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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杯敬上来的茶,让她在自家寿宴上脸都白了》全章节无广告版在线阅读

2025-12-10 23:55:30 作者:魔术师八键水明
  • 那杯敬上来的茶,让她在自家寿宴上脸都白了 那杯敬上来的茶,让她在自家寿宴上脸都白了

    看不出喜悲。很好。这是一场硬仗,我得拿出最好的状态去打。车停在傅家庄园门口时,我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了一下。这哪里是家,简直是座城堡。灯火通明,宾客如云,每个人都衣着光鲜,脸上挂着得体的笑。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恭敬地为我打开车门。“季小姐,里面请。老太爷和夫人都等着您呢。”我点点头,跟着他往里走。穿过人群

    魔术师八键水明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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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杯敬上来的茶,让她在自家寿宴上脸都白了》 章节介绍

《那杯敬上来的茶,让她在自家寿宴上脸都白了》是一部中长篇小说,作者魔术师八键水明构思巧妙,每个章节都有出奇制胜的精彩桥段,不禁让读者拍案叫绝!小说《那杯敬上来的茶,让她在自家寿宴上脸都白了》第1章主要内容:为拯救濒临破产的家族企业,我同意了.........

《那杯敬上来的茶,让她在自家寿宴上脸都白了》 精选章节 在线试读

为拯救濒临破产的家族企业,我同意了与傅家的商业联姻。我的未婚夫,傅承砚,

是圈内闻名的百亿总裁,杀伐果断,对我这个交易品一样的未婚妻,只有冷漠和审视。

他那个商业新贵出身的母亲,更是把对我的轻蔑写在脸上,试图在傅老爷子的寿宴上,

用一场所谓的“茶道考验”,把我钉在耻辱柱上。她以为,书香门第的头衔,

在绝对的财富面前一文不值。她不知道,我从季家带出来的嫁妆,不是钱,

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当我在满堂宾客面前,

复原了她祖上引以为傲、却早已失传的皇家点茶法时,我看见她端着茶杯的手,在抖。

1我爸把那份联姻协议推到我面前时,书房里的檀香烧得正好。烟气很静,笔直地往上走,

像我爸挺了一辈子的脊梁。现在,这根脊梁好像有点弯了。“攸攸,委屈你了。

”我拿起那份文件。纸张很厚,带着高级打印纸特有的滑腻感,冰凉。傅家,京城的新贵,

靠科技发家,钱多得能砸死人。我们季家,书香门第传了数代,祖上是给宫里编书的大学士。

听着风光,但风光不能当饭吃。我家的文化产业公司,被时代浪潮一拍,资金链断了,

就差直接送进ICU。傅家愿意注资,条件是,我,季家最小的女儿季攸,嫁给傅家的独子,

傅承砚。一场明码标价的交易。我用我的婚姻,换我爸一辈子的心血和季家百年的体面。

“不委屈。”我翻开协议,直接翻到最后一页。我的目光落在签名栏上,

那个已经签好的名字——傅承砚。字迹锋利,力透纸背,像一把随时准备出鞘的刀。

我听说过他。二十八岁,执掌着千亿市值的商业帝国,手段狠厉,不近女色,

是圈子里人人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存在。这样的人,

大概率也看不起我这种靠联姻攀附上来的女人。正好,

我也没打算从这场婚姻里得到什么爱情。我拿起笔,蘸了蘸我爸砚台里的墨。笔尖悬在纸上,

我问了最后一个问题。“爸,你甘心吗?”我爸没说话,只是看着窗外那棵老槐树,

看了很久。最后,他叹了气。“人总得活下去。”我懂了。我的名字,季攸,

落在了傅承砚的旁边。两个名字靠在一起,看起来却隔着千山万水。签完字,

我把毛笔放回笔架。“爸,我去换件衣服。”“去吧。”今晚是傅家老爷子的七十寿宴,

也是我这个“准孙媳妇”第一次登门的日子。傅家特意派车来接。我换上一身素雅的旗袍,

没戴任何首饰,只在手腕上套了个祖母传下来的旧玉镯。镜子里的人,面色平静,

看不出喜悲。很好。这是一场硬仗,我得拿出最好的状态去打。车停在傅家庄园门口时,

我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了一下。这哪里是家,简直是座城堡。灯火通明,宾客如云,

每个人都衣着光鲜,脸上挂着得体的笑。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恭敬地为我打开车门。“季**,

里面请。老太爷和夫人都等着您呢。”我点点头,跟着他往里走。穿过人群,

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落在我身上。有好奇,有探究,更多的是轻蔑。

我听见有人在窃窃私语。“这就是季家那个女儿?长得倒还行,可惜了,家里败了。

”“可不是嘛,听说他们公司都快破产了,这是卖女儿求荣来了。”“傅家怎么会看上她?

