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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黄春花谢嬗羽小说春花?第6章节更新

2025-05-20 23:57:52 作者:佚名
  • 春花? 春花?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黄春花想了好几天也没想明白,周末被强制拉去参加公司团建,凭着老板个人的喜好选了郊外溯溪、钓鱼和露营烧烤三件套,一大早起来赶公交车去郊外已经很辛苦了,结果现在不仅是辛苦,更是命苦:她竟然跌进溪水里淹死了?!这算是工伤吗?

    佚名 状态:连载中 类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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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 章节介绍

小说《春花?》是穿越题材中的杰出代表,一直受到网友的追捧和喜爱,这和作者佚名呕心沥血的创造是分不开的。《春花?》第6章介绍:本来也是,今日与会的姑娘们衣袖一个比一个宽大,就姚蓁穿着窄袖的衣服,看起来就很干练利落。「就是,有郡主在这儿,只怕她.........

《春花?》 第6章 在线试读

本来也是,今日与会的姑娘们衣袖一个比一个宽大,就姚蓁穿着窄袖的衣服,看起来就很干练利落。「就是,有郡主在这儿,只怕她一个都投不进。」有位心直口快的小姐说着。黄春花看到司马昱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不禁在心中暗笑:姑娘说出这话你就 out 了,况且她在与不在,老娘都投不进。但脸上还是得保持着谦逊惶恐的表情,「正是。」黄春花又想:再这样演下去,回到现代就可以进军演艺圈了。急!被男生堵着表白怎么办?众位小姐像听到起跑口令一样,竟突然都你一言我一语地恭维起南平郡主来。但这显然不是她想看到的局面,也不是煦宁公主想看到的局面,于是出手控场道:「投壶的事一会儿再说吧,曲水流觞宴已经摆好了,咱们先入席吧。」说完,煦宁公主走到黄春花身边挽住她的胳膊,「母妃说的果然没错,一会儿你与我同坐,我好好向你讨教一下。」黄春花感觉自己被命运绑架了,但就算她眨眼也没有人能救她,只好说:「臣女遵命。」如坐针毡,这是黄春花内心深处的感觉,左边是七皇子司马昱,右边是煦宁公主,对面是南平郡主,还有许多虎视眈眈的眼光时不时地刺向她。

此时,一碟鱼脍顺着水流漂到了黄春花面前,天青色的玉碟配着晶莹剔透的嫩粉色鱼肉,煞是诱人,黄春花正犹豫要不要拿时,左边的司马昱伸手捏住了玉碟边缘,将玉碟放在了黄春花眼前,「春季河鲜最是肥美,尝尝?」「哦,是吗?那我尝……」美食当前,黄春花抓着筷子条件反射地回答,在众人齐聚的眼光中她赶紧刹车,放下筷子,转向司马昱,躬身道:「臣女谢过七皇子。」「哈哈哈,咱们如今是在这河畔山野,又不是皇宫大内,沁姐姐不必如此拘谨。不过七哥可不能如此偏心,这鱼脍可是御膳房的钟师傅做的,难能可贵,我也要来一片!」煦宁公主说着,从黄春花那里夹走了一片。煦宁公主这话虽是给黄春花解围,但黄春花深觉自己又陷入了更大的围城,心中默默祈祷:赶紧开始投壶吧,让我出点洋相,她们就高兴了!似是察觉到她的难处,司马昱没有再特别照顾她,不过后来黄春花发现但凡她多看过几眼的菜肴,若她没吃到,不多时便又会出现。黄春花瞄了一眼站在司马昱身后有些气喘吁吁的小太监,悲叹:古代的牛马真难当,发个通知还要自己跑一趟!终于到了黄春花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投壶环节,南平郡主在众人的呼声中做了首投,自然是稳稳当当地投中了。第二投交到了不出意外地交到了黄春花手上,黄春花摆足了认真的姿态,看似用心地随意一投,没中。黄春花再照着剧本假装懊恼,对比着南平郡主自我贬损一句,众位小姐也不出意外地开始嬉笑戏谑。几轮下来,黄春花一次没中,排名最末。

