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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士岭之白毛子大雾》全篇免费 蔡九秦小翠小说全章节目录

2021-05-03 00:10:08 作者:蔡九歌
  • 野士岭之白毛子大雾 野士岭之白毛子大雾

    蔡九第一次和兄弟们去岳阳行船,无意间在洞庭湖闯入了连老渔民都不敢接近的“白毛子大雾”,从此他发现自己其实一直都生活在雾里,还想起了很多不曾记得的大事。从迷离水域到神秘洞窟,从铜官小镇到无垠沙漠,从生到死,从过去到未来,他一直在苦苦寻找着真正的自己,却揭开了一个长达七百年的漫长契约。

    蔡九歌 状态:已完结 类型:悬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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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士岭之白毛子大雾》 章节介绍

热榜小说《野士岭之白毛子大雾》,由作者蔡九歌编写,整部作品情节新颖而曲折,语言平白而生动,达到了思想性、艺术性与可读性的统一。《野士岭之白毛子大雾》第5章主要内容:只见月光下,鬼二踩着他那条门板船从江面上迅速接近,他正好打渔回来,船上放满了.........

《野士岭之白毛子大雾》 第五章村姑秦小翠 在线试读

只见月光下,鬼二踩着他那条门板船从江面上迅速接近,他正好打渔回来,船上放满了各种鱼虾。看到鬼二,几个人又怕又亲,心想总算是来了个大人。鬼二往江底瞥了一眼,又抬头看了眼北边的天空,然后翻开蔡九的眼睛看了看,又摸了摸蔡九的胸口说:“快,跟我来!”

上了岸,鬼二抱起蔡九就往他家里跑,这是几个人第一次去鬼二家。进门后,

他说蔡九中了毒,老贾一摸,发现蔡九身体冰冷还没了呼吸,要在平常肯定以为是已经死了,但鬼二却说有救。他翻箱倒柜从墙壁的夹层里翻出一堆破罐子,然后从其中一个罐子里用筷子夹出来一条扭动着的黑蜈蚣。

就着二两烧酒,鬼二把这条蜈蚣给蔡九喂了进去。那条黑蜈蚣一头拱进蔡九的嘴里,尾巴露在外面晃了两下,便钻了进去。蜈蚣进了肚子后不久,蔡九先是全身一阵抽搐,然后回过神来天翻地覆地一阵呕吐。吐了好久后,实在是没东西可吐了,才安静下来。

鬼二拨开蔡九的呕吐物,看到一小团黑黑的头发。看到头发他便说:“没事了,没事了,救回来了,救回来了。”他拿灶上的火钳夹起蔡九吐出的那一小团头发丢进了灶火里,那团头发一接触到火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嘭”地一声烧成了灰。老贾几个听到惨叫声头皮发麻,纷纷躲到了鬼二的身后。鬼二看到几个小孩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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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这个熊样,哈哈大笑了起来。那天后,鬼二跟几个后生便成了朋友。他一口烧酒从不离手,总是晕晕乎乎半醉半醒,老贾几个人没事就到鬼二家里去耍。鬼二喝醉了,还经常会说些自己经历的事情或者告诉孩子们一些规矩。

鬼二说湘江江底的东西最好不要随便乱碰。有的事他好像不想说得太明白,又想跟孩子们倒一倒,就像是一个老人太孤独了,找不到人说话,一下遇到了几个愿意跟自己亲近的孩子,又怕孩子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没想到蔡九被救上来的两个多月后,鬼二跟往常一样又在夜里去江上打渔,但这次他却再也没有回来,他跟他的门板船从那天起便消失了。村里人说鬼二是被鱼子鳖孙给请走了,说他从江里捕了太多的老鱼老鳖。老贾还带着几个人划着小船在附近的水域里面找了一大圈,但一点影子都没找到。这事不觉都已经过去了十五年。

如今,蔡十八居然提到鬼二,而且还说他昨天晚上就在自己的房间里,这让蔡九非常意外。因为他从来都没有跟蔡十八提起过鬼二。鬼二怎么会消失了十五年以后突然间变成一只虫子又重新出现在儿子的房间里呢?

