轻摇头。
“不必了。”
窗外的梨花又开了,雪白的花瓣纷纷扬扬,像极了那年我初遇萧砚辞时的场景。
只是这一次,花瓣落尽,等待我的不再是漫长的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