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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吴清明马艳大结局如何 春风肆剑大结局第5章

2025-05-06 23:49:31 作者:青峰还是清风
  • 春风肆剑 春风肆剑

    儒林科举,落第者文胆被剜,填入《圣贤纲目》为墨;金身宝刹,贫家子典身为奴,换一张虚无往生符;玄门丹鼎,三百童子剜心取血,炼一味“无暇长生丹”。那日雨夜,他折了状元笔,砸碎功德箱,掀翻炼丹炉。锈剑指天,笑问:“尔等天道,可敢与我论‘仁’?”身后,那位曾骂他“愚钝”的剑仙,素手按上他肩头:“天道不答,我答——此剑,可断纲常。”——后

    青峰还是清风 状态:连载中 类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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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肆剑》 章节介绍

热榜小说《春风肆剑》之所以能够脱颖而出,主要得益于作者青峰还是清风别具匠心的构思,以及主角吴清明马艳的讨喜人设。《春风肆剑》第5章介绍:这里,唤作青萍天下。青萍天下坐拥七个版洲,散落各处。这些洲域大致归为南北两大阵营,各据三大洲,洲与洲之间.........

《春风肆剑》 第5章 在线试读

这里,唤作青萍天下。

青萍天下坐拥七个版洲,散落各处。这些洲域大致归为南北两大阵营,各据三大洲,洲与洲之间遥相呼应,却又各具风貌。

在南北两域之间,一条宽阔达数万里的浩渺湖海横亘其中,宛如一条巨龙蜿蜒盘踞。

湖面终日雾气弥漫,氤氲间透着神秘莫测的气息,将南北两域清晰隔开,好似一道无形的屏障。

也让人不禁心生好奇:这好好的天下,为何中间会有如此广袤的江海,硬生生地将其划分为南北两方呢?

时光悠悠流转,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传说在民间悄然生根发芽。

相传,在那遥远的往昔,这片湖海本是一条身形硕大无朋的海龙王。

它周身散发着柔和光晕,鳞片闪烁着奇异的光泽,不仅身躯庞大得超乎想象,性情更是温顺良善,通达人世间的诸多道理。

每逢渔民出海,它总会悄然现身,用神秘力量驱散风浪,庇佑他们平安往返。

久而久之,人们对它感恩戴德,沿海各地纷纷修建起庄严祠庙,袅袅香烟承载着无尽的尊崇之意。

海晏河清,岁月安宁。

可,任谁都不曾想到,这风平浪静的日子却如梦幻泡影,也会迎来破碎的一天。

一日,风云骤变,天际陡然乌云密布,墨云翻涌,惊雷滚滚,闪电如裂芽般撕裂苍穹。

那海龙王竟毫无预兆地性情大变,周身气息狂暴紊乱,在海洋中肆意翻腾。

一时间,江南东西北海巨浪滔天,海水似要倒灌天际,一艘艘船只被无情掀翻,木板碎裂的声音混杂着人们凄厉的哭喊声,在汹涌波涛间回荡。

就在这生灵涂炭危难之际,八位周身闪耀着神秘光芒的仙兵从天而降,稳稳现身于海龙王面前。

他们个个手持寒光长剑,光芒跳跃。众仙气宇轩昂,身姿挺拔如松。两方甫一见面,没有丝毫言语,瞬间便陷入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

剑气纵横交错,发出尖锐的呼啸;四海翻腾,巨浪滔天,似要将天地一同卷入无尽深渊;

双方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天地间的生灵在战斗余波中苦苦挣扎,痛苦不堪。

这场惊世之战持续了许久,最后,原本完整的一片大陆硬生被打得四分五裂,形成了南北共计六域的格局。

后来,海龙王被成功剿灭,庞大的身躯轰然倒下,可八位仙兵也伤亡惨重,仅剩下两位。

这二位仙兵顾虑海龙王的邪恶力量或许会卷土重来,死灰复燃。为绝后患,他们将海龙王巨大躯体放置在南北两域中心,试图以此镇压。

然而,海龙王的躯体竟瞬间化作一条滔滔大江,江水奔腾咆哮,阻断两域,仿佛怨念不散,依旧在向世间宣泄着不甘与愤怒。

为了彻底镇压海龙王的邪恶力量,二位仙人竟是在大江中心硬生生开辟出一方新洲!

