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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死后,渣夫疯了,逆子悔断肠最新更新章节2免费推送

2025-11-03 01:44:44 作者:小说家
  • 我死后,渣夫疯了,逆子悔断肠 我死后,渣夫疯了,逆子悔断肠

    深宅大院里一直流传着一句戏言:“谁家媳妇若是不懂事,便让她去瞧瞧谢家少夫人——连夫君在外头养了三房外室都能忍,还有什么委屈受不得。”因此在贵女们的茶会上,总有人拈着帕子感叹:“若是我家儿媳有谢少夫人半分贤惠,何至于日日闹心。”可她们不知道。这个被称作“金陵城最贤良媳妇”的谢家少夫人。连诰命封号都不要了。在一个再寻常不过的黄昏,将和离书轻轻放在了夫君案前。我说要离开谢家时,满城皆以为我疯了。包括,与

    小说家 状态:连载中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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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渣夫疯了,逆子悔断肠》 章节介绍

小说家的这部小说《我死后,渣夫疯了,逆子悔断肠》,前慢后热,之后渐入佳境。沈清月谢景行人物个性鲜明,情节设计巧妙,逻辑合理,三观纯正,适合静静品读!该小说(第2章)内容介绍:回忆结束,我看着眼前终于抬起头的丈夫。他眼里的不耐烦,和昨夜如出一.........

《我死后,渣夫疯了,逆子悔断肠》 第2章 在线试读

回忆结束,我看着眼前终于抬起头的丈夫。

他眼里的不耐烦,和昨夜如出一辙的沉默。

我心中一片死寂。我的决心,从未如此坚定。

“我要和离。”我再次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谢景行终于放下了笔,眉头紧锁,英俊的脸上满是被打扰的愠怒。“沈清月,你闹够了没有?”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迫人的压力。

“就因为昨晚昭儿一句童言无忌?你的气量就这么小?”

“我告诉你,别拿和离这种事来要挟我,更不要影响到昭儿。”他以为我还是在用这种方式,博取他可笑的关注和垂怜。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这八年,我究竟是在和怎样一个男人同床共枕?

他永远看不到我的伤口,永远听不懂我的哭喊。

只会觉得我吵闹,觉得我麻烦,觉得我影响了他和他儿子的清净。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

一股甜腻的香风,伴随着一个娇媚的身影,款款而入。

是柳姨娘。

她穿着一身藕荷色的襦裙,身段婀娜,手里端着一盅汤羹。

这里是主院书房,谢景行处理公务的地方,平日里,别说是她一个外室,就连我,若无要事都不得擅入。

可她就这么进来了,熟稔得像是这里另一位主人。

“侯爷,我煲了您爱喝的莲子羹。可是……打扰到您和姐姐了?”她

的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谢景行,满是无辜。

目光一转,她看到了桌上的和离书。

柳姨娘故作惊讶地捂住了嘴,眼底闪过难以掩饰的得意。

“哎呀,姐姐,这是做什么?夫妻之间哪有隔夜仇,您可千万别跟侯爷置气。”

她柔声劝着,身子却已经贴近了谢景行,将汤盅递到他手边。

谢景行没有接,但也没有推开她。

柳姨娘像是没看到我的存在,转而对谢景行娇声道:“侯爷,您答应了带昭哥儿去看上元灯会的,可别忘了时辰呀。”

她提起儿子,声音里带着亲昵,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人。

我看着眼前这幅“郎情妾意”的画面,只觉得无比讽刺。

曾经,我也无数次央求谢景行带我和昭儿去看灯会。

他总是说忙,说俗气,说有失体面。

原来不是他不喜欢,只是不喜欢和我一起去。

我所有的期待和付出,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笑话。

此刻我也感觉不到愤怒和嫉妒,只剩下一种抽离般的麻木。

扭头转向谢景行,语气没有起伏,“签字。”

“我即刻便走,绝不耽误你们一家三口,去看那场热闹的灯会。”我的平静,似乎比任何歇斯底里的哭闹,都更让谢景行感到烦躁。

他冷笑一声:“沈清月,你以为谢家的门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

“你以为没了你,这个家会怎么样?”