蔡九问鬼二半夜而来是为了什么。蔡十八说他曾经是方圆百里唯一的野士,他来此是为了告诉自己如何从铜官逃走。蔡九追问到底什么是野士,为何要从铜官逃走。

蔡十八说话还并不流利,他只能尽量用自己的语言来回答父亲蔡九的提问。他说野士就是可以登上野士岭的人,他们都很厉害。蔡十八还说鬼二告诉他铜官很危险,这里到处都是已经坏了的人。

蔡九听到这里开始怀疑儿子是不是上次生病发烧还没有好,他觉得鬼二救命的事也许是自己不在时,养父不知道什么时候告诉了蔡十八。养父也知道小时候蔡九几个人跟鬼二的这些事,但他在自己回铜官的半年前就已经成了痴呆,现在每天只会搬把凳子在院子里晒太阳,不可能再去跟他验证了。

上次蔡十八生病,幸好蔡九后来当了金簪抓来草药退了烧。之前蔡十八没吃药

时,每天晚上高热不退,人晕晕沉沉地躺在床上不吃不喝,气息微弱。有一天深夜,蔡十八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嘴里叽里咕噜一通乱叫后马上又躺下接着睡觉。那次蔡九听到他喊出来的胡话里,只有一句清楚:“好,打!快打死它!” 这以后,蔡十八便有点自说自话,断断续续。蔡九一直觉得这可能是孩子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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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还不太熟练,现在看起来并没有这么简单。蔡十八继续告诉蔡九,他说鬼二来此除了告诉他如何从这里逃走,还是为了另外一样东西。

蔡九连忙问是为了什么东西。

看起来蔡十八自己也十分不解,他说鬼二和其他几个人昨夜到此,是为了童子尿,就是他在子时拉的尿。

他问蔡十八为什么这些人会想要他的童子尿。

蔡十八说他听到鬼二说自己的尿,也就是野士岭之主的尿,喝了可以见到真世界。

三太爷写的童子尿,其实就是当时湘江边渔民曾经相信过的某种古老的中药引子之一。以前人们愿意相信一些比较稀缺的东西是某种疾病的良药或者药引。除了童子尿,还有“包衣”也就是胎盘、蛇胆、蝉蜕、龙须凤发、梧桐叶之类的东西,虽然现在看来,也许完全没有道理,但至少是当时那些普通民众的一个心理安慰。

蔡九当时听说是要喝尿,马上就笑了出来。因为鬼二那老头一辈子性格孤僻,为人清高,从来也没有听过他会喝什么童子尿。

蔡十八看到父亲不屑的样子,跑回自己房间取来一个土陶口杯递给蔡九。他说里面正是昨天子时自己拉的尿,当时鬼二正准备取走,蔡九便进来把他赶了出去。

看到蔡十八拉的像是一杯茶般的童子尿,蔡九有点哭笑不得。他出生后就漂在水上,又经历了不明不白的五年,好不容易有了自己一个安稳的家,可蔡十八居然说要逃离这里,还端出了一杯童子尿。蔡九觉得孩子一定是脑热病还未痊愈,而且看来这个病不在面上,而是在心里。

蔡九正要倒掉那杯童子尿,一直坐在院子里面的养父蔡老头突然一下站了起来。他眼神呆滞地看着地上,然后伸出手往地上乱指,一边指还一边狠狠地说着什么。蔡九看到痴呆的父亲突然开口说话,连忙凑了过去,他听到养父说的是:

“喝!喝!喝!”

养父刚才还看着地上的眼睛突然间抬起,他直瞪瞪地看着蔡九然后又盯着他手上那个盛着尿的杯子,嘴上还是狠狠地重复着:“喝!喝!喝!”自从蔡九回家见到养父以来,老头一直都是副痴呆的样子,嘴里从未吐过半个清晰的字,今天这副样子着实让人意外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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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九心想父亲这是何意,难道是让自己喝下蔡十八这杯童子尿吗?什么叫喝了尿可以见真世界?什么又是真世界?蔡九看到爷俩都看着自己,一个还不知人事只是个娃娃,另一个已经是个痴呆嘴角还淌着口水,他不知道这一老一少究竟是怎么了。

他对养父说:“爹爹为何让我喝尿?”

正盯着那个土陶口杯的蔡老头突然爆出一声巨吼,还是那个字:“喝!!”

蔡九从未见过父亲如此,包括他清醒的时候。他不敢违抗父命,再看蔡十八在眼前一脸的期待,很是希望蔡九能把自己的尿喝了的样子。

蔡九心想,不就是儿子的一泡尿吗?喝了又何妨。况且从小就听说童子尿性凉,眼下正是夏天,喝了正好泄泄火气。于是他拿起土陶口杯就喝了一口。

童子尿喝下后,蔡九并未感觉什么异样。见儿子把尿喝了,蔡老头便安静地坐回椅子上恢复到之前的状况,还是直直地盯着地上。只有蔡十八还瞪着大眼睛瞅着父亲。

听到刚才蔡老头吼叫,外面窑炉边正在土坯上作陶画的秦氏走了进来。蔡九大吃一惊地发现,走进来的这个女人虽然穿着一样的衣服,但根本就不是每天晚上陪自己睡觉缠绵的那个美女。眼前走近的这个女人身材肥胖,脸色发黄,她走到蔡九身边问:“相公,你这是怎么了?”