此洲比其他洲土稍大,宛如一座巨岛横亘江海之间。仙兵又将炼化的本命仙剑深深插入洲土,与大洲融为一体。

至此,这片大洲宛如一枚巨大的扣钉,将妄图复苏的水龙死死定住,令其再无翻身之力。

可惜,岁月无情,命运无常。短短半年间,仅存的二位仙兵也相继离世。

这段事迹和传奇故事,后来被永远铭刻在青萍天下的历史长河中,被后人传颂,成为永恒的传奇。

“自然啊,就是咱们脚下这片土地!”

在京城熙熙攘攘的闹市中,一条狭窄巷子里,一名破布男子盘膝席地而坐。

他的穿着破旧不堪,灰色的粗布衣衫上布满了破洞,衣角像是被路边的野狗撕咬过,碎成一缕缕的,在风中无力地晃荡。

其脸上沾染着黑褐色的污渍,让人难以辨认他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个乞丐。

然而,在他那蓬乱如杂草般的头发上,却插着一根洁白的簪子,这簪子与他落魄的形象格格不入,却勉强束着那团乱发,不至于让它们完全散落。

京城里往来匆匆的行人中,也就只有几个爱听故事的孩童围在他身边,除了一对陪着孩子的夫妇,几乎没有其他大人驻足。

男子口若悬河,一边眉飞色舞地讲述着,一边悄悄从身后摸出一个缺了口的小泥瓷碗,故意清了清嗓子,发出两声响亮的“嗯哼”:

“各位可知道,咱们这芙蕖洲里藏着什么秘密?”

人群里有人嗤笑一声:“哼!能有啥秘密?别瞎扯了!”

男子立刻凑上前,神秘兮兮地说:“怎么会没关系?跟你们讲,咱们这芙蕖洲北域的长安都国,那可是一洲的重中之重,这大家都清楚。先不说都国宏大的长京城,就讲讲这流纤城,不过是个小小的边城,可里头藏龙卧虎,千万不能小瞧!”

旁边的人似乎听得有些意思,眼神中满是好奇与期待,不一会儿,围观的人又陆陆续续多了几个。

男子见时机已然成熟,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再次故意干咳两声,声音在巷子里回荡:

“嗯哼!各位!接下来才是这故事里最精彩绝伦的重头戏!要是大伙听得畅快淋漓、心满意足,不妨慷慨解囊,赏点水钱,让在下润润这干渴的嗓子,保证给大伙讲得更加绘声绘色、精彩万分!”

现场的气氛瞬间被男子成功点燃,大家的情绪都被调动了起来。

眼看着众人纷纷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袖口掏钱,有的还在翻找着身上的铜板,男子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一抹得意的笑容在他那布满污渍的脸上浮现,眼神中透着掩饰不住的欣喜。

“看来今天运气不错,赚的钱够我吃喝好一阵子了,还真来对地方了,哈哈哈哈……”

就在男子满心期待着赏钱,人群也正沉浸在他讲述的氛围中时,天空中陡然闪过无数黑点。

那些黑点犹如凭空出现的流星,速度快得惊人,划破空气,带起阵阵尖锐刺耳的破风声,好似一把把利刃切割着耳膜,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快看!那些是什么东西?!”