他眼中的轻蔑,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傻子。

谢景行笃定我离不开他,离不开谢家少夫人的尊荣,离不开金陵第一贤妇的名声。

他错了。

那些我曾经珍之重之的东西,如今看来,不过是捆在我身上的沉重枷锁。

而现在,我要亲手砸碎它。

“母亲!你又欺负柳姨娘了是不是!”

一声怒喝从门口传来,谢昭像一头愤怒的小狮子,冲了进来。

他看到柳姨娘眼角挂着泪珠,泫然欲泣地靠在谢景行身边,立刻将我当成了罪魁祸首。

他跑到我面前,仰着头,眼里尽是恨意和指责。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柳姨娘那么好,你为什么容不下她!”

我看着他。这是我的儿子。

我忍着孕吐,冒着生命危险生下的儿子。

我教他识字,教他背诗,教他明辨是非。

可如今,在他眼里,一个处心积虑破坏他家庭的外室,是“那么好”。

而我这个生他养他的母亲,却是“容不下人”的恶人。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

谢景行看着这一幕,眼神更冷了。

他大概觉得,连儿子都站在柳姨娘那边,足以证明我的“不堪”。

柳姨娘适时地拉了拉谢昭的袖子,哽咽道:“昭哥儿,不怪你母亲,是姨娘不好……姨娘不该来的……”

这惺惺作态的模样,更激起了谢昭的保护欲。

他听到谢景行口中“和离”二字,像是被点燃了引线。

他猛地转向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憎恶。

“和离?就为了这点小事你就要和离?”

“我告诉你,就算和离,我也绝不跟你走!”

“你这种无趣又死板的女人,根本配不上我爹!”

谢昭看向我的眼里尽是恨意。

“正好,我也不想要你了。”

我看着自己养了八年的儿子,看着他因愤怒而涨红的脸,一字一句,清晰地说出了这句话。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谢昭愣住了,他大概从未想过,那个永远对他温柔顺从的母亲,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眼眶瞬间通红,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是被我伤到了吗?

可再痛,又怎及得上我心口那道被他亲手划开的血淋淋的口子。

我的决绝,彻底激怒了谢景行。

在他看来,我不仅善妒、小气,如今更是连亲生儿子都不要的毒妇。

他大概觉得我疯了,不可理喻到了极点。

“沈清月,你真是好样的!”

他怒极反笑,一把抓起桌上的笔,连奏折上的墨点都顾不上了。

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像是要将我凌迟。

“你要和离,是吗?”

“好,我成全你!”

他拿起和离书,笔尖饱蘸浓墨,龙飞凤舞地在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谢景行。

那三个字,力透纸背,带着滔天的怒火。

“沈清月,你别后悔!”他

将签好字的纸,狠狠摔在我面前。

我弯腰,慢慢地,捡起了那张纸。

纸上,他的名字和我的名字并列在一起。

这是我求了八年,都未曾真正得到过的并肩。

此刻,却是在一张宣告我们恩断义绝的纸上。

我拿起和离书,感觉压在身上整整八年的枷锁,那沉重到让我无法呼吸的枷锁。

在这一刻,终于“咔”的一声,断了。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从未有过的轻松,看着他,甚至还笑了一下。

“多谢侯爷成全。”

他被我的笑容刺痛,墨迹未干的拇指,死死地捏成了拳。

我将签好的和离书,小心地折好,放入早已备好的木匣里。

做完这一切,我最后一次看向谢昭。

他依旧红着眼眶,倔强地瞪着我,仿佛我是他的仇人。

我的心已经不会再痛了,只剩下一片空茫。

我平静地嘱咐他:“你对花生过敏,以后灯会的糖人别再偷吃了。”

我还记得,他五岁那年,谢景行难得答应陪他。

可临出门前,谢景行被一封急信叫走,一去就是三天。

谢昭为了见父亲一面,故意偷吃了加了花生碎的糖人,引发过敏,浑身起满红疹,呼吸困难。

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谢景行露出慌乱的神色。

从那以后,花生,就成了我儿子用来博取父爱的工具。

多么可悲。

我的话,换来的却是谢昭更尖锐的抵触。

他扭过头,主动拉住柳姨娘的手,大声说:“要你管!你已经不是我娘了!”