蔡九突然不知自己身处何地,周遭熟悉的一切一下变得陌生起来。不对,蔡九还觉察到了巨大的不对,他发现院子角落里本来堆着一堆烧窑柴火的地方,现在堆着的是一堆骨头,而本来窑炉里面散出的黄色烟雾,现在却都是黑色的。

蔡九转身看见女人的脸,却并不觉得陌生,虽然不是每天晚上陪伴自己的那张美丽的脸,但眼前的这张脸蔡九是记得的,这不就是以前隔壁村里秦家的那个小翠吗?他顿时感觉到下身一阵剧痛,扭曲着脸一边捂着下面一边看着女人痛苦地问:

“小翠,你是秦小翠?”

女人回答:“相公,是我啊,我是小翠啊!”

蔡九下身又是一阵不可忍受的剧痛……他连忙伸手往自己的裤裆里一摸,还好还好,宝贝丸子还吊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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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九确实不记得自己在闯荡洞庭湖之前有成过亲娶过媳妇。之前刚回来时,对于眼前的小镇,他总感觉到有哪里不对,镇子里每一个人的微笑仿佛总隔着一层薄薄的面纱,每一个人都像是在对他隐瞒着什么。而之前对于身边的秦氏,蔡九更是又爱又疑,不过时间已过很久,他已经记不得到底秦氏和烟雨楼的凌瑶长得有何区别,但在他心里,总觉得她们就是同一个人。

但是眼前这个秦小翠是从何而来?这个秦小翠身材肥胖,举止粗鲁,长得像一朵还没有绽放的包菜,她是什么时候成了自己夫人的?

蔡九只记得快要去岳阳独立行船前的某个晚上,自己跟胡麻子他们是在外面喝醉过酒的,当时这个秦小翠也在,这就是他对秦小翠最近的记忆了。对于自己的婚姻蔡九已经完全记不清楚,但孩子肯定是没有错的,对于蔡九来说,消失的那五年时间只是瞬间的一个梦,但对于蔡十八却是真实的成长。

眼前的秦小翠完全没有意识到蔡九心里在想什么,只是像往常一样过来查看照顾蔡老头。蔡九感觉到窑炉边的那个骨头堆正慢慢地变回了柴火堆,而窑炉上飘着的黑烟也正在变黄。他想抬头看一眼秦小翠有没有什么变化,秦小翠已经检视完了刚才叫嚷的蔡老头,转身出了院子。她对着正在落下的夕阳,蔡九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

原来童子尿的效果只是很短暂的,不一会儿,蔡九眼里的世界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不,应该是什么都没有改变过一般。

蔡九看到儿子清澈的眼神,本来想问问他是否有喝过自己的尿,但想了想这个问题很蠢也没有必要。看起来蔡十八并没有意识到蔡九到底看到了什么,蔡九也不想告诉他自己看到了什么。他总不可能对自己的儿子说,其实你妈妈不是你妈妈,你妈妈是另外一个女人。在蔡十八眼里,妈妈肯定是最美的,但现在在蔡九眼里却可能并不是了。

蔡九充满疑虑的是,家里除了他只有三个人。一个是痴呆的养父,一个是还

在咿呀学语并不能完全表达想法,曾经害过脑热病的儿子,还有一个就是秦氏。这三个最亲近自己的人,蔡九发现都不能和自己进行充分的交流。养父已经痴呆不说,蔡十八毕竟还只是个孩子,美妻又突然显身为秦小翠,蔡九已经不能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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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相信她。

转眼夕阳落下,夜晚来临,蔡九发现妻子还是原来的样子,根本毫无一点村姑秦小翠的影子。眼前的这个女人确实非常美,蔡九几乎忘记自己应该去回忆起这个女人的来历。他夜深又见她万千柔情百般妩媚,便想让自己忘掉白天那曾经片刻出现过的村姑秦小翠,他觉得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而不是那泡童子尿有什么奇效。有哪个男人不想守着这样的美女生活,她妩媚娇嫩又勤劳贤惠,而这种娇妻爱子的生活也一直让蔡九十分地满足。