图什么?图她家那点虚无缥缈的书香气?”我面不改色,挺直背脊,一步一步走得安稳。

嘴长在别人身上,我管不住。我能管住的,只有我自己的心。走到主厅,

我一眼就看到了被众人簇拥着的傅承砚。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身形挺拔,

五官深邃,气质冷冽。他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目光远远地投过来,像两道探照灯,

在我身上扫了一遍。那眼神里没有半分未婚夫见到未婚妻该有的温度,只有审视和评估。

像在看一件货品。我迎着他的目光,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他没什么反应,

很快就移开了视线,继续跟身边的人说话。我也不在意,目光转向他身旁的一位贵妇。

那位妇人约莫五十岁上下,保养得极好,穿着一身珠光宝气的礼服,

眉眼间和傅承砚有几分相似,但更多了几分刻薄和傲慢。这应该就是我未来的婆婆,许佩蓉。

她也正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但那笑意不达眼底,反而像淬了冰。我知道,

今晚最大的难关,就是她。2傅老爷子坐在主位上,一身唐装,精神矍铄。我上前,

规规矩矩地行了个晚辈礼。“傅爷爷,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晚辈季攸,来迟了。

”老爷子打量了我几眼,脸上露出满意的笑。“不迟不迟,来得正好。好孩子,

是个懂规矩的。”他招招手,让我过去。“来,到爷爷身边坐。

”我依言在他身边的空位坐下。傅承砚和许佩蓉也走了过来。“爸。”傅承砚声音低沉。

“爷爷。”许佩蓉则是一脸笑意地挽住老爷子的胳膊。“爸,您看您,一见着季**,

连儿子儿媳都不要了。”这话听着是撒娇,实则是在提醒老爷子,谁才是他真正的家人。

老爷子笑了笑,拍拍她的手,“你啊。”许佩蓉的目光终于正式落在我身上,

她从上到下地打量我,像在检查一件商品有没有瑕疵。“这位就是季**吧?

果然是书香门第出来的,气质就是不一样。”她嘴上说着夸奖的话,

语气里却听不出半分真心。我站起身,不卑不亢地微微躬身。“许伯母,您好。”“哎,

还叫什么伯母,该改口了。”许佩蓉笑着说,但眼神里的挑剔丝毫未减。我没接话,

只是浅浅地笑着。现在改口,为时过早。我的沉默似乎让她有些不悦。宴会开始,觥筹交错。

我安静地坐在老爷子身边,吃得很少,话也不多。傅承砚坐在我的另一边,

我们之间隔着一个座位的距离,仿佛隔着一条银河。他全程没和我说一句话,

甚至没看我一眼。我乐得清静。几轮酒过,许佩蓉忽然举起杯子,站了起来。

大厅里瞬间安静下来。“今天,谢谢各位来给我家老爷子贺寿。除此之外,

还有一件喜事要和大家分享。”她说着,目光转向我,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我们傅家,即将和季家结为秦晋之好。我儿子承砚,已经和季家的幺女季攸**订下婚约。

”话音一落,全场哗然。各种目光齐刷刷地射向我。我知道,好戏要开场了。

许佩蓉放下酒杯,笑盈盈地看着我。“季**出身书香世家,想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我们傅家是粗人,不懂这些风雅的东西。”她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

我听说季老先生最爱茶道。想必季**从小耳濡目染,在这方面也一定造诣匪浅。”来了。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我心里一片雪亮。这是要当着所有宾客的面,考校我,

给我一个下马威。如果我做得好,她可以说我小家子气,只懂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如果我做不好,那我这个“书香门第”的才女名声就成了个笑话,季家的脸也跟着一起丢尽。

真是好算计。我还没开口,许佩蓉已经拍了拍手。

立刻有佣人端着一套精致的茶具和一罐茶叶走了上来。那套茶具是宋代的建盏,

黑釉上带着银色的兔毫纹,一看就价值不菲。那罐茶叶,用一个青瓷小罐装着,没有标签。

许佩蓉笑着说:“这是朋友送的一点武夷山大红袍母树的春茶,金贵得很。今天老爷子高兴,

就请季**为我们展示一下茶艺,给大家助助兴,好不好啊?”她问的是“好不好”,

但语气里根本没有给我拒绝的余地。所有人都看着我,等着看好戏。傅承砚也侧过头,

第一次正眼看我。他的眼神很冷,带着一丝玩味,似乎也想看看,我这个交易对象,

到底有多少斤两。我迎着所有人的目光,缓缓站起身。脸上,是得体的微笑。

“既然是为傅爷爷助兴,晚辈自然义不容辞。”我顿了顿,目光落在许佩蓉的脸上,

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清。“只是,用这建盏来泡大红袍,

似乎有些……暴殄天物了。”3我话音一落,许佩蓉的脸色就微微一变。

周围也响起一片细碎的议论声。“她说暴殄天物?什么意思?”“建盏不是最好的茶具吗?