众位小姐颇感解气,黄春花心里的包袱也落了地,皆大欢喜。然而七皇子一句话,又把她推到了风口浪尖,「游戏而已,怡情即可,不分胜负。」「正是如此。」南平郡主也附和着。「可惜今天荣王世子不在,没能欣赏到表姐百发百中的飒爽英姿。」煦宁公主打趣道。「是啊,他奉命去迎骠骑将军回京,只怕此刻也快进城了。」南平郡主不甘示弱地噎了她一句。只是此一言一出,不仅煦宁公主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其他人也都沉默了。她们深知如果今天不拿下七皇子,真的有可能被嫁给骠骑将军谢嬗羽,他此次回京,只怕也会连婚事一起办了吧。于是,黄春花就看着其他人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引起七皇子的注意。其实七皇子挺好的,又细心又护短,温文儒雅,谦谦君子,如果在现代碰到他的话,黄春花一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可惜这是在古代,她绝不能留在这里,人不能留在这里,情也不能留在这里。众人在水边又赏了一会儿花,便去了南平王府的别院。洢水之畔两岸夹山,山光水色,风景秀美,除了南平王府的别院,很多世家大族也在山上修建别院,且为了保留野趣,未在山上修马车道,若要去别院,只能徒步。对于南平郡主这种将门虎女,爬个小山坡自然不在话下,可苦了其他养尊处优的姑娘们。黄春花不愿显着自己,于是也假装体力不支,跟在人群最后。人人都专注于脚下的路,没人看到他们正被两个人从山上注视着。「那不是司马昱吗?他怎么跟一群姑娘在这里?」「你忘了?前些日子皇上下旨为你选妻,淑贵妃也趁机说要给七皇子选正妃,恐怕这些姑娘里要出一位七皇子妃了。」「原来如此。」「还有,那是七皇子,你作为臣下怎能直呼其名。」「从小就是这么喊过来的,有什么关系?你之前不也是这样叫他吗?」「那是小时候不懂事,你现在几岁?」「好好好,我不与你争辩,论辩才,谁能争得过荣王世子?」云青闻言轻笑,「说起来,上次在兰苑行宫,倒是见到一位奇女子,与你甚是相配,你倒不妨娶了她。」「哦?」谢嬗羽一边听着,一边又往下扫了一眼,扫完这一眼,他忍不住定睛在一人身上,那人跟自己的侍女走在最末,看似累得擦着汗,实则脚步轻快。「嗯?那不是贾沁吗?淑贵妃竟也看中她了?」云青也注意到了『贾沁』。「贾……沁?」

谢嬗羽重复着。转场要换身皮肤,何况刚刚爬了山,大家都出了些薄汗,南平郡主早已准备好了房间供众人更衣。黄春花换完衣服走出房门,四下欣赏了一番,这南平王府的别院精巧别致,不饰浮华,天然野趣。只是虽对别院很是喜欢,却对别院中即将进行的场景有些畏惧。「贾小姐……」黄春花正抚弄着一朵花,被这突如其来的男人声音吓了一跳,回身一看,果然是七皇子司马昱,看来南平郡主是铁了心要撮合他们两个,不然怎会把他俩安排在同一个院子里换衣服。「七皇子。」黄春花屈身行礼。暮色渐浓风渐起,山中小院寂静得仅听得到簌簌的树声。然后,司马昱踏着印上苍苔色的青石板路,一步一步走向黄春花,她想后退,却无路可退,只能听凭自己的心跳越来越乱:急!在线等,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男生堵着表白该怎么办呐?再遇『狼王』!黄春花却也清楚,自己等不来答案,也等不来救援。这个院子只怕早已被南平郡主派人安排好了,任何闲杂人等应该都进不来。司马昱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站定,从袖中拿出一本书册,「前段日子,父皇曾命孤编纂文选诗集,愿请贾小姐雅正。」嗐!原来是这事,吓我这一跳!黄春花松了口气,接过了书册,「臣女愿意效劳。」「那孤便静候佳音了。」说着,司马昱笑着离开了小院。黄春花翻开书册,里面没有文字,全都是画,而且每一幅画画得都是她!一直翻到最后,才见了寥寥三首诗,而且其中两首都是她在两次宴会上作的。第三首诗则写在一张纸笺上:两度闻诗惊玉韵,惊鸿照影动吾心。敢向日月与卿誓,愿筑瑶台藏仙音。黄春花望着那张纸笺,视线越来越模糊,直到眼泪落下,她才意识到自己哭了。有人在跟她求婚,如果爸爸妈妈知道了,一定很开心吧。可黄春花看着那个『藏』字,竟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金屋藏娇的故事来。

