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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桃花:谁杀死了我》林芮谭冰最新章节 第6章免费阅读

2020-12-01 03:20:02 作者:梁上君子
  • 迷情桃花:谁杀死了我 迷情桃花:谁杀死了我

    我死了,这是事实;但这次我绝不是自杀,这也是事实。当我明白这个事实时,我已变成一个幽灵四处飘动。但是是谁杀死了我,我要去寻找。“求求你别在路上表演坚强,求求你别在夜里暗自忧伤,要像星星一样寂寞就写在脸上,有十月的桃花盛开在远方,你就这么走吧不带行囊。”

    梁上君子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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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桃花:谁杀死了我》 章节介绍

《迷情桃花:谁杀死了我》是一部言情小说,在同题材小说中可以说是成功的典范,这和作者梁上君子无与伦比的文学功底是分不开的!《迷情桃花:谁杀死了我》第6章内容简介:妙语幽香到了。芮儿迎着雪花一身亮堂地从车子里走了出来,东子把车绕了一下,停稳当后.........

《迷情桃花:谁杀死了我》 第六章 刘丽丽 在线试读

妙语幽香到了。芮儿迎着雪花一身亮堂地从车子里走了出来,东子把车绕了一下,停稳当后,也从车里钻了出来。我还是跟着东子,尽管芮儿在;可我还是愿意跟着东子。爱情这东西看来并不会因为你变成一个女鬼就消失,我还是那般愿意跟着东子,尽管我有时会设想东子弄死我的理由和方式。你又是会发现,设想这样的问题是很有趣的,而作为一个死后变成的鬼,在无法弄清自己的死因时设想,就更是很有趣。而我发现自己一点也不害怕,更不恨东子;对我来说,那个被谋杀了的是另外一个人,这就是做鬼的好处,你至少不会和活着的时候那么在乎。

刘丽丽从妙语幽香里走了出来,芮儿问:“还幸福吧?”

刘丽丽笑:“幸福。医院里没有咱家的病人,监狱里也没有咱家的犯人,当然应该幸福。”

“还一个人?”刘丽丽低声问芮儿。

“一个人。”芮儿很平淡。

“找个人做伴吧,别要求太高。”刘丽丽这个傻瓜,还在劝芮儿。

“可那人在哪?”芮儿笑着问。

“放下你那副神圣不可侵犯臭架子,你就会看见,简直满世界都是等你安慰的失落心灵。”刘丽丽也笑。

“失落的心灵?呵呵,我可不敢惹。我还正活不起呢。”芮儿隐掉了笑容,因为东子走了过来。

“所以互相安慰着过嘛。”刘丽丽也看到了东子。

“我又不是麻醉剂。”芮儿的话总是这样又臭又硬。

“你就是一块又臭又硬的骨头,不着人疼。”刘丽丽笑,眼睛却飘向了东子。“你们没什么联系吧?”刘丽丽的声音压得很低,她在问芮儿。

“你认为呢?”芮儿没正面回答。

刘丽丽是一个善于交际也乐于与朋友吃喝玩乐的人。她有高大英俊的丈夫和小巧乖乖的女儿,属于身体健康精神愉快的那种。

她们说话之间,东子已经走过来了,东子说:“刘姐姐最近更光彩照人了。”东子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所有女人都要求他喊姐姐,这是一个正在流行姐弟恋的季节。当然我的那些姐妹们除了拿东子调调情外,不会来真的,她们都属于哪种小日子过得很滋润的人,象我和芮儿这样的不多。而且她们平时尽管都很随便,随便到有时有些放肆,但她们似乎知道我和东子是那种苦恋的人,我们的性情都特别较真,所以没有敢过于放肆。还有芮儿。其实芮儿变成这个样子,我想我是有责任的,不过芮儿从来不允许我再提那个长得英俊逼人,却想把我和她都当成玩具的男孩子。

妙语幽香这个屋倒不是出奇到怎样,无非也是一打木头做旧后在天花上拉些貌似粗犷的格子,在墙壁上钉上些劣质的带节和虫空的地板。然后再上面胡乱贴上些莫名其妙的画片和照片,写些莫名其妙的生活之类的总结语,就是在洗手间里,也是满墙都是这些总结式的生活述语,什么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真实的是你得用心去感应的。等等之类的话,我没认为这些话有什么过人之处,不过倒也没俗到令我讨厌的地步。这地方的老板走的是高雅这条路子,而这时一个你有几个钱就会忍不住要附庸附庸风雅的年代。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人们越是发现钱是个好东西,就越是想让自己满身少点钱的味道。我去过几次韩国,我发现这种现象在那里尤其明显。而日本不一样,日本人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变成了全东方最具有人文气息的民族。但似乎只有我们这里,才会产生刘丽丽之类的这种大大咧咧,尽情将风雅玩得和棉花地里劳作的农夫那样粗野轻松。这里的老板似乎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没有在到处提示不许随地吐痰,不许吸烟什么的;当然,更没有明示不许随地大小便,只是在洗手间里还贴着一张告示:大小便入池。

