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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肉多多的小鱼 著

主角:沈清晏陆景渊
作者肉多多的小鱼在小说《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的创作中,架构宏大,情节扑朔迷离,故事线索环环相扣,悬念设置引人入胜,显示出一个成熟网络作者的实力。《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简介:他的恩师有意将女儿许配给他,只要他休了她这个商户之女。他没休她,却也不再亲近她。府里的下人看在眼里,渐渐也有了怠慢之意。唯有晚翠,还一如既往地护着她。2参汤寒心“我去书房看看吧。”沈清晏放下瓷碗,起身时,裙摆扫过椅腿,发出轻微的声响。她披着一件月白色的披风,缓步穿过寂静的庭院。夜色深沉,廊下的灯笼....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12-12 01:5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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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暮色薄凉暮色像一块浸了墨的绒布,缓缓覆盖住南阳府的青砖黛瓦。沈清晏坐在妆台前,

指尖抚过镜面上凝着的薄尘,映出的面容素净得近乎寡淡。铜镜边缘雕着缠枝莲纹,

是十年前陆景渊亲自挑的,说衬她温婉的性子。那时他还是个初入仕途的寒门书生,

她是商户之女,不顾家人反对,十里红妆陪他闯荡。“夫人,夜深了,该安歇了。

”丫鬟晚翠端着一盏温热的莲子羹进来,见她仍是这副模样,忍不住轻声劝道,

“大人今日在书房批阅公文到现在,想来也是累极了,您这样熬着,身子会吃不消的。

”沈清晏收回目光,接过瓷碗,莲子的清甜混着冰糖的温润在舌尖化开,

却暖不透心底的寒凉。“他还在书房?”她声音轻轻的,像风吹过窗棂的絮语。“是呢,

”晚翠收拾着妆台上的玉簪,“大人回来后就没出过书房,连晚饭都是在里头用的。夫人,

您要不要去看看?或许……”或许什么,晚翠没说出口。沈清晏却懂了,

无非是盼着她主动缓和关系。可这道裂痕,早已不是她低头就能弥合的了。十年前,

陆景渊赴京赶考,她变卖了嫁妆里的珍珠翡翠,凑足盘缠,在南阳府的小宅里日夜等候。

他高中进士的消息传来时,她正在河边洗衣,冻得通红的手在水里胡乱搅动,

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水面上溅起细碎的涟漪。那时的他,

在信里写“此生不负清晏”,字里行间的情意,浓得化不开。后来他外放南阳府知府,

她以为苦尽甘来,能相守一生。可官场沉浮,人心易变。他开始频繁应酬,常常深夜醉归,

身上带着陌生的脂粉香;他不再听她絮叨家常,对她的关心只觉得厌烦;甚至在她生辰那日,

他本该陪她吃碗长寿面,却陪着盐商的千金游遍了卧龙岗,回来时,

袖袋里还揣着一支精致的金步摇,不是给她的。“夫人,您还记得吗?去年这时节,

大人还陪您去独山采玉呢,说要给您雕一支独一无二的玉簪。”晚翠试图唤起往昔的温情。

沈清晏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苦笑。独山的玉石确实温润,可人心凉了,再暖的玉也焐不热。

那次采玉,他确实待她极好,可回程的路上,他接到一封密信,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一路沉默不语。从那以后,一切就变了。她后来才知道,那封信是京城来的,告诉他,

他的恩师有意将女儿许配给他,只要他休了她这个商户之女。他没休她,却也不再亲近她。

府里的下人看在眼里,渐渐也有了怠慢之意。唯有晚翠,还一如既往地护着她。

2参汤寒心“我去书房看看吧。”沈清晏放下瓷碗,起身时,裙摆扫过椅腿,

发出轻微的声响。她披着一件月白色的披风,缓步穿过寂静的庭院。夜色深沉,

廊下的灯笼昏黄,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孤零零地映在青石板上。书房的灯还亮着,

烛火透过窗纸,映出他伏案的身影。沈清晏站在门外,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抬手轻叩门扉。

“进。”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沈清晏推门而入,

一股墨香混着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陆景渊头也没抬,仍在批阅公文,笔尖在纸上划过,

发出沙沙的声响。“何事?”“夜深了,大人早些歇息吧,身子要紧。

”她站在离书桌几步远的地方,目光落在他鬓角新生的白发上,心里微微一涩。十年操劳,

他确实老了些,眼角的细纹深了,脊背也不如从前挺拔。陆景渊终于停下笔,抬眼看向她。

他的眼神复杂,有愧疚,有疏离,还有一丝她读不懂的挣扎。“你还没睡?”“等你。

”她轻声说,“我炖了参汤,给你暖暖身子。”晚翠端着参汤进来,放在书桌一角。

陆景渊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参汤,沉默了片刻,说:“放着吧。”书房里陷入了难堪的寂静,

只有烛火跳跃的噼啪声。沈清晏看着他,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那些委屈、疑惑、不甘,在他冷漠的目光下,都变成了无力的控诉,连说出口都觉得多余。

3至亲至疏“大人,”她终究还是问了,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了?