何况自己是虚假的,身份是虚假的,才女之名也是虚假的,七皇子爱上的是一个不存在的『贾沁』。在别院中用完晚膳,众人一一离去,黄春花依然落在最后,秋月见她神色恍惚,正想问在别院里发生了什么事,突然看到了从后面赶来的七皇子。司马昱摘下腰间的玉佩,递给黄春花,「贾小姐,若是改好了书册,可让你的侍女拿着这块玉佩去我府上告知。」「好。」黄春花收下玉佩,玉佩上还留着司马昱残存的体温。可是否答应你,却不是我说了算。待七皇子走后,秋月满脸惊喜地看着黄春花,「七皇子是不是有意要娶小姐?」黄春花没有回答,将七皇子给的书册和玉佩都交到了秋月手上,秋月赶紧翻开起来,看到书册中的画像,转眼看向黄春花,「这不是……」「回府后交给小姐吧,里面的信笺如何回复,就看她了。」马车刚走了没一会儿,忽听外面有人喊:「停一下!停一下!」黄春花心里咯噔一声,难道又碰上事了?只听车夫『吁』了一声,马车停了下来。那个喊话的人走到马车边,「抱歉,唐突了,可在下的挚友坠马摔伤了腿,无法骑马,可否请车中贵人捎带一段?」车夫也敲了敲车门,问道:「小姐,要捎上他们吗?」黄春花打开车门看了看,这一看可不得了,求他们捎带的人竟然是荣王世子!再看那个坐在地上按着腿的人也颇觉熟悉。「原来是贾府的小姐,云青恳请贾小姐施以援手。」「没想到竟是世子,车夫,快让世子和他的朋友上车吧。」黄春花忙道。云青摆摆手道,「我倒不必了,我可以骑马,我的朋友便交给贾小姐了。」「好。」云青和车夫扶着那人上马车,可那人腿脚不便,上车艰难,于是黄春花和秋月也站起身去帮忙,四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人连拖带拽地『搬』进了马车里,刚想坐下去,黄春花便借着马车里的灯光看清了那人的脸,他竟是那天救下她和秋月的『狼王』!怪不得能威胁贾徵,不许把那天晚上的事说出去,原来是背靠荣王府这座大山呀。「我还有急事要处理,麻烦贾小姐把他送到将军府吧。」云青朝黄春花一拱手,又朝那人说:「嬗羽,你摔伤的事我会禀告皇上,这几日你就好好在将军府休养吧。」「诸位,告辞!」说完,云青骑马离去。

