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过,但我们从未相爱过》 章节介绍
萧瑟瑟段启铭是作者侠名在小说《爱过,但我们从未相爱过》中的人物,他们曲折离奇的故事让读者牵肠挂肚,夜不能寐!小说《爱过,但我们从未相爱过》第3章内容介绍:项链挂在了我的指尖上,可心中的喜悦还未蔓延开来,我的身体就被蛮横的扯了进来。我眼睁睁地.........
《爱过,但我们从未相爱过》 第3章 在线试读
项链挂在了我的指尖上,可心中的喜悦还未蔓延开来,我的身体就被蛮横的扯了进来。
我眼睁睁地望着它从我的指尖溜走,就像我抓不住的江戈一样。
“不要!我的项链!还我的项链!”我像是一个疯子,无惧自己身在十一楼,只想一心勾住迅速坠落的项链。
再次探出的身子,再次被段启铭扯了回来。
他阴鸷地望着我,抬手一巴掌抽在我的脸上。
“萧瑟瑟,你在我这里,演什么用情至深?”
他的鼻尖与我的鼻尖相触,咬牙切齿。
脸上火辣辣的疼,我颓废的靠在墙上,悲伤像是骁勇善战的士兵,对我猛烈的反扑。
破碎的哭声从我的手掌里传出,我越哭越大声。
我肩膀上一热,而后是段启铭僵硬的声音:“萧…瑟瑟,别哭了,一条项链而已,我赔你。”
我抬起赤红的眸子,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衣领。
“段启铭,你说的轻松,我们明明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要横插一杠,夺走江戈生的机会?”
“为什么?”我如一头困兽,发出哀鸣的质问。
“萧瑟瑟,我是你老公,你不会忘了吗?你为了那个贱种,能一步一叩,把自己弄的浑身是伤,你把我的脸面放在哪里?”他眼眶泛红,质问我。
“我老公?!段启铭,你真的好不讲理!”
“她呢?你为了她高调示爱!你为她在拍卖会上点天灯,把我的面子当擦脚布,我的脸面呢?”
我俩像是势如水火的敌人,相互攻击,互不相让。
“盈盈她不一样。”他抿着唇,回我。
“江戈也不一样!”
“你别拿那个贱种与盈盈相提并论!”
“他不是贱种!他是你一母同胞的哥哥!”
段启铭一脸怒气的拽开我的手:“够了!萧瑟瑟。”
“就一条破项链而已,你既然不喜欢我补偿你,那就让那个贱种再送你一条。”
他整了整衣领,随手从兜里摸出了烟,拿出打火机想要点燃。
我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泪水已经铺满了脸。
“他死了。”
“他再也送不了我任何东西。”
段启铭一瞬间僵直在原地,手上的打火机,打了四次才勉强打着。
“死了呀!死了好,死了干净。”他的声音透过缭绕的烟雾,传了过来。
带着空寂的落寞。
我轻轻擦去脸上的泪水,这一刻我恨透了段启铭。
我不想他事不关己的淡淡一句“死了好”,我想他也痛,像我一样剜心的痛。
我穿过烟雾,直愣愣地站在他的身前,唇边带着笑,手轻轻地点在他的腹部。
“你还不知道吧?你现在肚子里的一颗肾是江戈给你的。”
“他怕你愧疚,一直瞒到现在,你最厌恶的人,给了你一条命!”
我颤抖着眸子,死死地盯着段启铭,
看他的脸色一瞬间的空白,然后转为吃惊,最后定格为痛苦。
我笑的更畅快了,看着他痛哭,我就开心。
“你要不要去地下给他说一声谢谢?”我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诱哄着他。
段启铭别有深意地望着我,眸子幽深像一滩死水。
“铭哥,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不是江戈给你捐的肾!若真的是他,那天他遭受殴打的时候怎么不说!”
谢盈盈挽着段启铭的手臂,一脸敌意的望着我。
她的话像是一把钢刀,在我本就血淋淋的心脏上,又狠狠地捅了一个口子,凉风呼呼地往里灌。
“你说什么?”我的声音变得暗哑难听。
段启铭把谢盈盈护在身后,用身体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癫狂的像是一个疯子,用力的捶打着段启铭,
“他救了啊!你怎么能殴打他!他都快要死了,你都不肯放过他!”