”陆景渊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没什么。”他语气平淡,

“官场之事繁杂,我有些心烦罢了。”“只是心烦?”沈清晏追问,

“那你为何对我如此冷淡?为何……”她顿了顿,鼓起勇气,“为何那日游卧龙岗,

你要陪着张**?为何你袖袋里的金步摇,不是给我的?”陆景渊的脸色变了变,

猛地站起身,语气带着一丝不耐:“清晏,你何必揪着这些小事不放?

张盐商是府里的重要商户,我陪他女儿出游,不过是为了公务。那金步摇,

不过是顺手帮人带的。”“顺手帮人带的?”沈清晏笑了,笑得有些凄凉,“陆景渊,

你我夫妻十年,你何曾给我买过一支金步摇?你说你为了公务,可你深夜醉归,

身上的脂粉香,也是为了公务吗?你对我避如蛇蝎,也是为了公务吗?”她的声音不大,

却字字泣血。陆景渊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

他想解释,想说他有苦衷,想说他从未想过要负她,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冰冷的沉默。

有些事,他不能说,也不敢说。恩师的压力,官场的倾轧,让他身不由己。

他以为只要冷着她,让她主动离开,她就能免受牵连,却忘了,这样的冷漠,对她来说,

是比休书更残忍的伤害。“我累了。”陆景渊转过身,背对着她,“你也回去歇息吧。

”沈清晏看着他的背影,那背影曾经是她最坚实的依靠,如今却变得如此陌生,如此遥远。

她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沉到无边的黑暗里。“陆景渊,”她轻声说,声音平静得可怕,

“你还记得我们刚成亲时,在南阳府的小宅里,你说过的话吗?你说,夫妻本是一体,

至亲至近,生死不离。”他的背影僵了一下,肩膀微微颤抖。“可如今,”她继续说,

“我们同处一个屋檐下,却形同陌路。你在书房,我在卧房,隔着的,何止是一扇门,

一道墙?你我之间,早已是至亲至疏了。”说完这句话,她没有再看他,转身缓缓走出书房。

廊下的灯笼依旧昏黄,她的影子被拉得更长,像一条孤独的河流,流向无边的夜色。

陆景渊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她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剖开了他伪装的冷漠,

露出了心底最柔软的痛。他猛地一拳砸在书桌上,笔墨纸砚散落一地,参汤也打翻了,

温热的汤汁溅在他的官袍上,烫得他一哆嗦,却远不及心里的痛楚。

“清晏……”他喃喃地念着她的名字,声音嘶哑,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夜色更浓了,

