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傻女后,我靠异能旺全家》 章节介绍
作者酒徒老九的最新小说《穿成傻女后,我靠异能旺全家》,在千呼万唤中终于面世了,这对于书迷来说无不是一大福音。这部小说中的主角(萧砚裴宴礼)能否给我们带来不一样的精彩,我们拭目以待!《穿成傻女后,我靠异能旺全家》第1章介绍:风声在耳边呼啸,尖.........
《穿成傻女后,我靠异能旺全家》 穿成傻女后,**异能旺全家精选章节 在线试读
风声在耳边呼啸,尖锐得像是末世丧尸的嘶吼。我——苏糖,
本该在丧尸潮中与基地共存亡,此刻却身不由己地坠落。眼前交替闪过的,
是末世那被血水浸透的土地,和这具身体原主苏糖糖那如闹剧般的过往。原主苏糖糖,
安乐侯府的千金,却痴痴地追着国公府三公子裴宴礼跑了三年。那三年里,
她的世界仿佛只有裴宴礼的一个眼神、一句话。她满心欢喜地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努力,
就能走进裴宴礼的心里。可她不知道,在裴宴礼眼中,她不过是个甩不掉的麻烦。“阿礼,
你看这玉佩,还是你送给我的呢!”原主总是这样,拿着裴宴礼随意送出的玉佩,
笑得一脸灿烂。裴宴礼每次都只是敷衍地应和,眼中的厌烦却怎么也藏不住。而现在,
我摔下悬崖的瞬间,后脑磕在凸起的岩石上,剧痛让我几乎昏厥。
末世的血雨腥风和侯府的痴傻记忆在脑海里疯狂交织、碰撞,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要炸开了一样。原主苏糖糖抱着裴宴礼的玉佩笑了三年,
却在他那句“崖底有朵并蒂莲,为我采来可好”的谎言里,如同飞蛾扑火般,
毫不犹豫地奔向了死亡。她踩着松动的碎石,一步一步走向深渊,那眼神里,
到最后都还带着对裴宴礼的期待。而我,上一秒还在末世基地用木系异能绞碎丧尸王的核晶,
为了保护基地里的人,我不惜拼上自己的性命。可下一秒,
我却被这副娇弱躯体里的恐惧攥紧心脏。我看着悬崖下的藤蔓在风中摇晃,
它们的形状、它们的摆动,竟像极了末世变异植物的触须,张牙舞爪地向我扑来,
似乎要将我拖入无尽的黑暗。落地的那一刻,我本能地拽住一丛野菊,
尖锐的疼痛从手心传来,我知道,手掌一定被划破了。但此刻,我顾不上这些,
异能顺着根系蔓延出去,我想寻找生机,寻找可以帮助我离开这里的线索。然而,
当异能触碰到崖底尸体的瞬间,我的浑身猛地一阵冰凉,仿佛被一桶冷水从头浇到脚。
那具白骨手中紧攥着半枚玉佩,玉佩上的纹路,我再熟悉不过,
正是三个月前裴宴礼“遗失”的定情信物。看着那半枚玉佩,
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说的愤怒。原主至死不知,她追逐三年的未婚夫,
早就在国公府的宴席上,将她比作“路边杂草”,肆意地羞辱。而她却还傻乎乎地,
为了他去做任何事。“裴宴礼,你好狠的心!”我咬牙切齿地低语,
声音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当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爬回侯府,每一步都无比艰难。
衣服被荆棘划破,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干涸的血迹。我刚走进侯府,
就正撞上母亲对着空米缸抹泪。母亲的眼神里满是绝望和无助,她的手无力地搭在米缸边缘,
肩膀微微颤抖着。“这可怎么办,你父亲又在赌坊欠了银子,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
如今他们还来要债,要卖你的陪嫁首饰!”母亲看见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可当她看清我狼狈的模样,又心疼得不行。我顺着母亲的目光看向府门口,管家正站在那里,
将我仅有的几件陪嫁首饰摆在托盘里,高声叫卖。周围围了一群人,他们指指点点,
脸上带着看笑话的神情。“这安乐侯府,真是落魄了,连自家闺女的陪嫁都要卖!
”“可不是嘛,听说侯府的公子们,一个比一个荒唐,这侯府啊,怕是要完咯!