柳姨娘顺势将他搂在怀里,柔声安慰着,眼中却挑衅地看向我。

谢景行冷冷地看着我收拾好木匣,没有挽留。

他带着一脸娇弱的柳姨娘和兴高采烈的谢昭,准备出门去看灯会。

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障碍,如今被清理掉了,他们终于可以享受天伦之乐。

我站在廊下,看着那三人的背影。

男人高大,女人娇柔,孩子依偎在他们中间。

在昏黄的灯笼光晕下,他们看起来,宛如真正的一家三口。

我曾无数次在梦里计划,要带昭儿去看那场漫天璀璨的花灯。

如今,花灯依旧,只是我终于成了局外人。

远处传来他们模糊的笑语声,夹杂着街市的喧嚣。

桌上,柳姨娘端来的那碗莲子羹,还冒着袅袅的热气。

我回到我住了八年的院子。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曾是我亲手打理。

如今,却再也与我无关。

我的东西不多。当初嫁入谢家,我只带了母亲留下的几箱遗物。

这八年,谢景行虽在物质上从未亏待我,但我所有的衣物首饰,都烙着“谢家少夫人”的印记。

我一件也不想带走。

简单收拾了几件还是姑娘时穿的旧衣物,和母亲留下的那个装着她遗物的樟木箱子。

一个忠心的老仆,是我从沈家带来的陪嫁,早已在后门备好了马车。

我刚将最后一个小包袱系好,院门就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推开。

谢老夫人,我的婆婆,在几个仆妇的簇拥下,满面怒容地冲了进来。

她大概是听说了书房里发生的事。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妒妇!”

谢老夫人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尖利得能划破人的耳膜,“我们谢家究竟是哪里对不住你了?给你诰命,给你尊荣,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过是一个外室,一个玩意儿,你竟敢为了她闹着要和离?你把我们谢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在她眼里,我所有的痛苦和委屈,都只是“妒妇”的“不知好歹”。

而柳姨娘对我的所有挑衅和伤害,都只是“玩意儿”的无心之举。

我看着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这八年来所受的无数次指责、轻视和规训,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我累了,也倦了。

我不想再争辩,只想快点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拎起包袱,绕过她就要走。

我的沉默,却被她当成了挑衅。

“反了你了!你还敢走!”

她看到了我手中的和离书木匣,一把抢了过去,作势就要撕毁。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谢家的规矩!”

那是我的自由。我最后的,唯一的自由。

樟木箱子里,我母亲留下的那支旧木簪,冰冷地硌着我的手心。

在谢老夫人的手即将碰到和离书的那一刻,我第一次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的动作很快,力气大得超乎她,也超乎我自己的想象。

我捏得她手腕生疼。

“你……”

她震惊地看着我,大概从未想过,那个一向在她面前逆来顺受、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儿媳,竟敢对她动手。

我看着她的眼睛,冷冷地说:“母亲,这八年,我受够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带着彻骨的寒意。

她的眼神从震惊,转为惊恐,最后是滔天的愤怒。

“来人!给我把这个疯子抓起来!”她尖叫着,身后的仆妇们一拥而上。

“把她给我关到后山废弃的佛堂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给她一口饭,一滴水!”

“我倒要看看,是她的骨头硬,还是我们谢家的家法硬!”