人群中有人惊恐地大喊,声音都变了调。

“嘶——有点像……像剑!”另一个人倒吸一口凉气,语气中满是不确定。

“不会吧?剑怎么会在天上飞?”质疑声此起彼伏,众人脸上写满了疑惑与震惊。

随着黑点以风驰电掣之势飞速靠近,从城池上空一掠而过,它们的真面目终于展露无遗。

原来是一群遮天蔽日的剑修,密密麻麻,仿佛乌云压顶。他们身姿矫健,稳稳地驾驭着飞剑,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带着凌厉的气势,如疾风般呼啸而过,所到之处,空气都为之震颤。

“那带着金色流光的,好像是开阳山的剑修!”人群中有人眼尖,大声喊道。

“你是不是看错了,我看到的是带着青光的飞剑,会不会是流云涧的仙子们?!”另一个人反驳道,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不对不对!那分明是紫金山的雷属相剑气,你们都看错了!”又有人急切地争辩着,声音盖过了周围的嘈杂。

众人议论纷纷,京城里的行人、旅客,原本行色匆匆的脚步都停了下来;楼阁中的饮者、侠客,纷纷放下手中的酒杯和兵器;甚至一些平日里隐匿在坊间、低调行事的隐修,也忍不住探出身子,纷纷仰头张望,目光紧紧追随这群剑修的身影,脸上的表情或惊讶,或震撼,或好奇。

在这广袤的天地之间,剑修本不是什么稀罕的存在。平日里,他们或行色匆匆穿梭于洲岳之间执行任务,或为了修行之事赶路奔波,这些场景对于人们来说早已司空见惯。

然而,此刻天空中的景象却截然不同。密密麻麻的剑修,数量之多令人咋舌,他们好似漫天涌动的蝗虫,铺天盖地而来,将天空遮得严严实实,阳光都被遮蔽,投下大片阴森的阴影。

哪怕是对修行之事一窍不通、毫无常识的普通人,只需一眼,也能清晰地看出这些剑修绝非来自同一处。他们的服饰风格各异,飞剑的样式和颜色也千差万别,显然所属门派众多。而这些门派之间,向来恩怨纠葛盘根错节,复杂得如同乱麻一般,平日里摩擦不断,甚至时有冲突发生。

可如今,他们竟齐聚于此,而且整齐划一地朝着同一个方向飞去,那场面,仿佛是被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所驱使。这般诡异的情形,哪怕是再愚钝、再木讷的人,心中也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明白必定是有极为重大的事情发生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瞬间吸引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自然而然,没人再记得先前那个口若悬河说故事的男子。

“俺嘞个娘嘞,别啊!”男子扯着嗓子大喊,脸上写满了绝望,“难道我这下又要喝西北风了!可恶啊,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气死我了,我的钱啊,我的娘啊!!快回来!!!”

他一边哭丧着脸,一边不停地跳脚叫骂,可旁人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空,一个接一个地走远,对他的叫嚷充耳不闻,仿佛他是空气一般。

剑修队伍如黑色的洪流般飞掠而过,京城中的议论声顿时如炸开了锅,比之前更加热烈。人们三五成群,交头接耳,脸上满是震惊与好奇,猜测着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能让这么多门派的剑修齐聚。

男子见状,知道今天这钱是赚不到了,无奈地站起身,佝偻着背,双肩像被沉重的担子压垮般耷拉着,双手无力地垂着,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脸色难看极了,脸颊凹陷,颧骨突兀地耸起,活像许久都没吃饱饭的样子,在众人的喧闹声中,身影显得格外落寞。

他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着巷子深处走去,嘴里还时不时嘟囔着几句抱怨的话,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他仰起头,朝着天空轻轻瞥了一眼,那原本因愤怒和不甘而显得格外难看的脸色,竟在刹那间变得平静如水,仿佛刚刚的气急败坏从未发生过。

随后,他缓缓回过头,目光扫过那些仍在仰头张望、议论纷纷的人群,轻声长叹:

“你们都不知道那背后是什么,就急着蜂拥而上。唉——,永之氓咸善游,亦有不善度势者。”

他微微摇头,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轻笑,“可笑,可笑……看来得换个地方混口饭吃喽——”

说罢,男子拖着如灌了铅般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着巷子的拐角处走去,身影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那片昏暗之中。