”那些刺耳的话语传进我的耳朵里,我紧紧地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
看着这破败的侯府,想着原主的遭遇,还有如今家里的困境,
我在心中暗暗发誓:“从今天起,我苏糖绝不会再让这一家子受人欺负,裴宴礼欠的,
我要他千倍万倍地还回来!”我当场拍了桌子,大声说道:“不就穷么,缺什么就抢什么。
只要我抢钱的速度足够快,穷就追不上我们!”母亲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
她愣愣地看着我,似乎不认识我了一样。但此刻,我已经下定决心,要改变这一切,
让那些曾经看不起我们的人,都对我们刮目相看。回到侯府的日子,
每一刻都像是在破旧的老屋里与贫穷共舞,处处都是窘迫与无奈。清晨,
阳光艰难地穿过破旧的窗棂,洒在我那打着补丁的被子上。我翻身起床,
简单整理了一下衣物,便走出房间。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入目的便是大哥光着膀子在院子里舞刀的身影。他身形矫健,每一个动作都虎虎生风,
可那把刀却破旧不堪,刀刃上的缺口密密麻麻,比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还要多。那些伤疤,
是他为了保护侯府,在街头与人争斗留下的痕迹。尽管日子艰难,
大哥依旧没有放下手中的刀,他总说,只要刀还在,就没人能欺负侯府的人。“大哥,
你这刀该换了。”我走上前去,看着那把破刀说道。大哥停下动作,嘿嘿一笑,
用满是老茧的手挠了挠头:“小妹,这刀虽破,可陪我这么多年,顺手得很,换不了,
换不了。”再看廊下,二哥正缩在那里拨弄着算盘。他眉头紧皱,眼睛死死地盯着账册,
那上面歪歪扭扭地记着“欠米铺三两七钱”。二哥向来心思细腻,擅长算账,
可如今侯府入不敷出,他就算把算盘珠子拨得飞起,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二哥,别算了,
再算也变不出银子来。”我轻声说道。二哥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无奈和疲惫:“小妹,
不算不行啊,这账总得弄清楚,不然以后怎么还人家。”三哥则醉醺醺地靠在门槛上,
怀里抱着空酒坛,裤脚还沾着赌坊的泥渍。他满脸通红,嘴里嘟囔着一些听不懂的话。
三哥嗜酒如命,又沉迷堵伯,侯府的钱有不少都被他挥霍在了赌坊和酒肆。“三哥,
你就不能醒醒,别再赌了!”我又气又急地说道。三哥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了我好一会儿,
才含糊不清地说:“小妹,你不懂,喝酒赌钱,那才是人生乐事……”话还没说完,
他便一头栽倒,又睡了过去。最年幼的小弟攥着半块硬饼,怯生生地站在一旁。看到我回来,
他眼睛一亮,忙跑过来把饼往我手里塞,饼渣掉在他那补丁摞补丁的衣襟上。小弟才八岁,
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却总是吃不饱穿不暖,可他依旧懂事得让人心疼。“姐姐,你吃,
这是我给你留的。”小弟仰着脏兮兮的小脸说道。我接过饼,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小弟,
你吃,姐姐不饿。”母亲的肚子已经七个月了,行动十分不便。可她还穿着三年前的旧衫,
衣服上的颜色早已褪去,变得黯淡无光。她坐在院子里,正在缝补一件破旧的衣裳,
针脚细密,那是她对这个家最后的坚持。“糖糖,你回来了,饿不饿?娘给你留了些粥。
”母亲看到我,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走到母亲身边,握住她粗糙的手:“娘,
您别太累了,以后的日子会好起来的。”父亲则躲在柴房里唉声叹气。他空有安乐侯的头衔,
却没有任何实权,又不善经营,导致侯府日渐衰败。曾经风光无限的侯府,如今门庭冷落,
那匾额早已褪色,连叫花子都不愿在这里停留。夜晚,侯府一片寂静,
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打破这压抑的氛围。我坐在破窗前,月光如水,洒在我的身上,
映出一抹孤寂的影子。桌上,一盆兰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叶片修长而柔软,
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尖轻轻抚过兰草的叶片,心中满是对未来的迷茫。
就在这时,一股熟悉而又奇异的力量,如同清泉般从我的指尖涌出。这股力量,
正是我在末世赖以生存的木系异能。我心中一惊,原以为来到这个世界,异能会离我而去,
没想到它竟还在。随着异能的涌出,我的意识仿佛与周围的植物融为一体。
我能“看”到兰草根系在土壤中努力伸展,
吸收着水分和养分;能“听”到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那是植物们在低语。
更让我震惊的是,我竟通过兰草,
“看”到了墙角老鼠洞里的秘密——几枚碎银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我知道,那是原主偷偷攒下的体己钱,在这穷困潦倒的侯府,
这些碎银无疑是一笔珍贵的财富。而当我的异能触碰到窗台上的一盆绿萝时,
一段让我愤怒不已的画面映入我的脑海。三日前,裴宴礼曾站在院外,与管家低声交谈。
“痴傻之女,留着何用,不如早些除掉,也省得麻烦。”裴宴礼的声音冰冷而又无情。
管家则唯唯诺诺地应和着:“公子所言极是,只是这毕竟是侯府千金,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攥紧碎银的那一刻,我忽然笑了,笑声中带着几分嘲讽,几分决然。在末世里,