她被我的眼神和反抗彻底激怒,决定用最严酷的方式,来搓磨掉我这身“反骨”。

我没有反抗。

仆妇们粗鲁地夺走我的包袱和木匣,将我推搡着,朝后山走去。

通往后山的路,杂草丛生,阴冷潮湿。

废弃的佛堂,更是破败不堪,蛛网遍布。“砰”的一声,厚重的木门在我身后关上。

冰冷的铁锁,在外面“咔哒”一声落下。

我被彻底囚禁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黑暗中,我能听见风穿过破旧窗棂的呜咽声,像极了鬼哭。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慢慢滑坐下来。这里,就是我为自己选好的,最后的舞台。

一切,都在按照我的计划进行。只差最后一把火。而点燃这把火的人,很快就会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谢景行一行人,从灯会回来了。

想必那场灯会一定很美,美到让他们忘了,这个家里还有一个被他们亲手抛弃的妻子和母亲。

我听到了一个下人的汇报,说我竟敢顶撞老夫人,被关了起来。

然后,我听到了我儿子的声音。

那个我曾以为是天使,如今却比魔鬼更伤人的声音。

谢昭为了在父亲和柳姨娘面前表现自己的“立场”,主动提议:“祖母心善,佛堂太便宜她了。”

“把她关到后山废弃的佛堂去,让她好好反省反省,让她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他的声音,穿过破旧的门板,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

每一个字,都像凌厉的冰刀,凌迟着我最后一丝尚存的温情。

我闭上眼,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迅速在冰冷的尘土里消失不见。

这滴泪,是我为沈清月这个身份,流的最后一滴。

我为那个爱着谢景行、爱着谢昭的女人,举行了最后的葬礼。

从今以后,她死了。

我告诉自己,时机到了。

我站起身,摸黑走到那尊布满灰尘的佛像后面。

那里,放着我早已备好的东西。一小桶火油。

还有一个用草席包裹着的,从城外义庄买来的,一具与我身形相似的无名女尸。

这些,是我用变卖母亲遗物换来的钱,托那个忠心的老仆,分批准备好的。

我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来策划这场逃离。

曾无数次幻想过,或许会有转机。

或许谢景行会回头看我一眼,或许谢昭会长大懂事。

但昨夜,和刚刚,他们亲手将我所有的幻想,彻底击碎。我

听见门外,我儿子的声音清脆而冰冷。

他正向谢景行和柳姨娘,邀功。

我脱下身上这件象征着谢家少夫人的锦绣华服。

给那具冰冷的女尸换上。

然后,我从怀中取出我的玉佩,那是我嫁入谢家时,谢景行唯一赠予我的礼物。

他当时说,月华如水,清辉万里,赠我此佩,愿我如月。

我曾视若珍宝。如今,只觉得讽刺。

我将玉佩放在女尸的身上,又将我自己的几缕头发,塞进她的手中。

做完这一切,我将火油,均匀地泼洒在佛堂的每一个角落。

干燥的梁柱,破旧的蒲团,还有那具替代我“死去”的尸身。

浓烈的火油味,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这是死亡的味道。也是新生的味道。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囚禁了我八年青春的地方。

然后,我划燃了火折子。

小小的火苗,在黑暗中跳动了一下,随即“轰”的一声,蹿上了被火油浸透的木梁。

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我没有回头,转身从佛堂后方,那条我早已挖好的狭窄密道里,钻了出去。

密道很短,出口就在后山的一片密林里。

那里,我忠心的老仆,正驾着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在夜色中焦急地等待着我。

我换上了一身早已备好的粗布男装,将头发束起,用锅底灰抹花了脸。

“走。”

马车辘辘,在冲天的火光和远处的惊呼声中,驶入了无边的黑夜。

我没有回头,一眼都没有。

金陵城,谢景行,谢昭……所有的一切,都被我抛在了那场焚尽过往的大火里。

风从车窗灌进来,带着山野草木的清新气息,和淡淡的焦糊味。我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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