我听到了什么重磅炸弹?『狼王』竟然是谢嬗羽?!可南平郡主不是说他今日才回雒京吗?难道是我认错人了?黄春花瞪大双眼,在一次次信息轰炸中迷失自我。谢嬗羽坐在马车上,一言不发。秋月那天吓晕了过去,也没见到『狼王』,黄春花也不敢多问,便对车夫说:「走吧,先送谢将军去将军府。」洢水离雒京城并不算远,但这诡异的气氛,让黄春花的内心充满煎熬,一路僵硬且拘谨地坐着,时间被无限拉长。反观谢嬗羽倒是悠闲自在,一路闭目养神,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样子。终于进了雒京城,谢嬗羽也终于睁开了眼,撩开车帘看着外面热闹的人群,黄春花偷偷瞟着他,想他一直驻守边关,难见如此繁华的景象吧?过了一会儿,他放下车帘,看向了被秋月放在小几上的那本书册,正欲伸手去拿,被黄春花眼疾手快先一步拿了起来,只是太过着急,里面夹的纸笺落了出来,正落在谢嬗羽脚边,他捡了起来,堪堪看了一眼,又被黄春花夺了去。「七皇子的笔迹。」他只说了这六个字,黄春花却感觉自己被千万道雷劈中。「哈哈哈……那个,谢将军多久没回雒京了?」黄春花只想迅速翻篇。谢嬗羽却又闭上了眼,正当黄春花以为他拒绝交流时,他突然开口了:「三年。」「三年啊……」「听说贾小姐是两年前与令尊一道来的雒京。」「正是,两年前,家父被调入雒京任秘书丞。」为了假扮贾沁,这些当然要记得滚瓜烂熟。谢嬗羽没有再接话,黄春花松了一口气。又过了一会儿,马车停下,车夫敲了敲门说道:「小姐,将军府到了。」

听到这句话,黄春花如临大赦,「好,来帮忙扶谢将军下车。」车夫一进来,马车显得十分逼仄,黄春花为了让他赶紧下车,便自己先下了车。下了车后,只见将军府黑灯瞎火,似是空荡无人,黄春花不禁担心起来,如果没人伺候着,他这摔伤可怎么办?云青也太不靠谱了,还让把人送到将军府。正想着呢,忽听站在车辕上和车夫一起架着谢嬗羽的秋月说:「小姐,快搭把手!」「哦哦。」黄春花朝谢嬗羽伸出手,他扶上她的胳膊,车夫忙道:「小姐,您先这样扶着谢将军,老奴下车把谢将军背下来。」然而没等车夫绕过来,谢嬗羽竟一个受力不稳就从车辕上摔了下去!心疼男人会倒霉!车夫和秋月见状皆是惊呼一声,黄春花下意识地要去护住他,便紧紧地抱住了他,可谢嬗羽太沉,她没能撑住,两人一起摔倒在地上!黄春花作为人肉垫子,自己摔得也不轻,可还是拍了拍谢嬗羽问:「你没事吧?」谢嬗羽赶紧站了起来,只是刚站起来没多久,又差点摔倒了,还好车夫赶到,扶住了他。秋月也跳下马车把黄春花扶了起来,黄春花揉了揉硌得发疼的后背,网上的姐妹们都说心疼男人会倒霉,看来没错。「呀,小姐,你肩膀流血了!衣服也破了……」秋月惊慌。「怪不得,我就说怎么那么疼……没事,回去上个药就行了。」黄春花恍然,但也没太在乎,又对谢嬗羽道:「谢将军,就此别过。」说完,黄春花就要上马车,却猝不及防地被谢嬗羽伸手拦住了,「贾小姐因我受伤,现下走了,谢某于心不安,不如先到我府中上了药,换身干净衣服再离开。」黄春花思考了片刻,觉得也没什么不妥,顺便她也想看看将军府到底有没有人能照顾谢嬗羽,便答应了下来。到了大门口,谢嬗羽敲了敲门,本以为将军府已经黑灯瞎火了,仆人应该都睡了,要很久才会有人开门,没想到,谢嬗羽敲门的手刚放下,就有人给开门了。

