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和妾室私奔五年回来,让我把儿子的世子之位给他们》 章节介绍
《夫君和妾室私奔五年回来,让我把儿子的世子之位给他们》是一部言情题材的小说,其优秀程度,堪称言情小说的集大成之作,后世难有望其项背者。该小说(第3章)内容介绍:苏明彦那晚被我撵出院子后,倒是消停了两日。但我清楚,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乔清.........
《夫君和妾室私奔五年回来,让我把儿子的世子之位给他们》 第3章 在线试读
苏明彦那晚被我撵出院子后,倒是消停了两日。
但我清楚,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乔清露那种人,绝不会因为一次挫败就偃旗息鼓。她就像水底的苔藓,稍有机会,便会疯狂滋长。
果然,府里的风向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
“听说了吗?听竹轩那边,炭火份例好像不太够呢,乔姨娘的手都冻红了。”
“何止炭火!送去的饭菜也总是凉的,份量也少,子奕公子正长身体呢,唉,真是可怜……”
“夫人平日里看着宽厚,没想到对个孩子也……”
流言蜚语,像潮湿角落里蔓生的霉菌,悄无声息地扩散开来。
源头指向明确——听竹轩。
乔清露开始用她最擅长的方式反击:扮弱者,博同情,把污水泼到我身上。
她甚至不再局限于内宅。
几次“偶然”在花园“巧遇”来府中走动、与婆母交好的几位夫人时,她总是带着苏子奕,一副欲言又止、受尽委屈却又强颜欢笑的模样。
而苏子奕,也完美地扮演着“被虐待”的角色。穿着明显不合身或半旧的衣裳,见到人就往乔清露身后躲,眼神怯怯,与那日前厅的蛮横判若两人。
这一招,若是用在心软糊涂的人身上,或许有效。
但用在镇国公府,用在深知她底细的我的婆母,以及那些浸淫后宅多年的夫人精眼里,就显得拙劣又可笑了。
“母亲,”我照常去请安时,语气平和地提起,“近日府中有些闲言碎语,说儿媳苛待了听竹轩的用度。”
婆母正在修剪一盆兰花,闻言头也没抬,冷哼一声:“跳梁小丑,不必理会。她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我年轻时候见多了。你只管安心打理府务,承栢的学业要紧。”
“是。”我温顺应下,话锋却轻轻一转,“只是,流言可畏。儿媳倒不怕什么,只怕传扬出去,坏了国公府仁厚待下的名声。再者,子奕那孩子终究姓苏,若真让人以为我们连个孩子都容不下,未免……”
婆母修剪花枝的手顿了顿,眉头蹙起:“你说的也是。那依你之见?”
“份例皆是按规矩来,断无克扣之理。”我缓缓道,“许是下人们看人下菜碟,或是中间经手之人有所疏忽。儿媳会严查此事,若真有刁奴作祟,定不轻饶。也会再拨两个稳妥的老人去听竹轩伺候,一则免人口舌,二则……”
我抬眼看向婆母,意有所指:“也能时时提点乔姨娘,何为规矩,免得她总是‘无意间’冲撞了贵人。”
婆母何等精明,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这是要明着加派人手,实为监控。
她满意地点点头:“就按你说的办。你办事,我放心。”
我对付流言的方法,简单而有效。
首先,我让云雀拿着公中的份例记录,直接去找负责采买和分发的管事,当众核对。记录清晰,并无错漏。
然后,我召见了所有能接触到听竹轩用度的仆役,语气平淡却带着威压:“国公府的规矩,尔等想必清楚。差事办得好,自有赏赐。若有人阳奉阴违,克扣份例,或是搬弄是非,一经查出,立即发卖,绝不容情。”
仆役们战战兢兢,连称不敢。
最后,我果真挑选了两个婆母身边出来的、性子耿直、最重规矩的老嬷嬷,名义上是“加派去伺候乔姨娘和子奕公子”。
这两位嬷嬷往听竹轩一站,乔清露的日子,顿时“充实”起来。
“姨娘,您的站姿不对,见了主子要微微躬身。”
“公子,用膳不可用手抓,要用筷子!”
“走路要稳,不可奔跑喧哗!”
“见到小世子要行礼问安,不可直视!”
苏子奕何曾受过这种约束?没两天就原形毕露。
一次,在花园里,他看见承栢拿着一本新得的彩绘《山海经》在看,竟直接冲过去就要抢夺。
“给我看看!我要看!”
承栢被他撞得一晃,书差点掉在地上。旁边的丫鬟仆妇都吓了一跳。
承栢却站稳了身子,看着张牙舞爪的苏子奕,小眉头微微蹙起,并未动怒,只是将书往身后藏了藏,平静地说:“子奕弟弟,你想看书,可以向母亲或姨娘说明,自有份例。抢夺他人之物,非君子所为。”
“你胡说!什么君子!这府里的东西都是我的!我爹说了,我也是少爷!”苏子奕蛮横地叫着,又要扑上来。
新派去的张嬷嬷眼疾手快,一把拦住他,沉声道:“公子慎言!府中一切自有国公爷和夫人做主!嫡庶有别,还请公子牢记身份,莫要冲撞世子!”