我连丧尸都敢正面硬刚,还怕这古代的穷酸日子?还怕裴宴礼的算计?裴宴礼,你给我等着,
这笔账,我迟早会跟你算清楚。第二天清晨,阳光刚刚洒进侯府,
我便揣着从老鼠洞“借”来的碎银,带着小弟直奔米铺。一路上,小弟兴奋不已,
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姐姐,我们真的能买到米吗?”小弟拉着我的手,
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能,当然能,小弟,今天我们就吃顿饱饭。”我笑着回答道。
我们刚走进米铺,米铺老板便迎了上来。他上下打量着我们,眼神中满是嫌弃。“哟,
这不是安乐侯府的人吗?怎么,又来赊账?”米铺老板阴阳怪气地说道。“不赊账,
今天我们有钱买米。”我不卑不亢地说道,同时把碎银放在柜台上。米铺老板看到银子,
眼睛顿时一亮,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哎呀,原来是有钱啊,早说嘛,
要多少米,尽管吩咐。”就在我们买好米准备离开时,身后突然传来大哥的闷吼:“小妹,
你咋不傻了?”我转过身,看着一脸震惊的大哥,微微一笑:“大哥,我好了,以后,
我会让我们侯府好起来的。”大哥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也没说出来,
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洒在热闹的集市上,
给熙熙攘攘的人群和林立的摊位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街道两旁,
小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此起彼伏。“新鲜的瓜果嘞,又大又甜!”“卖布咯,
上好的绸缎,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我带着小弟在人群中穿梭,
手中紧紧攥着从老鼠洞“借”来的碎银,准备去买些粮食和生活用品。
小弟兴奋地东张西望,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他已经很久没有出来逛集市了。“姐姐,
你看那个!”小弟突然指着一个卖糖人的摊位,拉着我的手说道。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老师傅正熟练地用糖浆绘制着各种造型的糖人,有栩栩如生的动物,
还有活灵活现的人物。那些糖人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小弟,
等我们买完东西,就给你买一个。”我笑着摸了摸小弟的头说道。小弟听了,
高兴地点了点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们来到米铺,准备买些大米。
米铺老板是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满脸横肉,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他看到我们进来,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哟,
这不是安乐侯府的公子和**吗?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店啊?
”米铺老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的寒暄,直接说道:“老板,
给我来五斤大米。”米铺老板应了一声,便开始称米。他的动作很快,
不一会儿就称好了五斤大米。他把米递给我,说道:“**,五斤大米,一共五两银子。
”我一听,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我虽然对这个世界的物价不太了解,
但也知道五斤大米绝对不可能要五两银子。这米铺老板明显是在欺负我们侯府落魄,
想趁机敲诈我们。“老板,你这米价是不是太高了?”我冷冷地说道。米铺老板听了,
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他瞪了我一眼,说道:“怎么?嫌贵?嫌贵就别买啊!
这集市上就我一家米铺,我说多少钱就多少钱!”我看着他那副嚣张的模样,
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我刚想发作,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从柜台上传来。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触摸着柜台上的一盆绿植。刹那间,
我的意识仿佛与这盆绿植融为一体,
我“看”到了米铺老板藏在暗格中的秘密——那是几枚假银,
以及他平日里克扣斤两的种种恶行。我心中冷笑一声,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我收回手,看着米铺老板,冷冷地说道:“老板,你这米我可以买,但是你得先解释一下,
这暗格里的假银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平日里克扣斤两,欺骗顾客,就不怕遭报应吗?
”米铺老板听了,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他没想到我竟然会知道他的秘密,一时之间,
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周围的顾客听到我的话,也纷纷围了过来,对米铺老板指指点点。
“没想到这米铺老板竟然是这种人,太可恶了!”“就是,以后再也不来他这买米了!