「将军,您回来啦。」来人是一个中年男子,虽然拄着拐杖,但身姿挺拔健硕。「嗯,盛叔,这位是贾府的小姐,我刚刚坠马,是她送我回来的。」「多谢贾小姐!」盛叔闻言赶紧对黄春花行礼,又问谢嬗羽,「可将军您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怎么会坠马?」「咳……」谢嬗羽轻咳一声。「善骑者坠,善游者溺。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都是很正常的。」黄春花倒觉得没什么。「贾小姐说得在理。」盛叔从善如流地点点头。谢嬗羽松了一口气,「盛叔,刚刚贾小姐为了救我受了伤,你去拿些跌打损伤的药膏送到琼华院吧。」盛叔滞了一瞬,随后了然道:「是,马上去拿。」黄春花跟着谢嬗羽走了许久,将军府四处都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清,要不是今日的圆月清辉,只怕连走在前面的谢嬗羽,她都看不到。她看谢嬗羽走路虽然有些一瘸一拐,但能走那么远,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而且知道将军府有人能照应他,她也就放心了。车夫将谢嬗羽扶到琼华院之后,就赶紧回去照看马车了。秋月也被指使着去给黄春花找衣服了。琼华院的正堂上,只剩谢嬗羽和黄春花两人。黄春花觉得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于是开口道:「你们将军府,好像没什么仆人?」

「因为不需要,将军府除了盛叔平日也无人居住,他可以照顾自己。」「说到盛叔,我看他精气神挺好的,看着不像是普通人。」「他是我爹的副将,当年为了救我,被射伤了腿,没法再上战场,我便让他留在将军府了。」黄春花点了点头,长长地哦了一声,可是她再也找不到什么话题了,尬聊也只能到此结束。可谢嬗羽却没有要结束的意思,他开口道:「贾小姐可还记得上巳节那晚的事?」黄春花心里咯噔一声,谢嬗羽果然就是那天的『狼王』!「云青说,那晚兰苑行宫的宴会上,有人条分缕析后,认为嫁给我比较好。」黄春花脸上一红,没想到看着清冷的荣王世子竟然是个蹲墙角的大嘴巴!「这个……它仅代表个人观点,不是贾府意见。」黄春花拿出官方发言人的腔调,说完后又小声嘀咕了一句:「我说了也不算啊。」「没事,我说了算。」黄春花惊掉了下巴:我说得这么小声他都能听到?!我已经无意间招惹到七皇子了,要是让贾府的人知道我还无意间招惹了谢嬗羽,恐怕是死无葬身之地了。「将军若是执意如此,那便是为难贾府。」谢嬗羽蹙起眉头,「是为难贾府,还是为难你?你是不是还喜欢云青,抑或是……」

说着,谢嬗羽眼中浮现了马车上的那张纸。黄春花没想到他会问得那么直接,也没想到古代的热榜传播得也如此之快,他时隔三年刚回雒京,就已经知道那件事了。「将军这么问,便是在为难臣女。臣女一介女流,又无显赫家世,在这样一个时代婚嫁怎能由己?」黄春花越说越愤懑,说到最后,已经站了起来。到底是谁把自己弄到这里来的!自由被进一步剥夺不说,还整日提心吊胆,任何人都能像捏死一只小蚂蚁一样捏死她。「小姐,这些衣裳虽然样式有些旧了,但是用料都是极好的,这些肯定……」秋月高兴地捧着衣裳回来,却没想到谢嬗羽还在,而且两人的氛围看起来不太妙,于是识相地闭上了嘴,默默走到黄春花身边站好。紧接着,盛叔也拿着药膏到了琼华院,跟秋月嘱咐了一下怎么涂后,就过去扶起谢嬗羽,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时,谢嬗羽回头道:「你说这个时代身不由己,如果到了一个由己的时代呢?」黄春花被问得一愣,他倒挺会抓重点的,不过她笑了笑,说:「那我们可能不会认识。」在现代,以他这样的家世,自己怎么可能遇见他?秋月见那二人离开,扯了扯黄春花的袖子问:「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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