苏子奕被拦住,气得对张嬷嬷又踢又打。
承栢看着这场闹剧,摇了摇头,对着张嬷嬷行了一礼:“有劳嬷嬷管教弟弟。这书,我先拿回去了,若弟弟想看,还请嬷嬷回禀母亲,另寻一本给他便是。”
说完,他抱着书,带着丫鬟,从容离去。
小小年纪,应对得体,既保全了自身,又显露出容人之量。
对比苏子奕的泼皮无状,高下立判。
当时花园里不止我们这边的人,还有其他房的下人目睹了全过程。
不过半日,府中议论的风向就变了。
“啧啧,真是龙生龙,凤生凤!小世子那气度,将来必成大器!”
“可不是嘛!那位……唉,真是被教坏了,居然动手抢东西,还打骂嬷嬷!”
“我看乔姨娘就不是个会教孩子的!自己没规矩,能教出什么好货?”
“夫人真是仁至义尽了,还特意派嬷嬷去教,换做别人,早撵出去了!”
舆论,开始悄然转向。
乔清露弄巧成拙,不仅没博到同情,反而让所有人都看清了她儿子的真实面目和她低劣的教养。
她气得在听竹轩摔了一套茶具。
然而,这还不够。
我深知,打蛇要打七寸。乔清露敢如此嚣张,依仗的无非是苏明彦那点可笑的偏爱和苏子奕这个“儿子”。
既然她那么想“拼儿子”,那我就让她在这上面,彻底绝望。
我吩咐云雀:“去找人,仔仔细细地记下。那位子奕公子,每日说了什么不合时宜的话,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对祖父祖母是否恭敬,对仆役是何态度。一桩桩,一件件,都要记得清清楚楚。”
“特别是,”我加重了语气,“若有对世子不敬的言行,一字不漏。”
“是,夫人。”云雀心领神会。
同时,我动用了嫁妆铺子的人脉,开始暗中调查苏明彦和乔清露在外五年的具体经历。
私奔?听起来凄美。
可现实,往往是柴米油盐,是一地鸡毛。
我需要知道,他们这五年,到底是怎么过的。这或许,会成为将来致命的一击。
乔清露在规矩上吃了亏,又见舆论不利,果然急了。
她开始另辟蹊径。
她不再让苏子奕背诗,而是开始教他一些奇怪的东西。
比如,用奇怪的符号记账,说一些似是而非的“格物道理”,甚至哼唱一些腔调古怪的曲子。
她似乎想用这种“与众不同”来证明她儿子的“聪明才智”,贬低承栢学的“死板学问”。
一次家宴上,她终于忍不住,又想卖弄。
婆母随口问起承栢的功课时,乔清露突然插话,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老夫人,子奕近日也对算术颇感兴趣呢,妾身教了他一些简单的记账法子,他学得可快了,比那些死记硬背有意思多了。”
桌上气氛一凝。
苏明彦脸上露出与有荣焉的表情。
婆母的脸色淡了下来。
我放下筷子,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看向婆母,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母亲,妹妹有心了。只是我朝取士,首重经义文章,明理修德。算学虽是实用之学,却终究是末节。世家子弟,更当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己任。若只钻营些奇技,而心术不正,根基不稳,只怕是舍本逐末,将来难成大器,反为家族之祸。”
我这话,没有半个字指责乔清露,却字字句句都敲在点子上。
经义文章是正道,奇技淫巧是末流。
心术不正,是暗指乔清露的教养和苏子奕的品性。
家族之祸,更是点明了婆母最深的担忧。
婆母闻言,深深看了我一眼,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赞许和欣慰。
她转向乔清露,语气冷淡:“映秋说得是。子奕还小,当以端正品性、打好根基为重。那些杂学,偶尔涉猎便可,不可沉迷。”
乔清露的脸,瞬间惨白。
她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
苏明彦在桌下狠狠拉了她一把。
家宴在不愉快的气氛中结束。
乔清露回到听竹轩,再也压抑不住怒火和委屈。
“凭什么!彦郎!他们就是看不起我们!觉得我们出身低微,觉得我们学的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她伏在苏明彦怀里痛哭,“我一定要让子奕出息!一定要把那个方映秋的儿子比下去!彦郎,我那些本事,你清楚的,绝不是他们说的奇技淫巧!是时候拿出来了!我们不能永远这样被人踩在脚下!”
苏明彦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又想到近日受的窝囊气,一股邪火直冲头顶。
他看着怀中梨花带雨的爱妾,再想到我那张冷若冰霜、永远高高在上的脸,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狠厉涌上心头。
他咬牙道:“好!清露,你说得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你放心,我会想办法!一定让我们的儿子,扬眉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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