“你们怎么不去死!你们该下地狱!你们该死!”
我对着段启铭又打又咬,他抿着唇一言不发任由我发泄。
直到我累了,坐在地上,心里空空地疼。
“铭哥,我怕。”谢盈盈小声的说。
“我先送你回家。”段启铭看着地上的我欲言又止,可最终还是环着谢盈盈走了出去。
一时热闹的包厢里,只留我一人。
我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这一刻我觉得活着没劲透了,可我又怎么能轻易地死,仇人还好好的活着。
我追在他们身后,先一步上了车。
当段启铭的车子发动的瞬间,我踩足了油门,撞了上去。
我只想他们死!
眼前一黑,我彻底没了意识。
我好像到了天堂,因为我见到了江戈。
我俩隔着一条河,他面带微笑地望着我。
我哭着想奔向他,可横在我们面前的河,像是不能逾越的鸿沟,我怎么都跨不过去。
对岸的江戈,笑着冲我挥手,像是在劝我回去。
我泪流满面的摇头,可他转身决绝的走了,像就为了这场道别而来。
我突然记起劝说他给段启铭捐肾时他的神情,他红着眼眶,眼神湿漉漉的像是一只小奶狗。
他哀伤地望着我:“萧瑟瑟,为什么你们都爱段启铭?”
“却没人爱我江戈?就因为我是妈妈未婚先孕的产物?可我若是能选,我甘愿我没有来过这个世上。”
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过悲伤,劝他要捐肾的话,就这样卡在了喉咙,说不出口。
最后,我落寞的走了。
我想,既然段启铭时日无多,那我就好好的陪陪他。
可我回到病房,看到的却是段启铭抱着谢盈盈在忘情的拥吻。
“他这样对你,你还想救他吗?”是跟在身后的江戈。
我擦了擦眼泪,笑着回答他:“就是一条狗,二十年了也有感情了啊。”
江戈抿着唇,伸出手指擦掉我脸上的泪痕:“别哭,我帮你救他。”
“不过作为条件,你要陪我三个月,就三个月。也让我尝一尝被爱的滋味。”
我笑着点头。
当时我没有问,为什么是三个月,事后我才知道,捐完肾,他就只剩三个月的寿命。
知道这个消息时,已经过去两个月,江戈的身体每况愈下,而我也在自责中彻底爱上了这个温柔的男人。
另一边的段启铭却一次次用出格的行动告诉我,我求江戈救他,是多么错误的决定。
他带着谢盈盈参加段家的家宴,在宴会上逼我给谢盈盈擦鞋。
他为谢盈盈从国外空运来大束的玫瑰,许她至死不渝的爱情。
他纵容谢盈盈开我的保险柜,把我母亲留下的镯子给摔的粉碎。
我一退再退,段启铭却步步紧逼,直到逼死了江戈。
我哭的几乎晕厥,可江戈的身影再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就在这时,一道来自心灵深处的声音呼唤着我。
“萧瑟瑟,你醒醒!你醒醒好不好?只要你肯醒来,我把我的命都给你,好不好?”
我的灵魂随着声音,好像被拽进了一个陌生的空间,我飘在上空,看着自己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
病床前,段启铭头上裹着纱布,泪流满面的握着我的手。
他一只手抚着胸前,只感觉像是有钝刀在一点一点割他的心脏。
我遗憾地叹了一口气,飘到段启铭的身旁:“你怎么没有死?你真该死!”
我伸出的拳头,轻飘飘地穿过他的胸膛,他依旧跪在地上,哭着求我醒来,眼里的爱意翻涌。
我盘腿坐在他的身侧,讥讽出声:“段启铭,你究竟爱谁,你自己心里清楚么?”
他紧紧握着我的手,小心的亲吻我的手背,恶心的我不行。
可能是因为厌恶的情绪,带来的起伏,心脏监视器剧烈的起伏。
段启铭惊喜地抬头爬起来去叫医生。
我静静地坐在地上看着对面的自己,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