她懂不懂啊?”许佩蓉很快恢复了镇定,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哦?

季**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傅家,连一套像样的茶具都拿不出来吗?

”好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我笑了笑,走到那套茶具前,伸出手指,轻轻拂过建盏冰凉的釉面。

“许伯母误会了。这套兔毫盏,是宋代建窑的上品,胎骨厚重,釉色古朴,

用来斗茶是无上珍品。”我抬起头,目光清澈地看着她。“只是,大红袍属乌龙茶,

香气高扬,应用紫砂壶或盖碗冲泡,才能尽显其岩骨花香。用建盏来泡,会闷坏了茶香,

确实可惜了这上好的母树春茶。”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说得清清楚楚。

大厅里一瞬间鸦雀无声。那些原本准备看笑话的人,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有些微妙。

许佩蓉的脸色更难看了。她一个商业新贵,最喜欢用这些古董来附庸风雅,彰显品位。

现在被我这个正主当众指出她“不懂行”,无异于被当众打了一巴掌。

傅承砚的眉梢微微挑了一下,眼神里的玩味似乎更浓了。傅老爷子则抚着胡须,

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眼里带着赞许。许佩蓉骑虎难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半晌,

她才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季**果然是行家,受教了。那……今天这茶,还泡吗?

”她把问题又抛了回来。我若是说不泡,就是不给傅家长辈面子。我若是泡,

就等于承认她用建盏泡大红袍是对的,自己打自己的脸。我当然不会让她如愿。我微微一笑,

拿起那个青瓷茶罐。“茶,自然是要品的。不过,既然用了建盏,就不能用‘泡’的法子了。

”我打开茶罐,一股清雅的茶香瞬间弥漫开来。我捻起一点茶叶,放在鼻尖轻嗅。然后,

我抬起头,看着许佩蓉,笑容温婉。“这茶,不是大红袍。”全场再次哗然。

许佩蓉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眼神锐利如刀。“季**,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这茶是不是大红袍,我还是分得清的。”“是吗?”我反问,语气依旧平静,

“大红袍是岩茶,干茶条索紧结,色泽绿褐油润。而这罐茶,色泽翠绿,形如银针,

是经过蒸汽杀青的蒸青绿茶。如果我没看错,这应该是宋代的贡茶,龙园胜雪。”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许佩蓉已经毫无血色的脸上。“用建盏,配龙园胜雪,

那就不该是‘泡茶’。”“而是,‘点茶’。”“点茶”二字一出,

在场懂行的人脸色都变了。那不是寻常的茶艺,那是宋代文人士大夫最风雅的技艺,

早已失传了数百年。如今只存在于古籍和博物馆的画卷里。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竟然敢当众说要“点茶”?这已经不是班门弄斧了,这是在口出狂言。

许佩蓉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立刻冷笑一声。“点茶?季**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

你怎么个点茶法!”她这是认定了我是在虚张声势,想看我怎么收场。我没有再理会她。

我转向佣人,声音清脆。“劳烦,取茶筅、茶碾、汤瓶、茶罗来。”那佣人一脸茫然,

显然没听懂。还是傅老爷子反应快,对身后的管家吩咐道:“去,按季**说的,

到我书房的博古架上取来。”管家应声而去。很快,一套古朴的茶具被送了上来。黄铜茶碾,

竹制茶筅,银质汤瓶,每一样都透着岁月的痕迹。我挽起旗袍的袖子,露出一段皓白的手腕。

整个大厅,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怀疑,有好奇,

有等着看笑话的幸灾乐祸。傅承砚也靠在椅背上,双臂环胸,目光深沉地看着我,

像是在看一场有趣的戏剧。我深吸一口气,内心平静如水。

从我决定踏入傅家大门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不能退。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今天,