妙语幽香的木桌上盖着格子台布,木椅上放着格子坐垫。这些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它让我一再回头再来的只是窗台上的真的盆花和一个书报架,还有很多从西方港台等地带过来的热热闹闹的书刊,而且,这里总是没什么人来,清静,别致;这是我活着的时候对这个地方的评价,如今变成女鬼了,还是觉得阳间再嘈杂的地方也都比下十八层地狱亮堂。

芮儿,东子和刘丽丽坐下来了,东子开始点菜,他每点一个就对刘丽丽和芮儿说:“这个口味不错,欣儿说是招牌菜。”东子一口气点了五个菜,都是欣儿说的招牌菜,东子还想点,芮儿打断了,“东子,你认为我们都是三头猪吗?”

刘丽丽从桌子底下拉了拉芮儿,她的这个动作被东子看到了,东子笑笑说:“没事,没事。我”东子想说什么,被芮儿接过去了,“别说了,今天都不许提欣儿,我们尽情吃饭。”

我看着他们三个人吃着我喜欢吃的菜时,心中的惆怅又翻覆着来了。半个月前,好象是昨天一般,我和东子还坐在那个位置倾谈了几小时。而此时,我和他已被隔断在阴阳的河的两边。而且他也许就是杀害我的凶手,我却还在爱他。

东子的手机一如既往地又开始振动。东子看了看,没接。我猜是朱小燕的。手机固执地振动个不停,芮儿看着他,面无表情地说:“接吧,接了踏实。”东子一振,这话是我曾经对他说过的,朱小燕每次打电话就是这么固执,可东子每次看看号码,就是不接,当然有我在身边的时候。

“你在哪儿?”果然是朱小燕。

“在外面吃饭。”东子语气冷漠。我一直在东子的书房里住着,东子家其他的房间我没去过,不是没机会去,而是不愿意去目睹东子和另一个女人之间的隐秘。好在自从我死后,东子就一直睡在书房里的一张钢丝折叠床上。在东子书房里的这段日子,我总是庆幸,我不是朱小燕。如果夫妻之间可以这么冷漠的话,我倒愿意一辈子不结婚,象芮儿这样。我不清楚别的夫妻是怎样生活的?我看过一些流行杂志上的东西,很多都是在谈论什么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有一次我在和东子亲热的时候,突发奇想,问东子和朱小燕是不是也这样?那次我是第一次看到东子对我发火。他放开坐起身来,用手使劲打自己的嘴巴。我吓住了,死死抱住他,对他一遍遍说着“对不起”。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问他这种问题。这是个很特别的男人,他的言语很少,你从来看不到他夸夸其谈,当你面对他时,他给你的感觉总是那么温文尔雅,面带微笑。只有我知道他的忧郁,他的脆弱。有时候我会很荒唐地看着他相机叶芝那首《当你老了》里的诗句,就那两句:“多少人爱过你青春的光彩/爱过你的美貌;一虚伪或是真情/惟独一人爱你那朝圣者的心/爱你哀戚的脸上岁月的留痕”这太古怪!我告诉过东子,说我老是会看着他想起这几句诗句。他会先是用一种奇特的目光看我,然后突然把我摁在任何当时可以摁下的东西上,咬住我的鼻子直到我告饶。

“挺忙啊,电话不接。”朱小燕在怪东子。

“朋友多,没听见。”东子撒谎。

“你说地方,我要来。”朱小燕不肯挂电话。

东子不说话,芮儿在一旁说:“让她来吧。看了,心里踏实。”

大概10分钟吧,朱小燕就推门进来了。“你爸妈来了,让你回家去一趟。”朱小燕冲刘丽丽和芮儿点了点头,芮儿斜着眼看了看朱小燕,芮儿的表情在告诉我,朱小燕不配东子,我第一次见芮儿也这样为东子抱屈。

东子说:“有事晚上回家再谈。”朱小燕站着不走,芮儿站起来说:“我们都是欣儿的好朋友,我们在纪念欣儿。”朱小燕的眼皮跳了几下,眼睛里闪出几丝慌乱,她快速转过脸,不看芮儿,也不看东子,而是盯着木椅上的方格子说:“人死如灯灭,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着。求你们放过东子,我和女儿都需要他。”