”米铺老板见势不妙,连忙赔笑道:“**,您误会了,这都是误会……”我冷哼一声,
打断了他的话:“误会?你觉得我会相信吗?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就去官府告你!”米铺老板一听,吓得连忙求饶:“**,饶命啊!是我不对,
我不该欺骗您,这米钱我给您算便宜点,您看这样行不?”我看着他那副狼狈的模样,
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我点了点头,说道:“这还差不多。不过,
你以后要是再敢做这种缺德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米铺老板连忙点头称是,
然后以极低的价格把五斤大米卖给了我。我付了钱,带着小弟离开了米铺。
我们刚走出米铺没多远,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惊呼声。我下意识地回头看去,
只见一个男人突然倒地抽搐,皮肤下竟有绿色纹路游走,就像末世初期的植物变异症一样。
我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却撞上了一个温润的胸膛。我抬头一看,
只见一个白衣少年被侍从搀扶着,面色苍白如纸,眉心红点在晨光下格外醒目,
正是礼亲王府的独苗苗世子萧砚。萧砚病发突然,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状态,
侍从们急得手足无措。我看着萧砚的症状,心中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这症状与末世的植物变异症如此相似,难道这个世界也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危机?
就在这时,萧砚身上的香囊突然掉落,半幅残图从里面露了出来。我下意识地捡起残图,
只见边角绣着的藤蔓花纹,与我在悬崖底白骨手中的玉佩纹路一致。我心中一震,
难道这残图与玉佩之间有着某种联系?当晚,我回到侯府,坐在窗前,
借着月光仔细研究着那半幅残图。我试图通过木系异能,
从侯府门前的老槐树那里获取一些线索。果然,在老槐树的记忆里,
我“看”到了裴宴礼曾带着国公府的暗卫在树下密谋,
提及“礼亲王世子手中的藏宝图”。我心中一动,
难道萧砚身上的残图就是他们所说的藏宝图?如果是这样,
那么这藏宝图里又隐藏着什么秘密呢?为了弄清楚真相,我决定潜入国公府,
寻找更多的线索。深夜,我趁着夜色,运用木系异能,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国公府。
我避开了巡逻的侍卫,来到了裴宴礼的书房。书房里摆满了书架,书架上放满了各种书籍。
我在书架上仔细寻找着,终于发现了一本《异植志》。我翻开《异植志》,
里面记载了各种奇异的植物,其中有一种名为“回春藤”的植物,引起了我的注意。
书上记载,“回春藤”生长在深山老林之中,具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正是能治愈萧砚病症的关键。然而,当我继续翻阅下去时,
却发现“回春藤”的线索竟与前朝宝藏有关。更令我心惊的是,书中夹着的纸条上,
赫然画着末世丧尸王核晶的图案。看着这个图案,我的心中涌起一股寒意。
难道这个世界与末世之间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一切的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阴谋呢?
萧砚的病发,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礼亲王府掀起了惊涛骇浪。
王府里的侍从们乱作一团,他们的脸上满是惊恐和无助,脚步匆忙地穿梭在各个房间,
寻找着能够救治世子的办法。整个王府被一种沉重的压抑气氛所笼罩,
仿佛死亡的阴影随时都会降临。我得知消息后,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朝着礼亲王府奔去。
此刻的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救萧砚。我顶着“侯府痴女”的名号,
硬生生地闯进了府中。当我来到萧砚的房间时,只见他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嘴唇微微颤抖着,整个人陷入了昏迷之中,
生命的气息如风中残烛般微弱。我毫不犹豫地走到他的床边,伸出手,
指尖轻轻按在他的眉心。刹那间,我的木系异能如开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顺着那抹红点开闸,进入了他的体内。在他的体内,
我“看”见了令我震惊的一幕——盘根错节的暗紫色藤蔓,
如同恶魔的触手般紧紧缠绕着他的经脉和脏器。我心中一凛,立刻意识到,
这是被人用毒植秘法种下的“缠魂藤”。这种毒藤极为罕见,
它会在人的体内不断生长蔓延,吸食人的生机和元气,直到将人折磨致死。我深吸一口气,
集中精神,调动体内的木系异能,小心翼翼地将藤蔓一点点剥离。每剥离一段藤蔓,
萧砚的身体就会微微颤抖一下,我的心也随之揪紧。我知道,这个过程对他来说无比痛苦,
但我别无选择,只有彻底清除这些毒藤,他才有生机。随着我异能的不断输出,
萧砚苍白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红晕,原本急促的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
而躲在屏风后的礼亲王,手中的玉佩突然发出微光,与我在悬崖底捡到的半枚严丝合缝。