我就要让所有人看看。我季攸,不是可以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我季家,

也不是徒有虚名的破落户。我们骨子里的东西,比他们引以为傲的金钱,要贵重得多。

4我先取了茶饼,放入茶碾中。随着我手腕的发力,黄铜碾子发出沉闷而规律的声响。

“碾茶,需心平气和,用力均匀,碾出的茶末,方能粗细一致。”我一边做,一边轻声解说,

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给在座的所有人上一堂课。很快,茶饼变成了细腻的茶末。

我将茶末倒入茶罗,细细筛过。“罗茶,去其粗鄙,留其精华。做人,亦是如此。

”我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许佩蓉。她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筛好的茶末,色泽翠绿,

粉质细腻,如同一捧上好的翡翠粉。我取了茶匙,小心地将茶末拨入建盏之中。

这个过程叫“调膏”。我先注入少量热水,用茶筅将茶末调成均匀的膏状,不能有任何结块。

我的手很稳,手腕灵活地转动,茶筅在盏中飞速搅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这一步,

是点茶成败的关键。膏调不好,后面的一切都是白费。许佩蓉紧紧地盯着我的手,

似乎想从我的动作里找出一丝一毫的破绽。可惜,她要失望了。这套动作,我从六岁起,

跟着爷爷练了十几年。闭着眼睛都不会错。调膏完成,我将建盏放在面前,然后拿起了汤瓶。

“点茶,最重注水。水温、水流、时机,缺一不可。”我提起汤瓶,手腕一抖,

一道极细的热水,如同一条银线,精准地注入盏中。与此同时,我另一只手里的茶筅,

开始快速地击打。这不是搅动,是击打。手腕要悬空,只用指尖的力量,

让茶筅的筅首在茶汤表面来回刷动。速度要快,力道要匀。我的手臂几乎化作了一道残影。

所有人都看呆了。他们或许不懂什么是点茶,但他们能看懂,

这是一种需要极高技巧和长年累月练习才能达到的境界。傅承砚一直环抱的双手,

不知不觉地放了下来,身体微微前倾,深邃的眼眸里,第一次出现了审视之外的东西。

是惊讶。大厅里静得可怕,只有汤瓶注水的声音和茶筅击打的“刷刷”声。“点茶,

需七次注水,每一次的水量和击打方式都不同,此为‘七汤点茶法’。”“一汤,水线如箸,

击拂要重,以发茶力。”“二汤,水线渐细,击拂要匀,茶面渐起。

”“三汤……四汤……”我的声音清冷而平稳,如同山涧里的溪流,在每个人的心头淌过。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注水和击打,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建盏里的茶汤表面,

开始泛起一层细腻的白色泡沫。那泡沫越来越多,越来越厚,像初冬的薄雪,

均匀地覆盖在茶汤上。最后一次注水完成,我手腕猛地一收,茶筅在盏中画了一个圈,

然后轻轻提起。一切,戛然而生。我将建盏轻轻推到桌子中央。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

朝那只小小的茶盏看去。只见黑色的盏中,盛着半盏茶汤。汤面上,

是一层厚厚的、洁白如雪的汤花。那汤花细腻绵密,表面光洁如镜,没有一丝一圈的涟漪,

也没有一个破裂的气泡。最神奇的是,那汤花紧紧地“咬”着盏壁,行话叫“咬盏”。

就算把茶盏倾斜,汤花也不会流动,茶汤也不会露出来。这是点茶技艺达到巅峰的标志。

有人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天哪……这……这是怎么做到的?

”“这比咖啡拉花还神奇!”许佩蓉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微张,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

她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轻蔑,到怀疑,到震惊,现在,只剩下一片空白和难以置信。

傅老爷子激动地站了起来,走到桌边,俯身仔细看着那盏茶,嘴里喃喃道:“汤花匀细,

面色鲜白,著盏不散……真的是……真的是七汤点茶法!”他的声音都在发抖。我站直身体,

整理了一下旗袍的袖口。然后,我抬起头,目光越过众人,直直地看向许佩蓉。我微微一笑,

声音柔和,却带着千钧之力。“许伯母,这套失传的宋代皇家点茶法,据说,曾是您娘家,

安陆许氏的祖上,引以为傲的不传之秘。”“今日季攸班门弄斧,不知,可还能入您的眼?

”5我的话像一颗炸雷,在寂静的大厅里轰然炸响。许佩蓉的身体猛地一晃,

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了。她的脸,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变得惨白如纸。

“你……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干涩,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安陆许氏。

那是她经常挂在嘴边,用来标榜自己家世的四个字。她总说自己的祖上也是名门望族,

只是后来家道中落了。但究竟是什么样的名门望族,她却从来都说得语焉不详。

在场的人都以为,这不过是她为了抬高身价编造出来的说辞。没人当真。但现在,

我把这四个字,和一套失传数百年的皇家技艺,联系在了一起。我看着她,笑容依旧温婉。

“晚辈曾在家中藏书里读到过一本宋代《茶录外编》的孤本。书中记载,宋时宫廷斗茶,

以安陆许氏的点茶法为尊。其‘七汤注水,汤花咬盏’的绝技,天下无双。”我顿了顿,

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莫非……许伯母您,竟不知道这段家族的辉煌历史吗?