芙蕖洲南域,于南离国境内,有一座林峰山。

此山山峦起伏,遍布着形状各异、驼峰满布的山堆。在众多山峰之中,有六座高峰尤为突出,它们巍峨耸立,直插云霄,远远望去,格外引人注目。

这六座高峰呈六方之势排布,井然有序地环绕在中央一处巨大的圆盘古阵四周,仿佛忠诚的卫士守护着阵中的秘密。

那圆盘古阵之上,青苔肆意蔓延,树藤盘根错节,层层叠叠,诉说着岁月的悠长。其年代之古老,已无从考证,给人一种神秘而沧桑的感觉。

在古阵中央,一尊金龙雕像赫然竖立,金龙昂首向天,气势非凡。它的双眼虽历经岁月的洗礼,却依然煞眼含光,透着一股威严与霸气。

暗金色的鳞甲质感厚重,每一片都雕刻得栩栩如生,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整尊金龙身躯庞大,形态逼真,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悚然间摄人心魄。

金龙口中,衔着一颗琳琅炫彩的巨珠,光芒流转间,股股光晕如灵动的丝带环绕四周,瑰丽夺目,美得令人移不开视线。

此刻,这古老的圆盘古阵周遭,早已布满了来自各方的倚天剑修,不仅山巅之上人影绰绰,地面山峡之中亦是剑修云集。

众人的目光如汇聚的洪流,齐齐投向古阵中心。然而,他们的视线既未聚焦在气势磅礴的巨龙之身,也未停留在那流光溢彩的龙珠之上,而是落在了巨龙身下,一位鬓发斑白的老者身上。

这位老者身着朴素长袍,正闭眼盘坐,神态安详。他的右手紧握着一把黑色长剑,剑身泛着冷冽的光泽,双手交汇,将剑抱于胸前。

面对周遭数方剑修的到来,他仿若一尊沉稳的雕像,无动于衷,脸上没有丝毫惊讶之色,仿佛这一切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

封印结界内。

在这片虚无混沌的空间中,看不到一丁点儿的光亮,只有黑的深沉的寂静。

这里没有空间,时间,方位的概念,任何流落于这片世界的东西,都只能被黑暗淹没。

突然,这黑暗之中似乎泛起了一点星光,那星星萤光不断地飞速膨胀,绽放开来,最终竟然将这片空间全都给照亮!

深沉的黑,变成了无尽的白。

仔细一看,白光凝聚的中心,似为一人类的身形。

此人,正是先前在山巅对弈棋局的那名“公子。”

其双手后负,浮立于混沌之中。

“为何那股气息……”

“消失了?!”

他眉头微皱,伸出右手,朝着前方虚空之中,轻轻一握,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副残破的人形躯体。

这躯体四肢皆无,身体从头部开裂,直至胸腹,肠肚飘散在外,极其恐怖渗人。

青衣男子表情淡然:

“我虽有所图,却也与你说过其风险之高,算是尽仁尽义了;可,你却仍愿意以数代人的性命为代价,就换得如今这般结果。”

“罢了,事已生,我也没有义务插手你们的生死,我们各取所需。”

青衣男子双眼缓缓闭上,无数股能量波段从其身上向四周泛开,他的神识也在无数方向不断奔流穿梭着。

很快,几炷香的时间过去,那男子的双眼仍未睁开,只是其眉头上的皱纹幅度,却是越来越大,渐冒冷汗。

“此处空间不过就几里地界而已,那为何无论搜寻多少遍,仍旧未发现它?!可我先前明明感受到了它的存在,这是为何?!!”

男子心中自语,脸色之中,也微微浮现出几分紧张色彩。

继而探寻数遍无果后,那男子终是睁开眉目,再度看向那副残破的躯体。

男子右手张开五指,对向那破烂的躯体,淡淡青光由其掌心流出,将后者包裹。

三息过后,那副围绕着青光的躯体,猛地迸发出一道锃亮无比的剑气寒芒,冲上顶空!竟是将男子震地微微后撤半步!