这一发现,让我的心中涌起了无数的疑问,这玉佩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它与萧砚的病,
与这神秘的毒藤,又有着怎样的关联呢?成功救回萧砚后,我的生活并没有因此平静下来,
反而被卷入了一场更加复杂的漩涡之中。一天深夜,我意外收到了一封来自皇子的密信。
信中没有署名,但那苍劲有力的字迹,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借着微弱的烛光,
小心翼翼地展开密信,只见上面写道:“蝗灾将至,唯有侯府能解,速来商议。
”看到这几个字,我的心中猛地一震,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来到院子里,
看着院中的梧桐,心中一动。我运用木系异能,与梧桐建立起了联系。瞬间,
我的意识仿佛融入了梧桐之中,通过它的“眼睛”,
我“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三皇子的暗卫正与父亲的老部下接头。
他们的表情严肃,眼神警惕地四处张望,似乎在进行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如今蝗灾将至,这可是关乎天下百姓生死的大事。唯有侯府能解此灾,
我们必须说服侯爷相助。”三皇子的暗卫低声说道。父亲的老部下皱了皱眉头,
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侯爷如今落魄,早已无心朝堂之事。况且,此事关系重大,
万一……”“此事不容有失,你务必说服侯爷。若能成功,侯爷定能重获圣恩,
侯府也将重振雄风。”暗卫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我心中暗自思索,
原来安乐侯府祖上曾是掌管皇家园林的官职,而我体内的木系异能,
在古代竟能与《农政全书》中的“御植术”相通。
难道这就是他们认为侯府能解蝗灾的原因?更让我意外的是,萧砚醒来后,
为了表达对我的感激之情,派人送来了一份厚礼。当我打开礼盒的那一刻,
一本泛黄的《山川图》映入我的眼帘。我轻轻翻开《山川图》,
只见上面标记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坐标。我仔细研究了一番,心中不禁一惊,这些坐标,
竟与我在《异植志》中看到的宝藏位置完全吻合。而裴宴礼那日在赌坊输给三哥的,
可不是普通的银子,而是一张画着蝗虫的密信。当时三哥并未在意,随手将密信扔在了一边。
如今想来,他早就知道,今夏的蝗灾,会是撬动朝堂的关键。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他与三皇子,又有着怎样的阴谋呢?当第一波蝗虫如汹涌的黄色潮水,
铺天盖地地掠过京城近郊时,我站在田埂上,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熟悉感。
那密密麻麻的虫群,让我仿佛回到了末世时第一次面对尸潮的场景。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看着眼前即将被虫群吞噬的万亩农田,我知道,
这是一场关乎无数百姓生死的战斗,我不能退缩。我缓缓蹲下身子,
指尖轻轻抚过田间的麦苗。瞬间,我的木系异能如同一股无形的涟漪,迅速向四周扩散开来。
在异能的感知下,每一片麦苗的叶子脉络都在我“眼中”清晰呈现,
就像一幅细腻的画卷在我面前展开。我能感受到它们的生机与活力,
也能察觉到它们对即将到来的灾难的恐惧。蝗虫群越来越近,它们尖锐的翅膀摩擦声,
仿佛是死神的咆哮,让人不寒而栗。就在蝗虫群即将扑向农田的瞬间,我咬紧牙关,
调动起方圆十里的植物根系。刹那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低矮的麦苗突然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拔高了寸许。不仅如此,
麦苗的叶片边缘竟生出了细如针尖的绒毛,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
这是我用异能催生的“抗虫基因”,是我为这片农田筑起的第一道防线。然而,
我知道仅仅如此还远远不够。我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田边的一丛蒲公英上。我心中一动,
立刻运用异能,让蒲公英提前开花。白色的绒毛在微风的吹拂下,如同漫天飞舞的雪花,
轻盈地飘向虫群。每一朵绒毛里,都藏着我用异能凝聚的“植物信息素”。
这信息素就像是一个无形的指挥棒,让蝗虫群在半空中突然迷失了方向。
它们原本整齐的队伍变得混乱不堪,在空中胡乱飞舞,就像一群无头的苍蝇。最终,
在信息素的引导下,蝗虫群竟然改变了方向,朝着远处的荒山飞去。看着远去的蝗虫群,
我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
这场蝗灾还远没有结束。我站起身来,望着这片被我暂时守护住的农田,
心中暗暗发誓:“我一定会保护好这片土地,保护好每一个百姓的希望。”蝗灾退去的捷报,
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最终传到了皇宫。皇帝得知此事后,龙颜大悦,
当即决定设宴款待功臣。这一天,阳光明媚,皇宫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我扶着父亲,
缓缓踏入金銮殿。殿内灯火辉煌,金碧辉煌的装饰让人眼花缭乱。大臣们身着华丽的朝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