南阳府的街巷早已沉寂,只有偶尔传来的犬吠,划破寂静的夜空。沈清晏回到卧房,

褪去披风,躺在冰冷的床上。她睁着眼睛,看着帐顶的流苏,一夜无眠。她不知道,

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她和陆景渊之间,是否还有回头的可能。她只知道,

曾经那份浓得化不开的情意,在岁月的冲刷和人心的变迁中,早已变得稀薄,像窗外的月光,

看似温柔,却带着刺骨的寒凉。至亲至疏夫妻,原来,这世间最亲密的关系,

也能变得最遥远。而她,只能在这漫长的黑夜里,独自承受这份寒凉,等待一个未知的结局。

或许,等到天亮,一切会有所不同;或许,等到天亮,她会做出一个改变一生的决定。

但此刻,她只能任由泪水滑落,浸湿枕巾,在寂静的夜里,诉说着无人知晓的悲伤。

天光大亮时,沈清晏才阖上眼。梦里全是十年前的旧时光,南阳府的小宅院里,

陆景渊握着她的手教她写字,笔尖划过宣纸,落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八个字,

墨香混着院里的栀子花香,浓得化不开。可不等她伸手触碰,画面突然碎裂,

变成他冷漠的背影,和袖袋里那支不属于她的金步摇,刺得她猛地惊醒。

4玉碎决绝窗外已是晨曦微露,檐角的铜铃随着晨风轻响,

清脆的声音却穿不透心底的沉寂。沈清晏坐起身,发间的玉簪滑落,

“咚”地一声砸在床榻边的踏板上,裂痕顺着簪身蔓延,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

这是她的陪嫁之物,一支成色极好的和田玉簪,十年间日夜佩戴,如今竟也这般脆弱。

“夫人,您醒了?”晚翠端着洗漱的铜盆进来,见她脸色苍白,眼底带着浓重的青黑,

不由得心疼,“您昨夜一夜没睡,要不要再歇会儿?”沈清晏摇摇头,起身下床,

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异常平静:“不必了,替我取一套素净的衣裳来,

再备些笔墨纸砚。”晚翠有些诧异,往日里沈清晏虽性子温婉,却也极爱整洁,

衣裳总是挑绣着淡雅花纹的,今日怎么突然要素净的?但她不敢多问,连忙应声退了出去。

片刻后,沈清晏换上一身月白色的素绸衣裙,未施粉黛的脸庞更显清丽,

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决绝。她坐在妆台前,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指尖轻轻拂过眼角的细纹,

那是十年操劳与一夜心碎留下的痕迹。“夫人,笔墨纸砚备好了。

”晚翠将东西放在外间的八仙桌上,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您这是要写什么?”“休书。

”沈清晏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像一块石头砸在晚翠心上。“夫人!”晚翠大惊失色,

连忙上前拉住她的手,“您可千万不能糊涂啊!休书哪是女子能写的?再说了,

大人他心里是有您的,只是一时糊涂,您再等等,等他想通了,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沈清晏轻轻抽回手,眼神坚定:“晚翠,我没有糊涂。十年夫妻,我等过,盼过,也求过,

可人心变了,就再也回不去了。”她走到八仙桌前,拿起狼毫笔,笔尖饱蘸浓墨,

“他不愿休我,是怕落得忘恩负义的骂名,或是有他的苦衷。可我沈清晏,

不愿再做这笼中鸟,守着一具空壳婚姻,耗尽余生。”晚翠看着她决绝的模样,

知道再劝无用,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那您以后怎么办?离开知府府,您一个女子,

无依无靠的……”“我自有去处。”沈清晏低头,笔尖落在宣纸上,字迹清丽工整,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娘家虽已不在南阳府,但当年我父亲在时,

曾在城西给我留了一处小院,还有些田产,足够我安身立命。”她顿了顿,

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嘱托,让她凡事多为自己着想,不要委屈了自己。那时她满心都是陆景渊,

只当父亲是多虑了,如今想来,父亲早已看透了人心。“可是夫人,”晚翠哽咽着说,

“您为大人付出了这么多,变卖嫁妆供他赶考,操持家务让他无后顾之忧,如今就这么离开,

太便宜他了!”“我不是为了便宜他,”沈清晏的笔尖不停,一行行字迹在宣纸上铺开,

“我是为了我自己。留在这儿,日日看着他冷漠的脸,想着那些背叛与欺骗,我迟早会疯掉。

离开,对他,对我,都是解脱。”她的目光落在“至亲至疏夫妻”六个字上,

那是昨夜在书房里,她对陆景渊说过的话。如今想来,或许从他接到京城密信的那一刻起,

他们就已经是陌路了。他的苦衷,她不想再猜,也不必再懂。她只知道,她要为自己活一次。

半个时辰后,一封休书跃然纸上。没有歇斯底里的控诉,没有痛哭流涕的哀怨,

只有平静的陈述与决绝的告别。沈清晏放下笔,将休书折好,放进一个锦盒里,

然后起身道:“替我收拾些简单的行李,只带些衣物和常用的物件即可。”“夫人,

您真的要今日就走?”晚翠红着眼眶问。“嗯。”沈清晏点头,“趁着现在府里人少,

悄悄离开,省得麻烦。”她不想再与陆景渊纠缠,也不想面对府里下人的指指点点。

晚翠拗不过她,只得含泪点头:“我这就去收拾。夫人,您等等我,我跟您一起走!

”沈清晏看着她忠心耿耿的模样,心里一暖:“晚翠,谢谢你。可你还年轻,

跟着我会受苦的,不如留在府里,找个好人家嫁了,安稳度日。”“我不!”晚翠坚定地说,

“我从小就跟着夫人,您待我如亲姐妹,如今您要走,我怎能丢下您一个人?不管您去哪里,

我都跟着您,伺候您一辈子!”沈清晏鼻头一酸,泪水险些滑落,她强忍着情绪,

轻轻拍了拍晚翠的肩膀:“好,那你便跟我走。”两人正收拾着行李,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紧接着,管家的声音响起:“夫人,大人请您去书房一趟。”沈清晏动作一顿,

书友评价

  • 广场老大妈
    广场老大妈

    《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的确是一部人气小说,整部作品语言清新流畅,细节饱满生动,成功塑造了沈清晏陆景渊等经典人物形象,是一部具有现代气质内核的网络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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