可到了早上起床后,等秦氏开始外出忙碌作画,蔡九和完窑泥做完了土坯坐在凳子上休息时,看着蔡十八在院子里面玩耍,蔡老头坐在凳子上发呆,蔡九又感觉到对自己的生活有一点模糊和不解。

除了对那泡童子尿短暂“疗效”的疑问,他愈发感觉到整个铜官镇已经找不到他可以交流的人,镇子上的所有人在他看来,已经愈发感觉有几分模糊和阴森,而且那些人已经逐渐不再和他说话。蔡九本想放下面子,去拐弯抹角地问问别人自己家里的事,但是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理他,就好像他真的是一个疯子,连自己的老婆是谁都已经忘记了。

感觉到周遭的这般异样和孤独后,蔡九这才想起了胡麻子,幸好还有一个生死

兄弟,于是他准备去找他一趟。从风水镇回家以来,已经有很久没有见过胡麻子了,胡麻子家住在铜官镇的另一头,蔡九看天色已黑,便收工准备去一趟胡麻子家里。

傍晚的铜官镇显出一股从来就没有过的繁华。蔡九感叹道,要说这铜官晚上怎

么会如此热闹,都快赶上省府长沙的荣湾镇了。他以前在镇上可没有见过这般光景,那些见过没见过的好玩东西全都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有浏阳卖花炮的在江边放着烟火,还有说书唱戏的各路班底都上了场,一路的场子里面唱着关云长过五关斩六将,要不就是刘海砍樵这些热门的桥段。那边的茶馆里说书的也上了台,下面围着一群男人和嗑着瓜子的小媳妇,讲的是朱寡妇偷鬼的这些艳情故事。几桌街边的麻将打得正热闹,旁边藏在胡同里的霓虹院和胭脂楼,尽是些书生员外进进出出,不时传来阵阵流莺飞凤咯咯的笑声,楼上更是有佳人跟才子对着月光做对子饮酒,灯影恍惚,人影也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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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官镇上真是越来越好耍了。不过蔡九却感觉到有点不适应。以前他混迹铜官镇,每天晚上喝酒打架的时候并没见过这么多好玩的把戏,也没有这么些各式人等在镇子里穿梭,虽然街道还是那几条街道,但总感觉没有之前那么乡里乡亲的自在了。

蔡九着急去找胡麻子,无心在镇子上逗留。他走了段夜路到了胡麻子家门口。回来这么久,光顾着家里的事,都没来胡麻子家走走,他还埋怨胡麻子懒,也不先来自己家里走动走动。他敲了敲胡麻子家的门,好半天竟没有人答应,很久后才听到胡麻子在里面应了一声出来开了门,只见他面容枯槁的从门缝里面钻出来,身体消瘦,完全没有了之前那副胖嘟嘟的样子了。

到了胡麻子家里,才发现他过得一团糟。他说他正想去找蔡九,因为他家里出了点事。蔡九连忙问他家出了什么事。胡麻子马上显得很紧张,好像生怕被人听到。

蔡九感觉胡麻子家里很阴凉,大夏天里竟然有点冷。蔡九坐在堂屋里许久,也没见胡麻子的媳妇出来,便想去跟胡麻子媳妇打声招呼,然后带着胡麻子出去饮酒叙叙旧。胡麻子见蔡九起身连忙拦住他,他说:“九哥,咱们走吧。”然后向蔡九使了个很难懂的眼色,意思是赶紧走吧,别多问了。

蔡九看到胡麻子这副德性,就带着他出了门,胡麻子一出了门,马上如释重负地嘘了一声。蔡九想他肯定是怕他老婆。他母亲死得早,他老婆乃是他那死去的老爹给定下的娃娃亲,麻子夫人在他只有八岁的时候便过了门,说是老婆却跟老妈一般。

胡麻子成了娃娃亲后,他老爹便蹬腿而去,剩下胡麻子跟夫人相依为命,而胡麻子夫人也是兢兢业业地操持家务,只是年纪大了,十几年过去却仍然没能给胡家续上香火。

蔡九想带着胡麻子去镇上找一家酒馆饮酒,胡麻子听说要去镇上死活不去,而是直接拉着蔡九到了江边。蔡九问胡麻子为何要把他拉到这里,胡麻子一屁股在江边坐了下来,他告诉了蔡九在他家里发生的事情。

他对蔡九说,他悄悄地纳了一个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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