芮儿说:“东子,听到没有,去吧,去吧。欣儿有我们呢。”

东子进退两难。我其实希望东子留下来,如果我还活着的话,我就告诉东子,“你要是从这个店里迈出去了,你别再回头见我。”有次,我和东子在这里吃饭,在我与东子说话间,他的手机也是象今天这样振动过几次,他看看,不接。第三次,他站起来,边接边去了店外。

十几分钟后,他回来,坐下。人没有刚才兴奋了。

我直感他有事情。当然是有关于他那点儿婚姻。我不说话,盯着他,“刚刚我爸电话,我告诉他我在这。”

我并不说话。直觉告诉我那是他妻子。他不是一个擅长扯谎的人,对谁都一样。吃完饭,我回家时,他送我,刚到家门口,他的电话又来了,他不接,让它就那么不停的振颤。

“接吧。做人别这样。”我明知那时谁的电话,我几乎看不起他了。

是朱小燕正去妙语幽香找他。“如果你不上楼的话,那我们就再见吧。但是,我希望你上楼。”他停了一会儿,从车上下来。我们谁也不说话。上楼。到家后,我并没开灯,我不愿看东子那副样子。

我们坐得相隔很远。他坐在床边上,我坐在东窗的宽窗台上。没有话。

我满心泄气。为什么,生活它一定拿这些丑陋的东西给我看?为什么一定把我这么一个仅仅只想要点爱的人,拉扯进这种患得患失地计较和争斗之中?他们的利益共同体是我从来没想过要参与的。老天爷,怜悯我吧,不要把我爱的形象打碎。告诉我,他也是一个敢爱敢当的人,告诉我。朱小燕的电话一遍遍打进来,东子开始在地板上焦躁的走动着,中心意思是让她回家去等他。而他妻子说就在妙语幽香外等他来接了一起回去。

东子那天边讲电话边探寻我的反应。我把头上的射灯打开,灯光照亮他。我在阴影里。

“如果你今天从这道门去去,你就等于从未进过这道门。随你。”

东子开始打电话给他表弟,让他把朱小燕送回家,朱小燕没同意,仍不断打电话来一会儿哭一会儿硬地让他去接。直到半夜,闹剧结束了。东子留下来了。

“我这么个人你还理我干什么?”我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手。我竟仍很愿意他握住我,我的不平也尽然消失!我不再烦那个女人,我想到要是东子离开了我,再也不会这样躺在我身边,到那时,到那时我该会如何呢?也许那个女人也是一样在这样想,不对,是已经在经受。她难道就没有爱他丈夫的权利吗?

“鬼知道。”我说。

“我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好。”东子回答我。

“那倒是。”我说,“随便哪个男人都比你自由。”

“那怎么办?”东子问。

“没办法。”我懒得再想说话。

“那我今晚想睡在你的床上,你同意么?”东子显然又开始讨好我。可笑的是,我和每一次一样同意。心里一百个,一万个同意。只要东子留下来了,我怎么着都是开心的。

我把这段经历写进了欣儿作文里,我想芮儿肯定看过了,芮儿没有用我的方法,芮儿有她处理事情的方法,芮儿说我对这个世界的方法只适合于爱情,不近常理。这是芮儿送我的四个字,芮儿说,生活里,爱情其实位置太少太轻,哪怕是在东子哪里。她说爱情是这世上最轻的东西,尽管所有轻盈的东西无不都美,却只有平庸和丑陋的才踏实。当爱情来了,你会有一百条理由证明它是不期而至的;但当它离开你后,你却连一条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都没有,你有的只是那种被抛弃掉了的小狗的落魄。

我信了,在我变成女鬼的时候,当朱小燕再次站在东子面前要求东子离开的时候,东子妥协了,东子说:“刘大姐和林大姐,下次我再补请一次。”

东子又在演戏,东子在朱小燕面前把刘姐姐和林姐姐改成了大姐,一个与爱情没有关联的称呼,只是朱小燕会相信吗?这个女人执着,但我知道她并不愚蠢。我相信她知道谁对自己造成威胁,不对,在我看来她根本就没看到任何威胁,她只是在像一堵防火墙一样,按照程序阻挡所有的可以程序的进入。或许我也是那样。

东子往妙语幽香外走,朱小燕跟在东子身后,我回头去看芮儿和刘丽丽,芮儿的眼睛里有一丝不易觉察的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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