”我当然知道她不知道。她要是知道,就不会拿出这套茶具来让我“泡茶”了。

她这是拿着自家祖宗的荣耀,来当羞辱我的工具。结果,反被我用这荣耀,狠狠地打了脸。

这一巴掌,无声无形,却比任何响亮的耳光都来得更疼,更屈辱。许佩蓉的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羞愤、还有一丝恐惧。她大概想不明白,

我怎么会知道这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陈年旧事。全场宾客的目光,在她和我之间来回逡巡。

那些眼神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轻蔑和幸灾乐祸。取而代之的,是敬畏,是探究,

是不可思议。他们看我的眼神,不再是看一个攀附豪门的落魄千金。

而是在看一个深不可测的、拥有着他们无法理解的底蕴的神秘存在。傅老爷子的脸上,

是掩饰不住的欣赏和激动。他看着我,就像在看一块稀世的美玉。“好,好,好啊!

”他连说三个好字,“没想到,我这辈子还能亲眼见到失传的‘七汤点茶法’!季老先生,

教出了一个好孙女啊!”他这话,是说给我听的,也是说给在场所有人听的。

这是在公开地为我,为季家正名。我微微躬身,“傅爷爷谬赞了。”然后,我端起那盏茶,

双手奉上,走到许佩蓉面前。大厅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我将茶盏举到她面前,

距离不远不近,正好能让她看清那完美无瑕的汤花,也能闻到那清雅绝伦的茶香。我的脸上,

依旧是那副恭敬而温婉的微笑。“许伯母,请用茶。”这三个字,此刻听在许佩蓉的耳朵里,

不啻于最尖锐的讽刺。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她想发作,却找不到任何理由。

她想拒绝,却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能失了体面。她伸出手,想来接那盏茶。可她的手,

抖得厉害,连一个小小的茶盏都快端不稳。我看到了她眼底的屈辱和不甘。我知道,

从这一刻起,她再也不敢小看我。傅承砚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许佩蓉的身后。他伸出手,

稳稳地扶住了他母亲颤抖的手臂。然后,他抬起头,目光深沉地看着我。那是我第一次,

在他的眼睛里,看到如此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审视,有探究,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我们对视了三秒。这三秒,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最后,

他开口了,声音低沉,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厅。“季**,辛苦了。”他没有叫我攸攸,

也没有叫我未婚妻。他叫我,季**。这是一个带着距离,却又透着尊重的称呼。我明白,

从这一刻起,在这位天之骄子的眼里,我不再仅仅是一个用来联姻的工具。我是一个,

值得他正视的对手。或者说,平等的合作者。我微微一笑,收回了手。“不辛苦。

能为长辈奉茶,是晚辈的福气。”我转过身,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

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对决,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余兴节目。我端起面前的酒杯,

轻轻抿了一口。酒是凉的。但我的心,却从未像现在这样,滚烫过。

6寿宴在一种诡异而和谐的气氛中结束了。许佩蓉后半场几乎没再说过一句话,

脸色也一直不太好看,提前就借口身体不适退了场。宾客们看向我的眼神,

充满了敬畏和好奇,好几位老先生还特意过来,向我讨教关于宋代茶文化的问题。

我一一得体应对,不骄不躁。傅承砚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回到了大厅。

老爷子已经有些乏了,管家扶着他先去休息。临走前,老爷子拉着我的手,

语重心长地说:“攸攸,以后在傅家,没人敢欺负你。有事,就来找爷爷。”我心里一暖,

“谢谢傅爷爷。”老爷子走后,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傅承砚两个人。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他走到我对面,在沙发上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叠,姿态闲适,

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没有问我。“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学的?

”他突然开口问,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从记事起,

爷爷的书房就是我的游戏室。”我平淡地回答。“你家里那本《茶录外编》,是真迹?

”他又问。“是。”“为什么之前没听过季家有这样的传承?”我抬眼看他,

这个问题有些尖锐了。“傅总,有些东西,不是用来炫耀的。它在,就在那里。

需不需要拿出来,要看时机,也要看对手。”我的回答,绵里藏针。傅承砚看着我,

黑眸深不见底。半晌,他忽然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很低,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意味。

“好一个‘看对手’。所以,我母亲,就是你今晚的‘对手’?”“我不敢。”我垂下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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