与此同时,青衣男子的脸庞之上,浮现出了一股有些疯狂的神色,其瞳孔瞪的巨大,呈现出极深沉的青褐之色。

这抹情绪并未持续多久,青衣男子便缓过神来,其头朝顶空,脚尖微点,却是猛地刺入上方空间,速度甚至比这区域内前些时候的那团剑影,强上数倍不止。

只留得那副残破的躯体还在虚空缓缓漂浮。

不知怎地,这躯体周遭本就混沌的空间,莫名其妙的产生了轻微地震感。

在这座没有方位,没有实地,没有参照物的地方,本什么都无法感知,可那震感,此时此刻却分明地显现在这方世界!

顷刻间,一副庞大的身躯从顶空冲下,其一张滔天巨口,竟是把此处漂浮的躯体给衔了去,那东西直冲而下,如滔天巨柱疾速往下移动,久久不尽,如若青色的银河从九天之上落下!

赫然!此处空间突然出现了一尊巨大无比的太阳,那太阳直接将此世界给占据了一半大小,可不过吸吐间,那太阳却诡异地顿刻消失了!

混沌空间之中,再次陷入一片沉寂的黑暗。

然奇怪的是,再一息过后,那太阳却又再次出现,将世界绘抹成一片青金之色。

这太阳,着实有些诡异,其中心之处,还竖着一条菱形的修长沟壑,加上其忽明忽暗,更让人不知所以。

若说的形象,其倒是更像一只,无比巨大的眼瞳——

结界之外,古阵之中。

陡然间,一道刺眼的金光,如同一柄利剑般,从那金龙雕像口中的龙珠之中猛地激射而出,直冲入高天之上,光芒闪耀,照亮了整片苍穹。

与此同时,龙珠中又缓缓流出一条淡金色的光线,仿若灵动的丝线,悠悠然飘至那白鬓抱剑男子的身旁。

随着这道流光的溢出,那原本五彩斑斓、散发着迷人光泽的龙珠,竟如同脆弱的琉璃一般,瞬间碎成了齑粉,细小的粉末在空中飘散,仿佛在诉说着龙珠的消逝。

待得那耀眼的光影渐渐散去,一名身着青裳锦裙的清美少女显现出来。她的衣裳华美精致,布料上的花纹若隐若现,透着一股典雅的气息。

然而,此刻她的面色却异常惨白,毫无血色,嘴角还沾有丝丝血迹,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她落地之时脚步虚浮,有些踉踉跄跄,整个人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双有力的手及时伸出,稳稳地搀扶住了她的双肩。出手之人,正是那身旁的白鬓老者,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关切,扶着少女,让她的身形得以稳住。

“小姐!怎伤得这般重?!”白鬓男子满脸惊惶,声音中透着浓浓的关切与心疼,瞪大的双眼紧紧盯着少女,仿佛要将她身上的伤势一一看穿。

少女紧咬着嘴唇,眼眶早已湿润,泪水在眼中打转。她没有说话,只是突然扑入那白鬓老者的胸前,身子微微颤抖,轻声抽泣起来,那压抑的哭声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着白鬓男子的心。

“对……对不起,李叔,是我太任性了……”少女的声音带着哭腔,微弱而颤抖,充满了自责与懊悔。

那白鬓男子看着眼前少女伤心欲绝的模样,心中一阵绞痛,牙关紧咬,脸上的肌肉都因愤怒和心疼而微微抽搐,表情极为难看。

他连忙伸出手,轻轻地拍着少女的后背,动作轻柔而缓慢,似是在安抚受惊的幼兽。

“小姐说什么呢,要道歉也是李叔来,都是李叔不好,没能保护好你。”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浓浓的愧疚与自责。

少女虽努力克制着哭声,肩膀却仍不时地轻轻耸动,时不时还会情不自禁地发出几声哽咽。

“小姐,咱回家。”白鬓男子的语气坚定而温柔,眼神中满是宠溺与呵护。

“嗯。”少女轻声回应后,在那温暖而坚实的怀中,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静静地睡了过去,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显得格外惹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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